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核爆對維吾爾人的殘酷屠殺

高田 純/日本札幌醫科大教授
台灣的女兒 譯日

 

作者高田純,現任日本札幌醫科大學教授,專攻核災害學、放射線防護學、醫學物理學。主持放射線防護情報中心(http://www15.ocn.ne.jp/jungata),並擔任日本絲路俱樂部會長。主要著作有《中國?核?驗》(醫療科學社出版)、《世界?放射線被曝地調查》(講談社出版)、《東京?核兵器??!》(講談社出版)、《核爆發災害》(中公新書)

新疆核子試爆之禍害遠超過長崎、廣島、車諾比事故,北京政府持續隱瞞「核子輻射線」,日本之反核團體為何三緘其口?!
──高田純

中國共產黨在新疆絲路之重要地點,即維吾爾人居住地之東土耳其斯坦,強行試爆號稱世界最大規模之百萬噸(megaton)級核子武器,總數計四十六次,共達二千二百萬噸。

筆者自廣島開始進行有關蘇聯垮台後、舊蘇聯的核子災害及美國的馬歇爾群島海域等核子試爆災害之科學調查,本文調查中國引發全世界前所未有核子試爆災害之直接起因,係受哈薩克斯坦國保健省科學家之邀請,於2000年8月至中國邊界之當地小鎮訪問,調查核子輻射線之影響。

哈薩克斯坦國的核爆災害之最大原因是舊蘇聯時代之俄羅斯在塞米巴拉金斯克(Semipalatinsk)所實施的核子試爆,然而該國科學家擔心著中國在遴近邊界的小鎮進行百噸級之核子試爆之影響,當時直覺上中國核子試爆受害最大的應是當地已受核子輻射線污染之維爾吾人,本人因此開始秘密地單獨進行核子災害之研究。

如後所述之中國絲路之核子試爆,確知當地已發生核子試爆之大災難。因最危險之三顆百萬噸級之核子試爆,致立即死亡者達十九萬人,受急性輻射線污染相當嚴重的達到一百二十九萬人,含有上述結果之最早書面科學報告是在2008年7月《中國的核實驗》(日本醫療科學社)出版。本書之英語、維吾爾語在2009年3月出版,為配合同月18日由日本維吾爾協會在憲政記念館舉辦之「中國絲路核子試爆災害與日本扮演之角色」研討會,向世界各國發出訊息,推動人道上存在的問題及維吾爾、西藏、南蒙古等當地被害者之大型科學研究。

中國於樓蘭遺跡附近所強行實施百噸級核子試爆之期間內,已知大約有二十七萬名之日本觀光客曾在當地旅遊,本文以輻射線防護學專家之立場,最先提出報告日本觀光客受輻射線危害之影響。不是只有影響鄰國,當地已轉化為觀光景點。中國在絲路核子試爆之危害,今後將是一大國際問題,據聞中國政府正準備將該地申請為世界遺產,但此非本文討論之範圍。

2009年4月上旬,北韓發射數枚彈導飛彈,震撼了日本社會,目前北韓之核子彈技術只是小小的千噸(kiloton)級程度,光是準備發射飛彈就必須花費不少時間,尚非可實際作戰,但以日本為目標所開發的百萬噸級中國之核子彈,其威脅並非北韓所可相提並論的。對日本最大的威脅是中國的核子武器,絲路核子試爆災難不能隔岸觀火,處理人民生命猶如草芥之中國共產黨,擁有核子武器不是只對絲路觀光客造成恐怖,對日本而言更是達摩克利斯(Damokles)的劍 。

秘密研發獨特技法

筆者為研究舊蘇聯在Semipalatinsk核子試爆對附近居民生活所受輻射線之影響,自1995年至2002年止每年都赴當地進行調查,哈薩克斯坦國係位於天山山脈鄰接著東土耳其斯坦,自古以來該地即為哈薩克斯坦人與維吾爾族人交流的地點。本文係與哈薩克斯坦國之輻射線醫學環境研究所共同進行的,2000年8月受到哈薩克斯坦國的邀請,為調查降下之輻射塵對哈薩克人之影響,訪問了該國東部邊界之小鎮瑪勘地(Makanchi)。當地病院擔心受中國核子試爆之影響,由於該地曾遭受蘇聯Semipalatinsk核子試爆,再加上中國的試爆,有可能已受到中國核子試爆的影響。

筆者認為當時受中國核子試爆危害最大的應該是當地的維吾爾人,本調查報告係筆者對中國核子試爆危害研究之起點,2008年7月出版之科學報告書《中國的核實驗》,為避開中國政府之阻撓,亦為配合國際社會在八月之北京舉辦奧林匹克運動會時要求中國改善人權問題,出版前未曾在學會上發表過。

本人於2008年10月出席布宜諾斯艾利斯市Buenos Aires四年舉行一次的國際輻射線防護學會,在會中報告中國核子試爆災害研究成果,旅途中順道至華府,為了對此災害最大被害人之國際組織「世界維吾爾會議」之總裁,即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熱比婭女士會談,對問題有明確見解的熱比婭女士,對本人之研究成果感到非常欣喜,當時本人承諾出版翻譯本之英文及維吾爾文的科學報告書。《中國的核實驗》出版後立即郵寄給美國維吾爾協會之熱比婭女士。

隔週之3月26日廣島舉辦國際研討會,筆者在會上報告研究成果,並當場將研究報告書交給出席會議之哈薩克斯坦國輻射線醫學環境研究所之所長。中國之核子試爆對鄰國之哈薩克斯坦有著明顯的輻射線影響,其危險程度遠超過國際輻射線防護委員會對一般大眾勸告之輻射量程度,以及從事輻射線業務人員一年間可承受之限度,筆者以第三國之立場提出書面證據之科學報告,此時中國核子試爆之危害已轉為國際問題。

筆者係以世界輻射線危害研究之經驗及美國核子爆炸之理論為基礎,獨自開發出預測有關地面核子試爆危害之測量方式RAPS及預測空中核子爆炸危害之測量方式NEDIPS。前者之RAPS是在地面核子試爆後,順著風向降在輻射塵所污染的地區,測量當地居民所承受之輻射量。最早之實際應用是911恐怖攻擊發生後不久,假設東京受到核子武器恐怖攻擊時所產生危害之測試。(請參考日本講談社出版的《東京?核兵器??!》)。其次亦應用在蘇聯史上核子試爆之危害及2006年10月北韓核子試爆對日本影響之預測上。後者之NEDIPS是以核子彈頭在都市上空爆炸後,輻射線、衝擊力造成危害之測量方式,可自行測量核子試爆之威力,首次測量出東京受到20公噸級威力之小型核彈攻擊時所造成的危害(中公新書《核爆發災害》2007年出版)。

上述之核子試爆危害之測量方式,乃是以廣島、長崎及馬紹爾群島核子試爆時美國之試爆報告為基礎之輻射線防護學理論,以及哈薩克斯坦對中國核子試爆之爆炸威力、爆炸高度、風向風速等詳細資料,測量出在核子試爆時順風降下之輻射線量與對健康之危害。被害人數之計算則是使用世界保健機構之人口資料庫,以維吾爾地區之平均人口密度為基準。

無視安全對策所導致之國際問題

哈薩克斯坦自舊蘇聯時代就已經在監視中國的核子試爆,累積有無數的核子放射線影響之科學調查報告。本人在2001年所見到的哈薩克的科學報告書,已詳細記載著中國的每一個核子試爆資料,實施之年月日、爆發威力、爆炸高度等、還有降下的輻射塵之能量分析、風速、哈薩克居民所受輻射量的預測值。本報告書之背後功臣應該是舊蘇聯時代之情報人員與俄羅斯的科學家們,接著是哈薩克的科學家們,他們亦是為了祖國而努力奮鬥。

哈薩克斯坦的報告書的背景,有俄羅斯科學的底子,其輻射線防護科學有著與美國並駕齊驅的世界最高之水準,曾與俄羅斯科學家共事過的我,不斷睜大眼睛觀察,學習到高過日本水準的東西。

比較美、蘇、中三國之核子試爆安全性,中國試爆之危險性是非比尋常的。美、蘇為了在居住地區之核子試爆,建設了民眾不得進入之廣大的管制區。美國的內華達核子試爆場或是馬紹爾群島、蘇聯的Semipalatinsk核子試爆場均為禁止入內的區域。前者已為眾所周知,故略之不談,後者之蘇聯核子試爆場(約為日本四國的面積)將居民遷移他處,周邊圍起鐵絲網,嚴格管理進入試爆場所的出入口。

即使蘇聯擁有廣大的核子試爆場,為顧及民眾安全,仍將核子試爆之最大威力壓制在40萬噸級,實施試爆時還預測輻射塵之降下地點,並採取事前部分撤離之措施。中國的核子試爆場未有安全管理對策,從當地之維吾爾人的證詞得以推知。若依日本法律管制在一千公里以上的試爆場,用RAPS測量設定在百萬噸級的地面核子試爆,都不得實施。日本之輻射線危害防治法是以國際輻射線防護委員會的勸告為基準,所有的歐美民主國家不可能在其國內實施如此之核子試爆,這樣的結論應無違誤。

本考察亦可證明北京政府所實施之核子試爆是蠻橫的,且從中國核子試爆之地點畫一半徑一千公里的圓圈時,範圍已超出中國領土以外。換言之,中國的核子試爆隨其危險性,將所產生的輻射線之影響危及鄰國,成為國際問題。

中國在絲路所實施的核子試爆是蘇聯在哈薩克斯坦所實施40萬噸級核子試爆的十倍大,是投在長崎原子彈的200倍。蘇聯為附近居民的安全,將核子試爆威力設定壓制在一定程度。然而中國未建設像蘇聯那樣的試爆場,就進行百萬噸級的核子試爆,很清濋地可以從衛星影像圖上觀察到,就完全如同維吾爾人之證詞一樣。

大型核子試爆場所的建設不只是為了在軍事上保密,維護國民健康安全有其重大的意義,然而中國政府未設核子試爆場所,未考量附近居民安全上的防護,他們在絲路進行的核子試爆、核子試爆之軍事演習、殺傷力調查,但不能不認為他們完全沒有安全意識。

筆者認為在樓蘭遺跡的附近及北部山區應有數個核子試爆地點,但未能確認所有的核子試爆地點=核子試爆之原點,中國政府根本就不公開這些資訊。

中國共產黨的核子試爆是歷史上最卑劣的行為

在地面進行核子試爆將引起超過攝氏百萬度的火球覆蓋在地面上,加上輻射物和輻射塵混合在一起飛上天空,隨風到處降落,如此之輻射塵均帶有高度輻射能之r線,放射出α線、β線,危險至極之核子輻射塵,藉著風吹流動帶到遠方,使遠方的人們亦受到輻射線的影響,健康受到危害。

筆者以防護日本為目的,開發出科學上的測量方法,測量出核子試爆危害之影響程度。起因是因為2001年9月11日國際恐怖分子發生攻擊美國中樞。以保護日本國民為課題,從事防護核子武器恐怖攻擊及導彈飛彈防護之研究。而且為了保護日本國民,推動研究核輻射線防護之課題,2005年發起輻射線防護醫療之研究會。

前述之RAPS基本測量方式是2002年所開發出來的,對熱核炸彈(在日本稱為水素炸彈)亦可採用此一方式測量;以此計算中國所實施的三次百萬噸級核子試爆,遠在千公里外的哈薩克邊境小鎮亦可測量出輻射線之數值,與蘇聯的測量方式測量出來的輻射數值報告是相當一致的,此一數值亦顯示對胎兒有危險性的影響。

在樓蘭遺跡附近所實施的三次百萬噸級核子試爆,測量到輻射線影響之結果,當場立即死亡人數達到十九萬人。即是說,有數個村莊因降下之輻射塵致全村人口全部死亡。二百萬噸級之地面核子試爆致立即死亡之某一A危險區域,經由風吹可達到245公里的範圍,相當於從橫濱到名古屋的距離。其他生存者則罹患急性白血症,因健康受害引發急性病症人數達到一百二十九萬人。造成罹患急性輻射線障礙病症之B危險區域,以二百萬噸級在地面之核子試爆,經風吹後可達到440公里的範圍,相當於從東京到大阪的距離。

另依熱比婭女士之說詞,在中國共產黨的機密資料裏則有高達七十五萬人死亡之說,此一數目可說與筆者所推定之數目幾乎一致。本人推定之數字是46次核子試爆,其中三次之百萬噸級,被害人之總數應該更多才是。被危害之維吾爾人完全沒有受到醫療照顧,引發急性病症之129萬人中應有相當多的人因此死亡。熱比婭女士指責中國政府未給生存的維吾爾人提供醫療上的補償,換言之,超過上百萬的受害人被忽視而未受到醫療救濟。如此漠視生命之非人道行為在21世紀應該是不被容許的。

中國共產黨政府強行實施百萬噸級的地面核子試爆,其產生的大量核沙降落在大於東京都136倍以上的東土耳其斯坦,所產生核子輻射塵不論對人或對環境都有很大的影響。推測在該地區明顯之受害人,死產或生出畸形嬰兒的應在三萬五千人以上,罹患白血症的應在三千七百人以上、罹患甲狀腺癌的應在一萬三千人以上。

中國共產黨必定是未將維吾爾人視為自己的國民,反而是當作實驗材料來看待。相反地日本人之科學家是被教育為「不安全就不實驗」的。中國絲路的核子試爆根本不能說是實驗,完全是一種蠻橫的行為。我做過世界核災害的科學調查,從來沒有看過如此殘酷的事例。執行如此暴行的人,必定是惡魔。中國蠻橫地實施核子試爆行為,可以說是自上世紀至21世紀,是歷史上最惡劣的人權、人道問題。

90年代危險的火山口狀核爆

比東京都還大136倍以上的面積受到核害污染的危害,可說是令人難以置信,而且核危險區(hazard)還繼續存在著,地下核子試爆甚至是地下水源污染的原因。

但是雖說是地下,但是未能證明是真正的地下核子試爆。科學上意義的地下核子試爆,火球是不會從地面上出現的,但是依據維吾爾人的證詞,於90年代曾見過火球從地面上噴出。逃亡至英國的維吾爾人醫生阿尼瓦爾‧托佛第在去年(2008年)3月18日東京的研討會上之說詞,93年於其老家庫魯姆(中國名為哈密)從一老牧羊人口中聽到試爆後的經驗談;該老人說:「我曾經看到神」,還說比太陽光亮上一百倍,大地嚴重地搖晃,變成很強的暴風,身體約有一半留下火傷疤痕的他(受核爆者常有的症狀),軍方人員帶到醫院檢查,還把他的一百多隻的羊全買下,兩年後老人隨之死亡。

這是將核子彈頭埋在較淺的地下,或者是在山腳洞口附近的核子試爆。這種核子試爆是最危險的,火球噴出後大量輻射塵隨著飛舞,然後像地震似的衝力衝向大地,這不在地下核爆的分類之內。淺埋式的核子試爆被稱為火山口狀(crater)核爆,污染範圍很廣,是最危險的一種核爆。

這事件被揭發之前幾年,也就是1990年前後,中國未正式公開發表核子試爆的資料,本人取得的年度記錄是1981年以後所有的地下核子試爆記錄,這已證明所謂「地下」並非地下核子試爆,而是包括著危險的火山口狀核子試爆之證據。也就是說中國共產黨直到1996年為止,在絲路維吾爾地區一再重複實施非常危險的核子試爆。

核子試爆期間27萬名日本人曾遊該地

中國共產黨在樓蘭遺址強行實施核子試爆,含有百萬噸級之大型核子彈頭,同一期間內,約有27萬名的日本人曾在當地觀光旅遊,這是已被清楚瞭解的令人驚愕的事實。本人從事科學上中國核子試爆危害之調查,以輻射線防護學專家之立場,為第一個做出有關日本人受核子輻射危險影響之考察報告。

日中恢復邦交後,NHK曾播放介紹絲路的歷史,受該節目之相當影響,許多日本人曾到維吾爾地區觀光旅遊,1981年超過五千人、1985年超過一萬人遊訪該地。除舊蘇聯之外,在中國核子試爆期間,到過維吾爾地區觀光的外國人,以日本人為最多。

許多日本人到絲路觀光,不是在極為靠近核子試爆地點就是在核子試爆後降落輻射塵大量污染的地區,如百萬噸級的核子試爆就在樓蘭遺址的附近,其他尚有許多試爆地點尚未明確。

前述之老牧羊人受害地點是在東土耳其斯坦的東端,該地是在1970年前後計達三次實施百萬噸級核爆的場所,約離400公里的東北地區。

由此觀察應可確認中國政府實施核子試爆未限定在特定之區域內,而是在東土耳其斯坦的各個不特定的地區。筆者認為中國政府在東土耳其斯坦各地實施核爆的目的是為了地下資源的開發。1970年代蘇聯也是在西伯利亞東部的撒哈(Sakha)共和國,利用地下核子試爆開發地下資源(拙著《世界?放射線被爆地調查》日本 講談社?????????,2002年)。仿效蘇聯的中國共產黨沒有理由不在其侵略統治的絲路廣大土地做同樣的核子試爆。

東土耳其斯坦的石油和天然瓦斯之埋藏量,各佔有中國全部埋藏量的28%與33%。現在當地的經濟發展就是大量依靠油田的開發。

除生活在各地區的維吾爾人以外,以日本觀光客為首的外國人乘著巴士,循著絲路旅行,竟然不知情的到中國核子試驗場的地獄走一趟。

自東京舉辦奧運的1964年10月起至1996年十月止,中國在樓蘭遺址周邊連續實施包括軍事演習在內的核子試爆,在日中恢復邦交前,日本人會到當地遊訪者並不多見,至1960年代之後半,最危險的核子試爆持續進行著。日中恢復邦交的1972年以後總共核子試爆次數有33次,達到960萬噸之譜,有如同使用在廣島一樣的原子彈,約600顆核子彈頭在日本人觀光絲路的期間內爆炸。中國在絲路的核子試爆,而考慮日本人觀光客受到各種程度的輻射影響,在科學上是合理的,研究其危險性應是日本人輻射防護學者的任務。

在中國國家觀光局的統計數字中找不到日本人到維吾爾地區觀光的完整資料,但有片段的數據,到過該地之日本人1995年為35,071人,1996年為36,278人。中國公開外國觀光客各年之全部統計數值。將維吾爾的各年之數值,與中國之比率之2.5%當作固定值來計算,則反覆實施核爆之期間到維吾爾地區觀光的日本人推斷為27萬人。實際數目比這個推定值或許更多或許較少,但是在重複核子試爆的危險期間內約有27萬名日本人曾在絲路觀光。

核危害(harard)不會很快消失,那是因要依存在核種(nuclide)減半期間的數值內所使然,攸關生死的急性危險核種會在一個月內之短期間消弱。另有危險性較小但長期間殘留的核危害(harard)。21世紀的現在「核子試爆地點」(即「原點」)及其附近尚存在著這種核危害(harard)。

今天的絲路觀光地點已與百萬噸級核子試爆地點重疊在一起,在世界找不到如此般的地獄,也許受遺留在絲路長期間核子危害(harard)的已曝光之日本人,自1997年起至2008年結束核子試爆時止,可推測追加到57萬人。被稱為核子過敏症的日本人已有相當多的人曾去過中國的核子地獄。

就這樣到過絲路東土耳其斯坦觀光的84萬名日本人,以各種不同的程度受到中國引發的核子試爆危害的影響,從最糟糕的情形到心理上狀態的過敏反應者皆有。

NHK報導姿態之問題與反核團體之罪行

日本人對中國共產黨在樓蘭遺址實施核子試爆的事實幾乎一無所知,NHK及日本的傳播媒體未報導過此一消息,在國內極力抗議美國、法國核子試爆之反核團體對此問題也默不作聲,反而有時還發言擁護中國的核子試爆。

中國政府對維吾爾人及圖博人使用核子試爆的犯罪已經是明確的,使用令人戰慄的核子試爆行為不是在戰時而是在平時,還是由國家來執行。此乃是自前世紀連續至本世紀?史上最大的人權、人道問題。

在此不得不說出日本媒體態度上的問題,尤其是絕口不提核子試爆之危害,片面地反覆重播有關絲路歷史感性節目的NHK要負最大的責任。日本的公共媒體沒有任何有關該地危險核子試爆的報導,猶如NHK要發布的資訊已受中國政府的控制。NHK國際部門不可能不知道中國核子試爆的可能地點,因連一般日本人都知道羅布泊(Lop Nur)的位置,這個以幽靈湖泊出名的絲路羅布泊就是NHK於當地錄影採訪的樓蘭遺跡之附近。NHK國際部與NHK廣島支局老早就知道本人為核爆災害學之專家,但是去年七月《中國的核實驗》出版,就已知有此書之存在,但這消息完全不上節目。

曾與認識的國際部記者在電話中談論過,當時英國的電視台已秘密採訪維吾爾的核爆受害者的健康影響,製成「已死的絲路」的話題記錄片,此一記錄片1998年在歐洲有83個國家播放過,隔年該片得到羅力沛克獎,曾請NHK確認是否播放過此一該片,回答竟是「NO」。去年曾建議配合本人之《中國的核實驗》,在NHK播放此一節目,至今依然未有節目製作的眉目。還有去年七月拙著發行時,對已有交情的記者提供此一消息,出版社也贈送了此書,但總部設在廣島的中國新聞(註:此之中國新聞非中國的新聞,而是在日本關西以西之地區,以該地之名稱命名為「中國」之地方新聞)也是採相同之態度。筆者不僅認為日本的主要媒體對中國問題報導的態度有問題,特別是中國的人權人道相關問題的報導更加奇怪。

在中國核子試爆之危害上,呈現矛盾態度的是國內的「反核」團體,筆者與原水禁、原水協等(註:反對原子炸彈、水素炸彈之民間組織)團體沒有直接的交情,所以在《中國的核實驗》一書出版後,無法得知他們的看法,但是出版社都已有贈送該書給各團體,到現在完全沒有任何回應。

一方面默認中國的核爆危害,一方面又大合唱「No more Hirosima No more Nagasaki」(註:「不再廣島!不再長崎!」是指反核團體推動的反核運動,希望不要再有核子戰爭的發生。)實為矛盾,這些「反核」團體默認中國的蠻橫行為,已證明他們不是真正的反核組織。筆者在此之前某個程度上還承認著這些團體的存在意義,但這個想法已經百分之百的消失了。

這些團體的主要宗旨並非反對核子危害之和平意識,僅僅在反美反日而已,真正在心中期望和平的日本人最好是離開這些團體。默認中國的核爆蠻橫的惡劣行為,成為最糟的人權、人道問題的這些人,與中國共產黨犯同樣的罪行。

絲路之科學計畫

筆者主導之放射線防護資訊中心,將國內外發生有關核子危害事件之資訊,藉由網路快速地發給日本國民之非營利、非政府的組織。保護國民為課題或為推展正確利用核子輻射線的正確方向,進行與政府機關、地方機關、民間機關之共同合作。又以大學和國立研究機關的專業人員身分為發起人,筆者擔任代表人,在此之領域內,為促進日本的研究進展,正在運作「放射線防護醫療研究會」。

促成研究會的契機是2004年拙著《東京?核兵器??》(漢譯為《東京核兵器恐怖事件》)出版時,受到內閣官房長官及初代國民保護室室長們的注意,筆者亦曾參與保護國民基本指南之作成。

至目前為止,預測、監視2006年的北韓核子試爆之核子輻射線對日本之影響,2007年中越海底地震(註:位於日本新潟縣)確認柏崎刈羽原子發電廠之耐震性,2008年中國之四川地震導致有關中國核子武器設施受損之報導。

目前放射線資訊中心最為注意的對象,是中國的核子導彈問題,日本最大的威脅是以日本為目標搭載核子彈頭的導彈。因為是無視人命的中國共產黨,實在有夠可怕,那不是北韓之導彈飛彈所可比較的,對日本而言是達摩克利斯的劍。有事之際,中國政府毫不猶豫就會按下核子彈之發射按鈕,中國核子試爆危害之調查,亦關連到本課題。

依人道與科學調查中國絲路的核子試爆之危害,是要支援絲路的維吾爾、圖博、蒙古、哈薩克斯坦等的那些被害人,此乃符合日本之國際貢獻。筆者參加去年的3.18東京研討會,會上發起此一目的之絲路科學計畫,並宣布支持此項計畫的日本絲路科學俱樂部之成立,引起許多參加者的鼓掌支持。本計畫承蒙國內外專業科學家及一般的民眾之支持,正在進行許多不同的課題,出版《中國的核實驗》,英文及維吾爾文的翻譯也是其中之一。本書寄贈全國各大學五十本,謀求資訊之傳播,歡迎進入日本絲路科學俱樂部的網頁及部落格瀏覽。

實施調查日本人觀光客的健康影響

最大四百萬噸級之核子試爆,共計46次在觀光地之絲路實施,如此危險之核子試爆持續至1996年為止,可想而知日本人為首的許多外國人,身上背著受核子輻射線影響健康的危險。本實況調查為日本當務之急,為絲路科學計畫的重要課題之一。

尤其是樓蘭遺址距離兩百萬噸級之核子試爆地點以南之25公里處,已化成為核子砂漠。進入該地時身體將會受到餘存輻射塵之高能量γ線的污染,尤其是吸入飛在空中的輻射塵時,殘存之鈽將附著在肺臟上,α線將會持續穿刺肺臟細胞直到死亡為止。換言之,該地區因已受核子輻射線的污染,為具有污染危險性之核子危害(hazard)區域。

受NHK採訪組或其他之特別節目之誘惑,留戀核子砂漠的日本人不在少數,應要求調查他們受影響之健康狀況。進行地下試爆之1990年代,當地之維吾爾人證實被核子試爆後之火球灼傷或死亡。又有維吾爾的醫生之免疫學調查後指出,發生多起白血症、肺癌之特徵是受核子輻射線之影響。目前大型之影響健康調查正在進行中。

到過東土耳其斯坦觀光的日本人,正確人數仍然無法掌握,但從數個片段推測實際數據,中國實施核爆的1996年為止,日本的觀光客約有27萬人,自停止試爆至2008年止約為57萬人。就是說,整推算起來有84萬名日本人曾觀光過核子試爆的絲路。

這些觀光客背負的危險大概有以下五點:1. 涉及核子試爆立即死亡者;2. 目擊核子試爆因輻射線障礙而死亡者;3. 未目擊核爆但核爆後立即受輻射塵污染之急性死亡者;4. 未有急性障礙但明顯受輻射塵污染,回國後明顯出現白血球症或固形癌症狀;5. 孕婦明顯受輻射塵污染,造成死產、流產或生出畸形兒。

至1996年為止曾到過絲路觀光之人群中,都有1~5的危險可能性。1~3者可能去向不明亦有可能沒有回國。1997年以後觀光之人群中得排除1~3之可能性,但接近試爆之原點者則可能有4~5之危險性。

在放射線防護資訊中心,為貫徹絲路大型科學計畫,實施調查曾到過絲路維吾爾地區的日本人,若有關家族、友人去向不明者,回國後罹患白血症、癌症、流產、死產、生出畸形兒者之資訊請告知本中心。雖無法個別回答問題,但會將收集的資訊彙整,做科學上的判斷,結論將刊登於網頁之外,或以發表論文報告會的形式回答,本中心採電子郵件方式接收資訊,詳細情形請參閱放射線防護資訊中心之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