2024-04-08 青春祭台灣 | 2002 | DCP | Color | 31 min 本片於2002年邀請五零至七零年代的受難者到綠島「新生訓導處」、「綠洲山莊」拍攝,以遺址現場為背景,陳述白色恐怖始末。
2024-04-08 流麻溝女思想的「流麻溝」是綠島唯一的淡水水源;「思想的」是過去對政治犯的稱呼。1950年代,一座政治犯集中營裡,以竹籬笆特別圍起的區域,關押過近百位女性政治犯。隨著影片,讓我們一同跟著青年世代的追尋與叩問,走近陳勤及張常美兩位「女思想的」身旁。
2024-04-08 春天-許金玉的故事五零年代發生在台灣的白色恐怖,許多愛國青年因被當權執政者視為「匪諜」、「共匪」、「叛國者」而被捕入獄或槍決,受害人約有上萬人,許金玉是眾多受難者中之一。她因參加讀書會走上工運之路,換來十五年的黑牢,改變她的一生。
2024-04-08 火線任務1964年,彭明敏和學生謝聰敏、魏廷朝起草「台灣人民自救宣言」,被捕入獄。彭明敏坐牢一年半後獲特赦出獄,但仍遭特務24小時監控。 海外台灣人及國際友人積極展開救援行動,終讓彭明敏成功逃出台灣。此消息傳出後,給台灣政治犯帶來希望;他們開始在獄中串聯,進行自救計劃……。
2024-04-08 永恆之火1949年5月開始,台灣進入高壓極權的戒嚴時期。漫長地過了二十多年,有一群想要逃離政府監控的人們躲藏在山中,他們都是曾經被政府剝奪自由與思想的人。這是一段在台灣曾經真實發生過的歷史記憶。
2024-04-08 第六十九信本片為台灣白色恐怖時期受難者施水環所寫的獄中家書的再書寫,試著將施水環最後一封家書那一片空白顯影,敘述那段不可見的影像,以及影片拍攝過程中所閱讀、查訪家書內容而連結擴延的「屏蔽/銀幕/遮蔽記憶」(screen memory)。
2024-04-08 Halay su mnaga lama hongu na Utux 我先到彩虹橋的另一端等你們1949年秋天,台中石岡客家青年劉嘉武,跋涉到位於深山的環山部落(Sqoyaw)進行教育改革與政治工作,九個月後被保密局逮捕。 臨別前,他用泰雅族語告別部落友人。如今,我們在部落耆老帶路下,前往劉嘉武最後身處的風景,回看他在生命末端是如何坦然走過,並重構一段「向死而生」之路。
2024-04-08 K的房間-關於世界的創造與毀滅1960年出版的《新英文法》是台灣暢銷至今的文法書之一,也是當時青年學習英文、通往新世界的入口,而作者柯旗化卻先後因左傾思想及戒嚴時期叛亂罪入獄長達十七年。本片提取書中文法例句,以密碼解讀方式描繪獄中作者精神世界。在唸讀英文、家書和檔案影像拼貼間,回應戒嚴時期國家、邊界及個人關係。
2024-04-03 開幕片 超級大國民 (數位修復)濃烈悲情的《超級大國民》以迄今仍充滿誤解與曲解的「白色恐怖」為主題,刻劃一位老政治犯重返現實、回到台北的旅程。他在時間與空間、歷史與城市、記憶與現實之間恍惚來回。萬仁導演不僅針對國內政治團體長久刻意忽略、迴避、曲解的「白色恐怖」,以五零年代理想主義的政治犯,尖銳對比了九零年代選舉政治裡的黑金政客,更以沉而厚的筆觸,將「內省」與「贖罪」的母題推上詩意的高峰,獲得最高的藝術成就。
2024-04-02 影展的話配合著「519白色恐怖記憶日」民間由下而上的倡議,首次舉辦「白色恐怖記憶影展」,此影展聚焦於1949年到1992年長達43年的白色恐怖時期為題材的作品,呈現這段由苦難與反抗共構的歷史,不僅是一段無聲的受難史,同時也是一段對抗黨國獨裁體制、朝向台灣民主化的反抗史。 「白色恐怖記憶影展」透過涵蓋紀錄片、劇情片、動畫片、實驗電影等不同創作形式的作品,重返那一段存在卻不被知曉、知曉卻不被理解的過去。從為何遺忘的問題意識出發,看見記憶的不同形式與型態,拒絕掩飾歷史健忘症的「往前看」,並更進一步以深度映後座談,以作品為觸媒,共同在當下檢視過往、思辨未來,一起激盪出記憶與想像的火花,重新拼湊出歷史的全貌。 隨著史料的出土與受難者的見證,台灣白色恐怖時期層出不窮的冤假錯案,無疑是黨國機器惡意操弄的結果,不只造成許多無辜的個人和家庭的不幸,更瓦解人與人之間的信任。 受難者被刻意妖魔化,隔絕於社會,只能默默地吞忍他人的歧視與社會的排擠,甚至不受周遭親朋好友的諒解,卻不知從何解釋;然而,許多受難者沒有深陷自己荒謬的苦難,而是發揮人溺己溺的情操,照顧難友,展現人性光輝以及對理想的堅持。 民主化之後,黨國暴力的真相慢慢浮現,但我們從集體創傷中恢復了嗎?舊有的黨國勢力餘威仍在,依然迴避為過去的惡行負起責任,強化著後威權時代的集體失憶,也讓整個台灣社會長期處於撕裂與對立的創傷之中。 「白色恐怖記憶影展」希望這些作品不只是記憶的載體、同時也能觸發同理及共同體的未來想像。因此,我們也納入了不同世代創作者以此為題材的作品,細探白色恐怖的歷史是如何影響每個不同時空的當下,又啟動什麼樣的歷史意識。希冀影像與故事觸動的,不僅是塵封的歷史,還有對未知真相的好奇,以及承擔直面他人苦難的道德義務。唯有喚醒身而為人的初衷,才能激起對邪惡的憤慨,召喚對不義的抵抗,勇於想望生命的可能,生命才能正常呼吸,而我們會真正記住,未來不再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