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公論報》1981年7月31日《台灣公論報》創刊,是台獨聯盟的機關報,自勉為「海外台灣人的報紙」,由羅福全擔任發行人,洪哲勝擔任社長。取代機關報《台獨月刊》改為每周發行二次。 這份報紙是「百分之百站在台灣人的立場,為海外台灣人發聲」的刊物。
《台灣評論》「台灣評論」於1992年10月17日創刊,選在距71年前台灣文化協會成立之日,作為創刊日。最初一年,「台灣評論」委由一群志同道合的學者主辦。嗣後,隨著國內政論雜誌銷路的萎靡,遂改由台獨聯盟自編,作為贈送同好和宣揚理念的非商品性刊物。
共和國雜誌從《台灣評論》到《共和國》二千三百多年前,柏拉圖寫了三篇至今仍是學習政治,尤其是政治哲學必讀的著作,其中一篇叫〈共和國〉 (Republic)。柏拉圖寫這篇〈共和國〉時正是古雅典的政治最墮落的年代,他想透過他的政治哲學來挽回雅典政治的健康。 我們把這份刊物定名為《共和國》,是因為我們覺得目前台灣的政治也很不健康,想借用柏拉圖當時寫〈共和國〉的心意。此外,我們覺得台灣人一直渴望台灣早日成為一個新而獨立的國家,「台灣共和國」的誕生也許還要一段時間,但現在有很多人在心中或在行動上為「台灣共和國」催生。我們也想用這份刊物來參加這個運動。
誰披總統戰袍 獨派開條件嚴選陳金萬◎《新台灣周刊》記者 因為不願意在參選人政見模糊不清的情況下含淚投票,決意讓這場大選成為理念與政策之爭的民主選舉,所謂主體意識、注重人權、憲政、財經……等等,成了選將的條件。 謝長廷、游錫堃、蘇貞昌於春節期間相繼宣布參加總統參選人的登記,民進黨四大天王只剩下呂秀蓮尚未表態,陳水扁總統則表示,總統參選人的協調希望以民調做出支持度的排序,再由優先的前兩名搭配來推動大選,以團結民進黨各派的支持。然而,台灣社也早先公開聲明拒絕接受民進黨所謂的「協調人選」,呼籲民進黨應堅持舉行黨內初選,並邀請三位總統參選人參加兩場電視辯論會,將來民進黨的參選人會以協調或初選方式產生,尚待後續觀察。 總統條件 黃昭堂提四重點 台灣獨立建國聯盟主席黃昭堂對於民主政治的發展過程也是同感重要,他認為台灣的選風不好,經常可以看到參選人彼此謾罵,卻看不到參選人有什麼政見提出,這對台灣的國際形象和民主教育造成一種不良示範和惡性循環,因此,台灣獨立建國聯盟將於三月二十三日舉辦「台灣總統的條件」研討會,並依照研討會的共識發表共同聲明;在此之前,他先以個人身分表示他對總統條件的看法。黃昭堂說,首先,台灣的軍勢已經失衡,台灣總統應對國家安全問題有充分認知,告訴台灣人民他要如何防衛台灣、台灣應有那些武器,他的國防政策為何。其次,是國家認同,他認為台灣總統應該是能夠凝聚台灣認同的人,在經濟、社會層面可以有中間路線,但是國家認同沒有所謂的中間派,關於這點台灣總統參選人一定要講明白。第三,總統代表國家,他應有國家領袖的風範,讓人民能夠肅然起敬,平時不會亂說話,或有不好的行為習慣,能夠抗拒金錢和慾望的誘惑,治理國家才能平順。最後一點,黃昭堂認為經濟發展是為了滿足基本需要,但是經濟活動的提升並不是衡量總統能力最重要的指標,因為自然的資源有限,而人類的慾望卻是無窮,均富的理想不可能實現,但是貧富差距的問題卻要有心去處理。 手護台灣大聯盟也曾經針對此議題作過討論,尚不能說是集體的共識卻是已經浮現的重要項目,參與討論的考試院院長姚嘉文表示,台灣總統應該要有國際觀和處理國際事務的能力,第二要有台灣主體性,支持制憲、正名的工作,持守一邊一國的台灣立場。第三要有團隊工作精神,能招聚賢士集思廣益,聽取多方不同意見的人。姚嘉文表示,基本上台灣總統需要什麼條件,從二○○八年之後台灣會面臨什麼樣的問題,總統必須肩負什麼樣的任務,他要如何來處理等方向來思考就可以知道了。 (原載《新台灣周刊》第571期,2007年3月2日)
民進黨綁架了臺灣意識陳茂雄 中山大學教授、台教會會員 行政院決定開放八吋晶圓廠赴中國,引起獨派人士不滿,包括李前總統以及獨派人士吳澧培、黃昭堂等人都責怪民進黨沒有做到積極管理的目標,黃昭堂還表示,2008年的總統大選不會支持現任行政院長蘇貞昌參選。2007年行政院的賀禮竟然是開放八吋晶圓西進,企業界固然笑得合不攏嘴,可是一般民眾恐怕要苦哈哈。民進黨不在乎全民經濟,只關心企業界如何賺錢,難怪有人覺得中國國民黨的「黑金」,自己留下了「黑」,將大部分的「金」轉移給民進黨。民進黨一直要將臺灣的經濟活動移往中國,到底是自己也在中國投資或是拿到企業家的好處? 民進黨說是為了臺灣而開放八吋晶圓廠赴中國,這實在太侮辱臺灣人的智慧。將技術及管理方法移往中國,西進的臺商利用中國的廉價勞工,其低成本的產品當然會搶奪留在臺灣產業的國際市場,造成臺灣經濟蕭條,失業率上升,為了西進企業家的利益而傷害臺灣全民的經濟,怎麼會是「為了臺灣」?若說是為了企業家還差不多。有人說西進的臺商將研發留在臺灣,也就是根留臺灣,這又是外行話,美、日大企業家的研發單位是獨立於生產線,無論生產線移到世界上哪一個角落,研發單位都留在本國,所以能做到根留本國的目標。臺灣的企業界規模不若美、日,研發也起步較晚,所以寄生在生產線上,不可能「根留臺灣」。也有人說,西進的臺商在臺灣接單,但在中國出貨,這又太侮辱中國人的智慧,中國是外匯管制的國家,若可以讓臺商在中國出貨而錢流入臺灣,那要如何管制外匯? 權力與腐化是一體的兩面,無論是哪一個政黨,只要獲得權力就會走上腐化的道路,中國國民黨如此,民進黨也不例外,然而臺灣意識強烈的人還是堅持支持民進黨,排斥中國國民黨,主要的原因是國家定位問題。中國國民黨不能跳脫「一個中國」的框架,沒有將臺灣當作真正的國家,這一點是臺灣意識強烈的人所不能接受的。臺灣意識強烈的人抗拒藍營執政,並不是擔心他們當選總統後就將臺灣賣給中華人民共和國,基於中國人「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的觀念,只要環境許可,他們當臺灣總統的意願當然比當特首高。可是中國法統勢力是藍營的基本支持者,他們的意見藍營不能忽略,而他們最積極推動的就是「統一」。為了這一群人,藍營所推動的當然是親中政策,例如經濟活動西進、三通、承認中國學歷等,而這些政策都會加速中國併吞臺灣,所以臺灣意識強烈的人非抗拒藍營不可,因而支持綠營政黨執政。然而最令人失望的就是民進黨執政之後所推動的中國政策竟然跟著藍營的腳步走。中國法統勢力親中,而他們是藍營的基本支持者,所以藍營的政策就親中。臺灣意識強烈的人希望在臺灣建立一個正常的國家,這一群人是綠營的基本支持者,可是民進黨並沒有因這一群支持者而積極在臺灣建立一個正常的國家,所推動的政策一直跟著藍營的腳步走,對臺灣人來說,真的情何以堪?民進黨所以會有這一種迷失,是因為他們抓到權力之後,只想擴建自己的政治版圖,忘了身為臺灣人應負的責任。民進黨為了擴張政治版圖,所推動的政策往藍營移,意圖在藍營建立橋頭堡,反正臺灣意識強烈的人跑不掉,因為這一群人抗拒藍營,無論民進黨怎麼做,他們非支持不可,民進黨真的綁架臺灣意識,欺負臺灣意識強烈的人。
王健壯、司馬文武的「共業」與游錫堃橘子人 老天爺相當厚愛台灣的子民。祂除了讓我們有機會把兩蔣打入歷史的灰燼,一場國務機要費的事件,也讓我們可以去掉「台灣之子」與「台灣之父」的偶像崇拜。除此大禮外,祂偶爾也會送出精美小禮物,以饗宴我們的心靈。舉例來說,游錫堃對上中國時報一事,就讓我們看到了王健壯與司馬文武的友誼,以及他們這種友誼,如何殘害台灣的新聞媒體了。 游錫堃宣布以後不接受《中國時報》訪問。黨中央以後也不提供新聞稿或是手機簡訊給《中國時報》記者。民進黨這樣做,適不適當,可以探討,但有沒有妨礙新聞自由,則是很容易釐清的。同是新聞前輩的盧世祥在2006年12月30日的《自由時報》論壇裡,「拒絕記者的權利」一文寫得很清楚。美國馬里蘭州州長顏利區(Robert L. Ehrlich Jr.)封殺《巴爾的摩太陽報》 (The Baltimore Sun)一位記者與另一位專欄作家後,法院的判決說明,「這種拒絕接受採訪的舉動並未違反美國憲法言論自由規定,州長有權拒絕不公平的採訪」。「拒絕少數記者並未導致公眾知的權利受損」。 同樣也是資深媒體人的司馬文武,並沒有提供我們這些後進這類的訊息。反而在據說是第一大報的蘋果日報幫他的老朋友王健壯教訓游錫?。就讓我們再摘錄些江春男如何形容游錫?的負面之詞,來記載他們間的友誼罷。在司馬的文章裡,游錫堃是:「把私人恩怨擴大為民進黨與《中時》的恩怨」,「拙劣而粗暴的」,「再度自暴其短」,「是太吃味了」,「是學識能力與其政治野心頗有一段差距」,是「並無自知之明」。 而他的好朋友王健壯則是:「對新聞充滿熱情,也許會衝過頭,但是幾乎沒有人相信他有什麼政治動機」。至於司馬的老東家「中國時報」則是「對民進黨的報導,遠比他報為多」。偶而會出現一些錯誤,「這是媒體普遍的問題」。 中時對民進黨的報導是不是遠比他報多呢?幸好,已經有些人開始做功課了,「Formosa共和國」通訊網的「美麗島專輯」裡整理的不錯,也不容歷史事實任人雌黃。南方朔、王健壯、金惟純這些司馬的老朋友、老同事,在關鍵時刻如何落井下石,請司馬文武有空時回去翻翻。 其實,翻翻舊報紙不僅有益心靈的健康。有空時,司馬也可以回頭看一下自己寫過不久的文章。一年前的這個時候,他寫了一篇「最大的媒體王國」。他提到「中時」對於自己購買國民黨三中媒體「一字不登」時說,把王健壯「找去當總編輯,這是遲來的決定,但也是正確的開始,王健壯本來就是當總編輯的第一把手,他是台灣新聞界最健壯的人才,他的加入,必定有助於提升其新聞品質,像此次的併購案,身為當事人的《中國時報》卻一字未登,這種違背新聞專業的事,此後應該不會再發生才對」。 當初,司馬對於王健壯的期許,除了彭琳淞先生也有一篇「中國時報王健壯請給我獨家」外,目擊者雜誌也針對這個議題訪問過王健壯先生。而王總編輯的答覆是,因為目前整個購買事情還沒告一段落,告一段落後,中國時報一定會報導等等。 好了,現在據說,透過國民黨的仲介,「中時」又把「三中」裡的「中廣」轉賣給了趙少康了。中國時報還是「一字不登」。事隔一年了,司馬還記不記得當初他對於老朋友王健壯的期許,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確定的是,碰到衝突時,司馬袒護老朋友的心情依然令人感動。沒錯,這裡我們用「袒護」兩個字來形容司馬對於王健壯犯錯的態度。因為,我們發現,這一群人因為是「同一掛的」,所以,看到自己同行犯錯時,都是輕輕放下,以保護自己利益為己任,而忽略了「自清」的義務與倫理。以2006年12月28日台灣新聞記者協會發出的新聞稿為例,這篇同行發出的聲明,以「公眾人物不應採取拒絕受訪」為由,實質上譴責了游錫?。但對於媒體犯錯該如何處理,只以應「善盡查證義務及公正評論的職責」輕輕帶過。 讓我們來看2003年紐約時報又是怎麼處理他們犯錯的新聞。當年,紐約時報在外界檢舉後發現,他們的資淺記者布萊爾(Jayson Blair)捏造了一連串報導後,於5月11日用頭版及三個內頁,報導了7500個字的內部調查報告。隨後,時報員工大會裡,許多人站出來要求執行總編輯雷恩斯(Howell Raines)和總編輯博爾德(Gerald Boyd)辭職道歉,一開始這兩個人還是拒絕辭職,甚至出版人蘇爾茨貝格(Arthur Sulzberger)也只是深表悔意,但是不會批准這兩位高層請辭。只不過,三個星期後,這兩個高層還是被迫辭去了執行總編輯和總編輯的職位。 也就是說,報紙當然會犯錯,但是真正的重點是如何面對犯過的錯。中國時報在9月22日第一次指控游錫?口出「中國豬」惡言時,民進黨已經多次發表新聞稿反駁游錫?曾經說過此話。但是中國時報還是繼續於9月23、25日刊登游錫?所謂「中國豬」的談話。一直等到游錫?揚言提告時,中時才在二版刊登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啟」:「經查,游主席並未說過如本報九月二十五日頭版報導的中國豬字眼。特此澄清,並向游主席及讀者致歉」。 我們要問,中國時報有給他的讀者一個交代嗎?第一天犯錯也就罷了,別人已經更正了,怎麼還連續犯錯二次呢?是跑線的記者這幾天都休假嗎?是司馬口中「對新聞充滿熱情」的總編輯王健壯這兩天都在打混摸魚,消極過日呢?中國時報交代過這幾天新聞處理的流程嗎? 不幸地是,我們看不到記協如何要求中國時報道歉與檢討,也看不到部分跑民進黨線的記者自我反省,更看不到司馬文武如何要求他的老朋友面對錯誤。也許,只有最近流行的那兩個字「共業」,最適合形容這種共犯結構罷。
芬蘭經驗,台灣驚豔!陳威志 綠色公民行動聯盟執行秘書 你對芬蘭的印象是什麼?像我這種「被聯考拒絕的小子」只記得這是地理課本中,北歐邊邊角角的一個國家。最近讀了「拒絕聯考的小子」吳祥輝的新書「芬蘭驚艷」,才稍稍了解芬蘭以及他怎麼崛起成為全球競爭力第一的故事。想起那個紅極一時的廣告詞「科技始終來自人性」,手上的手機就來自芬蘭,名叫Nokia,是貂的意思。芬蘭之所以受到注目,除了來自於「貂」(nokia)的成功。更是因為他獲得WEF(World Economic Forum) 2004~2005評比為全球最具競爭力的國家。更厲害的是,不但競爭力第一,連環保及其他社會公平的項目都名列前矛,「小股東利益的保護」能排第一、「反托拉斯政策效能」排第二、「環境報告的廣泛性與效能」排第二、「公司環保重要性」排第三。這和台灣所認知的「競爭力」後面所包含的價值完全相反。 「這是過去的成就,而不是現在的努力」。芬蘭一位國家創投基金的董事海克先生如是解釋芬蘭的競爭力評比。依作者的觀察,這些成就來自所謂的「芬蘭識別」或稱「芬蘭價值」。價值典範才是發展的「根」,文化的形成要百年,產業的興盛要30年,若是台灣還陷在這種短短幾年內就要達到什麼目標的思維裡,恐怕路途更加遙遠。 那所謂台灣的價值典範呢?作者舉當年為國爭光」的紅葉少棒隊為例,政府高層授意超齡學生冒名頂替在校學弟參加這場比賽,由中學生打敗了日本的小學生,後來主導者都升官了,沒人追究這宗「詐騙案」,無形中鼓勵也反映了為世俗勝利不惜原則的「台灣價值」。 的確如此,在台灣,學校教一套、真正出社會又是另一套,「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老師教的要很認真聽,但出社會真的這樣走,那真的是蠢蛋。頂樓加蓋是違建沒關係,沒被抓到就不算數。但若是哪一天你要參選記得要拆掉。你會說,全台灣都這樣呀。別忘了,這雖是事實,但當政治人物要有「高道德」,而且在台灣,事實是不能說出來的。 就是這種虛假的價值籠罩在台灣天空,我們才不知道要往哪裡去。無法逃避的是,台灣的確必須面對要走向統或獨的問題;也有族群問題和歷史尚未清算的問題,但你又忘了,事實知道就好,不要講出來,因此喊一個「本土」,包含各種想像,滿足各方的投射,這樣也就罷了。 但身為人民,我們知道若是沒有確立國家走向的基調,如何做整體的產業、政治的規劃?各黨各派虛應故事,不是假獨就是假統,他們說最大的共識是「維持現狀」(不只是指統獨,而是抗拒任何變革的維持現狀),不要碰觸敏感議題,但這當中呈現的消極不作為、不談論,卻是台灣無法進步的主因。 不談大方向(前提問題),一旦國內政局有危機,就提出要引進國外的制度來解決。從來不是從台灣的價值脈絡中,長出什麼解決方案,也因此什麼制度引進到台灣,馬上變調,只因這個社會根本沒有發展這些制度的基礎。 不談產業未來、只談架構下的技術問題,這樣的價值取向,反映出國人引以為傲的科學園區仍只是代工,而非自創品牌;不談根本的結構問題,因此我們沒法面對舊有的黨國架構,而只能用空泛的「民主」和「本土」來對應;不著眼台灣歷史狀況的特殊性,因此看待黨國資本主義的問題,只能用理論上夠不夠「左」、或夠不夠「自由」來爭辯;不敢檢討整個產業結構的問題,因此無法面對中國的磁吸效應,只能放任「三通」卻又不敢承認,為了不讓企業出走,只能用「大投資、大溫暖」計畫來繼續支持重工業。 我們的家庭很少鼓勵孩子去讀哲學、讀歷史,「好學生」多往醫界或理工界發展,除了「無好chhoe頭路」之外,這種不要面對大方向,而只就「技術性」思考的特點,難道不是從日本時代一直延續到中華民國時代?這已經不是誰執政不執政的問題,而是什麼樣的精神軟體在控制我們,殖民性真的結束了嗎?殖民體制終結了嗎? 「成王敗寇」的觀念,讓我們為了那表面上的勝利不擇手段。當三級棒球,人人超齡演出、冒名頂替,然後大人們非但不加斥責還鼓勵。我們以為孩子看見了什麼?當我們在羨慕美國大聯盟之餘,知不知道他們的小孩子是浸淫在打球的樂趣中,而不是一定要奪得第一;日本人雖也著迷於第一,但他們的社會也願意肯定雖然得不到第一,但在過程中付出努力的人。西鄉隆盛的「西南戰爭」失敗了,但他為了自己的主張而堅持的精神仍被記憶、懷念。在台灣呢?誰願意記得歷史上的失敗者?誰會去紀念那些堅持原則但得不到世俗名位的人? 芬蘭人心中最偉大的政治人物曼納漢帶領人民走過獨立戰爭、冬戰和續戰,以小抗大,挑戰俄羅斯的外來統治,確立獨立的基礎,扭轉世人以為蘇聯大巨人終將獲勝的局面,過程中屢遭屈辱和挫敗,但曼納漢沒有因此受唾棄或辱罵,他在國家危急時,一次次和人民站在一起,走過風風雨雨。冬戰以簽定屈辱的「莫斯科條約」收場,莫納漢要是在台灣早就被罵臭,「明知道我們人少打不過,幹嘛要獨立?」,根本也不會有後來的續戰,恐怕早就意志消沉,爬不起來,那還有今天的「芬蘭驚豔」!? 但是差就差在這裡。面對中國的威逼和競爭,台灣內部瀰漫失敗主義的氣氛,「小國勢單力薄,沒有勝算的」、「中國那麼大,台灣那麼小,比什麼都要輸」,但你知道芬蘭獨立戰爭時,芬蘭跟蘇聯的人口是1比60 (1億8千萬比3百多萬)、正規部隊是1比8 (100萬比12萬)嗎?芬蘭精神是務實地面對困境,尋求解決之道;台灣精神,則是自認不行,然後頭埋在地底下,大言不慚地說「交給下代解決」。 我們要勇敢地看,還是要努力地逃?我們要維持現狀,還是要苦思對應?我們要Nokia這樣的獨立品牌,還是要幫外國品牌代工?我們是要環境與經濟發展並顧,還是要犧牲環境換少數人利益?我們是要短期的利潤,還是要永續的前景? 具競爭力的國家從哪裡來,從一點一滴地對自己誠實而來。後藤新平說台灣人「驚死、愛錢、愛面子」,清國文獻記載台灣人「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亂」,直到現在我們仍是有激情沒有熱情、有衝動而無理智,只想追求短期的標的。 沒有檢討這樣的價值觀,尋找問題的根源,進而面對並樹立價值典範,我們不可能像芬蘭一樣有樸實但偉大的成就。腳踏實地的做各行業奠基的工作,好好在每個人的領域內建立原則,豎立一種價值的典範,真正美好的未來才會一步步向我們走來。
前線官兵苦撐 後方國親扯爛魏瑞明 台灣教授協會會員 近日國防部出版的《捍衛行動:一九九六台海飛彈危機風雲錄》,書中揭露當時「外弛內張」的情勢,軍方先後成立「永安」和「永固」專案小組,研擬十餘套作戰計畫,前線官兵更有「進忠烈祠」的心理準備。 當時國軍研判,外島烏坵可能是共軍襲擊的首選,因此總長、海軍總司令和陸戰隊司令相繼趕來巡視,長官巡視的同時也分發不少獎金和紅包。眼看生死未卜,張起輝營長就將每月固定安家的薪水連同紅包,全部寄回家中。擔任烏坵指揮官的徐台生也向弟兄說:「打贏是英雄,如果犧牲一起進忠烈祠。」為了捍衛國家安全,當時前線官兵的沖天氣概令人動容。 中共中央軍委在當年演習之後的檢討中,認為台灣軍隊本質較佳,裝備較強,並占地利,共軍在缺乏絕對把握下,不可貿然犯台。由此可知,當年除了美國航空母艦巡弋台海附近,以及前線將士的守土決心之外,國軍「裝備較強」的事實也是遏制中國不敢開戰的主因。 一九九六年台海危機過後的十年間,中國的軍事預算增長四倍(從一九九六年的七二○億元,增加到二○○六年的二八三八億元人民幣),反觀台灣的國防預算卻原地踏步。目前台灣不但面臨中國八百枚以上的飛彈威脅,海空軍的優勢也開始逐漸向中國傾斜,也就是說當年「台灣裝備較強」的優勢不再,當然會誘發中國勇於開戰的野心。 國軍素有訓練精良的傳統,也有「進忠烈祠」的犧牲精神,他們都是可敬的台灣子弟兵。然而國親兩黨卻持續封殺軍購案六十八次,不讓國軍弟兄擁有精良的裝備來抵抗敵人,其用意難道不是要讓守土的官兵們當砲灰嗎?這種政黨還有良心嗎?他們不但愧對國家,更愧對國軍官兵。
2006世大會記盛李友禮 一、 前言 今年(2006)為配合台灣的北高市長選舉,往年在三月初舉行的世大會(World Taiwanese Congress or WTC),延至十二月初。在稅季裡,我無法分身,但都派Susan回台,共襄盛舉。五年下來,Susan認識了來自世界各地、熱愛故鄉、和熱情洋溢的台灣人。這幾年來,我們透過WTC的結緣,漂洋過海,到處走訪、也招待不少這些新交的遠方朋友。今年是第六屆世大會,也是我的第一次。由於反扁運動的全球化,就連最挺扁的台美人,也都受到影響,Susan的招兵買馬沒有往年的成果,但今年也有將近百人千里迢迢與會。 二、 宗旨 世大會有四大宗旨:(1)發揚台灣精神,團結世界台灣人力量;(2) 維護台灣主權及國家安全;(3) 推行民間外交,提昇台灣國際地位;和 (4)推動台灣加入聯合國及其他國際組織。 六年前,台灣變天,政黨輪替,阿扁政府有鑑於海外台灣人團體對台灣民主化的推動和堅持,仍由姚嘉文出面發動,走訪歐美,籌組世大會,讓這股海外的正義之聲和團結之力有個正式的管道,與台灣政府接軌。六年來,世大會配合台灣的政局,利用在台灣舉行的機會,至少表達了對「本土政權」的撐持、袒護、和捍衛。 三、 主題 今年的主題是『國家正常化-民主、法治、安定』。大會配合目前扁政府的內(DDP)亂外(KMT)患和欠缺方向的政局,藉由專家學者的分析和政府官員的說明,進一步探討國家正常化的必要和途徑。下面是我聽講時的筆錄:陳水扁總統感謝海外鄉親長期以來捍衛民主、愛家愛國的堅定情誼,進而支持政府推動國家正常化、遵循民主法治以維護社會安定。在憲法的保障下,台灣可以容納多元的主張和不同的意見,甚至於國家認同都可以分歧。但政府不可空轉,團結不可破壞,國家不可分裂。海內外鄉親應該群策群力和團結一致,積極爭取台灣在國際社會的權益和尊嚴,繼而促進美麗家園的永續發展。台灣國(阿扁仔的首次稱呼)萬歲! 呂秀蓮副總統用「世界」和「歷史」的因素來看台灣。她從1895馬關條約講起,經過1943的開羅宣言,1951的舊金山和約,1952的日華(台)和平條約,1970被踢出聯合國,到1972的美中上海公報。她希望過去的歷史錯誤,不會再重演。從世界的角度來看,台灣的WEF(World Economic Forum)全球競爭力,雖然由第四名掉到十三名,但還有機會強起來。她推出藍海(Blue Ocean)策略:建立台灣價值觀;科技立國;和全球化台灣。 民進黨主席游錫?認為台灣有嚴重的國家認同問題。他講到今日民進黨面臨眾叛親離、困境重重、…時,聲音抖擻、喉哽欲淚。做黨主席的他不必挺扁反扁,但不得不保黨保台。為此,他必須把民進黨堅強團結起來。台灣要有一個歷史清算:法律要守,犯法要捉,有罪要關,欠錢要還,…。台灣天晟天養,但卻也多災多難。台灣人像水牛,腳踏實地、一步一腳印、…亦步亦勇。 總統府祕書長陳唐山引用政大選舉研究中心最近發表的民調開場:如果中國讓台灣有選擇時,62%的人會選獨立;如中國不准,還是有54%要獨立;自認是台灣人的有60%,中國人的33.4%,台(灣)中(國)人的只有4.8%。台灣還殘存著舊思維、舊政治、舊法統、和舊勢力。馬英九就是「舊」的代表,2008年把馬打倒,「舊」的才會終了。民進黨應該確保台灣民主體制的永續、推動全民外交、和打破「一個中國」的謬論。 姚嘉文與會做主題演講。台灣是不是國家?他和克里夫蘭的許世模辯論到早上三點鐘,雙方都不認輸。翌日,許太太問姚嘉文昨晚談到幾點?回以一點,讓麗華懷疑世模1~3點走去叨位?台灣的正名,民間比政府容易。把中國國際商業銀行和中國交通銀行合併為台灣兆豐銀行,棄二個中國,保一個台灣;把中正機場改成桃園機場;…簡單明瞭又乾淨俐落。希望在國際大都市間穿梭不停的中華航空,早日正名。至於憲法、國名、國歌、國旗、…的正名,那是國會的權力,不是總統可以用行政命令更改的。民進黨台北市長候選人謝長廷沒有趕上大會安排的時段,而於午餐時間趕到。大會把午餐延後,以便聽完他的演講。他說他不能請客以避賄選之嫌,將來當市長時一定設席招待大家。 世大會就「台美關係」、「台日關係」、和「國家正常化」三個專題,邀請專家和學者舉行座談會。「台美關係」座談會有外交部次長張小月、許世模醫師、和楊英育教授的說明和論述,由前FAPA主席吳明基主持。張次長娓娓道出台美的亙動良好、管道平順、關係正常、展望無礙、…。許世模和楊英育推崇台美人的國民外交、社團的活躍奮鬥、美國國會換湯不換藥無損於台美關係、…,也提出今後海內外台灣人應努力的重點和方向。 「台日關係」的主講有現任和前任駐日大使許世楷和羅福全、和日本名評論家金美齡,由「獨盟」主席黃昭堂主持。金美齡首先肯定兩位駐日大使的輝煌成績,繼而批評駐美大使的無能不為。同時她也讚揚兩位大使夫人(盧千惠與羅清芬)的社交手法與外交功能。她說台灣沒有外省人,他們都是中國人。她是日本自民黨御任的政治評論家,她很有信心地說:新首相安倍晉三來自日本政治世家(首相岸信介的外孫、首相佐藤榮作的外甥、也是外相安倍晉太郎的兒子),可以信賴他會保持台日的良好關係。中國人的鴨霸反日會自作自受和自食其果。 羅福全指出65%的中國人反日,前首相小泉因而寸步不涉中土。戰後六十年裡,日本追求世界和平,但面臨鴨霸的中國和北韓。為維持台灣海峽的和平,安倍要想辦法建軍,與美國拉平平台。同時,他必須讓美國相信,日本軍國主義永不死灰復燃。至於日本投資中國的政策,羅福全認為日本已不重視中國的6%廉價勞工,而開始撤退。美國亦然。唯獨台灣一半的國外投資集中在中國,這是非常錯誤的政策。 許世楷說:基於幾個息息相關的因素,台日關係才會遠勝於台美關係。除了地理位置、歷史因緣、戰略危機、社會價值、政治民主、…等的相依相似外,台灣是日本二次大戰後,唯一不反日的國家。台灣也靠這些共同的基礎和信賴,透過日本拉攏美國。台美的關係也應該建立在這些基礎上。台灣要外交正常化是個大難關,台灣的建國條件不正統,必須用非傳統式的21世紀思考去進行國際外交。 「國家正常化」原定的講員為姚嘉文、金恆煒、和陳茂雄,由林又新主持。金恆煒因故出缺,由黃昭堂代替。黃昭堂重申其「中華民國」是個給自己看而拿不出去的招牌。台灣亮著這面招牌,就變成中國分裂出來或繼承下來的國家,中國的邦交國就不會承認了。為此,台灣應該用21世紀新興國家的考量,加入聯合國、住進地球村、…。政治評論家陳茂雄教授侃侃而談:基於下列四個矛盾,台灣不是一個正常的國家。(1) 國家定位矛盾:台灣的主權獨立?分裂出來的中國?中國的一部分?或是美國的屬地? ;(2) 政府體制矛盾:民主?獨裁?總統制?內閣制?司法無法伸張公權力而又受控於政客與媒體;(3) 國家認同矛盾:血濃於水?新移民落葉歸根與蕃薯仔落土生根不同;血統、地域、族群、…勝於主權意識和國家觀念;(4) 國會與媒體亂象:國會封殺軍購、阻擋民生法案、…;媒體控司法行判審,議員的言論免責變成爆料專利。 四、 賓館 這是我第二次進台北賓館。第一次是阿扁2000年就職國宴,這次是世大會邀宴。總統宴客,我們吃飯一個半小時,他出現講話十五分鐘。台北賓館已整修過,上次台灣小吃攤子散佈在庭院裡的數座帳篷下,有四人樂隊奏樂娛客 (我們興奮過度,異想天開地聞歌起舞)。這回排設在走廊和左右兩個內廳裡,沒有樂隊,但有殘障合唱團傑出的表演。他們唱了李炳輝那首鄉味濃厚的『流浪到淡水』,當我聽到那段熟悉的「有緣無緣大家來鬥陣,燒酒飲一杯;乎乾了,乎乾了!」時,忍不住跟著出聲唱出來。好幾位參加比利時歐台會的同鄉也在場:姚嘉文、黃昭堂、世台會主席盧榮杰、何康美、…。在聽眾的Encore聲下,又來一次「乎乾了,乎乾了!」。 五、 體育場 台北賓館宴會後,世大會安排到台北體育場(在圓山)去參加謝長廷的政見發表會。我們先送金美齡回旅社,再趕去體育場。到時,已人山人海,不知大夥兒在那裡站位或站台。就自己摸索進場。在入口處,碰到簡余晏在拜票。台灣海外網站看多了政治評論和Call-In節目,對泛綠的政治評論家特別好印象。我情不自禁地握住她伸出來的手,更進一步地hug她。她沒有hug back,只說「多謝、多謝!」。在台灣還是沒有抱來抱去的禮俗,警告自己要回鄉返俗,不可太放肆。這次簡余晏應「台聯」的徵召,參選市議員,選情看好而高票當選。 18年來,回台助選站台已有數次經驗。找不到後台而從前台入場時,就走到前端,問一下穿綠色競選制服的義工,他們就帶我穿過黑色塑膠圍牆,進入後台。立刻找到了郭重國(世大會)、盧榮杰(世台會)、程韻如(全美會)、和莊振澤(歐台會)四位代表。我們來遲了,沒先報名是代表台美會計師協會回來的。當晚的司儀是林國慶和葉宜津。她唸出四個名字和代表單位,我們六個人魚貫出場,右手搖旗吶喊,左手三指頂天(選三號的謝長廷),走過舞台。 走出後台時,我們的大隊伍姍姍而來。競選總部要我們全部魚貫出場,我們六個人就加入長龍隊伍,再上台瀟灑走一回。 六、 結尾 今天(美國的12/9/06)早上,Susan從台北來電告知選舉結果,北輸高贏。認同台灣的選民不負眾望,打了一場挽回民進黨頹勢的選戰。台北輸得漂亮,高雄贏得驚險,應驗了我在『歐台會見聞』中的期待和展望。於今之策,只要阿扁政府利用剩下的兩年,多做少說,好好地做點政績。2007的立委和2008的總統選舉,可以拭目以待和引頸而望。 雖然明知謝長廷難以攻下「中國城」,但這次回去助選,擴大接觸面,催票有起色,暗地裡似乎有一絲突破的勝算。選舉前的禮拜五,我們去大直訪友,到附近的上海菜館午餐,餐館前停了二部大遊覽車,說是載助選員的。一小時內,來去有三批食客。星期六,我一早出去運動,看到鄰居國中四週都停有遊覽車(平常只有二、三部),我猜里長伯仔大邀柱仔腳(樁腳)出遊了。阿扁政府應該清掉國民黨的黨產,他們就不可能「有錢能使鬼推磨」。台灣人呀,台灣人!你們是人還是鬼呀?
追念梁敏雄祕書長莊秋雄 台獨聯盟美國本部主席 台灣獨立建國聯盟美國本部(WUFI-USA)的祕書長梁敏雄同志突然於10月13日過世!令人萬分悲痛,難以相信。 我於十二年前因身體關係而自台灣獨立建國聯盟的第一線退到第二線後,這期間除了養病以外也比較有時間繪畫,身體也大致恢復了。今年初突然又被推出來擔任聯盟主席的重擔,很感慨建國未成而聯盟人事老化,於是就請當時看起來很有活力的中委梁敏雄同志擔任祕書長。自年初以來他就不懈的,很為WUFI-USA盡責。 沒想到今年的九月十八日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兩星期多前診斷出有淋巴癌,希望辭退中委及祕書長之職。我以經歷過多次癌症而化療及電療的經驗安慰他不必操心,只須專心治療。五天後他經過複診後再次打電話來說癌症須經六週期的化療,將於九月二六日開始第一週期的化療。在治療開始的前一天(9/25)我再打電話給他,當時他去醫院,但有與他的母親談過話,當晚他從病院回來後回打電話給我,我曾問他當時的身體有什麼不適,他回答說沒有,講話聲音聽起來還很有精神,他甚且還在關心前一晚沒參加的中委電話會議,這是他擔任祕書長以來的第一次缺席。 我於十月五日開始出外旅行兩星期,二十日回家後才震驚的看到e-mail,敏雄兄竟於十月十三日已突然去世的噩耗。真難以相信他經歷第一週期的化療後就不治而去,去得如此突然,來不及關心,也來不及告別,甚至也來不及追悼,只留給我們你為台灣獨立建國運動鞠躬盡瘁的感嘆!或許我們能為你做的只剩下更加為你所關心的台灣獨立建國更加打拼而已吧!
台獨老兵再會吧簡忠松 追思梁敏雄 這是真久真久以前兮代誌 三十多年前,我來美國第二年 選在Cleveland做工程師 我去參加在Purdue大學舉行兮 台獨聯盟盟員集訓 在彼我認識梁敏雄──Tosi 集訓結束之後 我載伊去阮厝 幾工了後 我已經忘記 是啥人載伊去伊所欲兮所在 台獨這條路 一路坎坎坷坷 Tosi攏無脫離隊伍 台獨這條路 一路風風雨雨 有人指指刺刺 伊攏講 咱得忍耐 咱得堅持 有人諷刺 糟踏 批判 伊攏講 咱得反省 咱得檢討 今嗎 在島鄉 台獨兮戰神 變成刺毛蟲 綠營兮大將 變成紅衛兵 新潮流 變成臭水溝 美麗島 在發高燒 猩紅熱 島鄉的脫線 予咱更加珍惜 Tosi 一步一腳印 這個 台獨兮老兵 親像三十年前 我已經忘記 是啥人載伊去伊所欲去兮所在 十月十三日 拜五 有人帶伊去 伊要去的所在 再會了 台獨老兵 再會了
中國企圖利用北韓的核武亞洲安保論壇幹事 翻譯 楊鴻儒 北韓在2006年10月9日進行核試,誇耀擁有核彈。推測這種核彈是能裝載在北韓現在擁有的飛彈的小型核彈,也有推測認為這種小型核彈的開發尚未成功。然而,究竟哪種推測才是正確,尚未獲得證實,因此必須以北韓擁有核子飛彈為前提來進行問題的討論。 北韓核武的威脅與傳統擁有核武國家的威脅是不同性質。因為當初在日本廣島、長崎投下原子彈所造成的損害不言可喻已非常明確,以致在第二次大戰後,核武國家擁有核武僅做為抑制力,除非本國面臨遭受攻擊的重大危機,否則不會使用核武,而且實際上也從未使用過核武。但這種常識卻不適用於北韓。北韓雖曾有過因侵略韓國而受到聯軍的報復,瀕臨國家滅亡的經驗,但自此之後又對韓國進行多次的恐怖活動或游擊攻擊。而且綁架外國人,製造毒品與外國偽鈔走私出口,北韓以國家來進行比暴力集團更惡質的行為。以極其殘酷的恐怖政治殺害數十萬國民,導致數百萬國民餓死,北韓的獨裁者卻絲毫不在意。因為這種國家,才使得北韓的獨裁者可能為達到自己的意圖使用核武而帶給他國恐懼。 為阻止北韓製造核武,美國的努力終歸失敗。1994年10月,以贈送北韓輕水爐等為條件,北韓以暫停開發核武與美國達成協議。但北韓卻違背承諾,進行核武的開發。2003年4月,北韓表明已經擁有核武。2005年9月,北韓、美國、中國、日本、韓國、俄羅斯等6國協商的結果,發表「北韓放棄所有核武及核武開發計畫」的共同聲明。但北韓又違背承諾。儘管如此,美國仍依據6個協商促使北韓放棄核武,這是期待5國的施壓,尤其是中國對北韓的施壓。中國口頭上表示反對北韓開發核武,但實際上從未施加任何有效的壓力。 如果中國有意阻止北韓擁有核武,應能輕而易舉辦到。因為北韓使用的原油80﹪以上是中國供應,因此只要停止供應即可。如此一來,北韓的國家功能勢必立即停擺,其中最感困惑的當屬軍隊。因為如果少了中國的原油,北韓軍隊就無法出動坦克或軍艦,飛機也不能起飛。受到國民痛恨的金正日之所以能成為獨裁者而耀武揚威,全因受到軍隊的支持所致。北韓的軍人比任何人都了解如果少了中國的援助,軍隊的功能就會立即癱瘓,如果金正日採取違反中國意志的行動,北韓軍隊的首腦階層可能會立即推翻金正日,而擁立符合中國意志的人來取而代之。因為金正日深知這點,所以接受中國的任何要求。金正日把東北亞最大的鋼鐵山茂山礦山50年獨占開發權給中國。而且金正日也把面臨日本海的重要不凍港羅津港的2個碼頭50年獨占使用權給中國。而中國也提供必要最低限度的原油與避免出現大量餓死者程度的糧食,讓北韓處在不死不活的狀態,而不得不依賴中國。可說北韓早已成為中國實質上的殖民地。觀看這種狀況時,讓人不得不認為中國期望北韓的核武。 中國如果在東亞確立霸權,世界性冷戰必將重現 那麼,北韓擁有核武,對中國又有何利益呢?想到受到北韓核武威脅最大的國家時,就顯而易見。首先就是不擁有核武的北韓鄰近諸國韓國、日本、台灣等3國。韓國與日本是有美國駐軍的同盟國,而台灣是美國依據台灣關係法承諾協防的國家,因此對這3國的威脅就是對美國的威脅。美國、日本、台灣、韓國都是中國敵視的國家。當然如果北韓使用核武攻擊日本或台灣、韓國,北韓很可能因美國的反擊而瞬間被毀滅。但核武的威脅是即使實際上不使用核武,也要認為可能受到核武的攻擊而產生。被視為流氓國家的北韓,不知會採取什麼行動的狂妄獨裁者金正日,可能無人能出其右。 北韓的代表曾放言「讓首爾變成一片火海」,因此韓國人也不能因屬於同一民族而安心。韓國海軍曾擊沉入侵領海的北韓船艦,但如果想到對方可能使用核武來進行報復,今後就很難採取相同的行動。畢竟是個流氓國家,因此無法得知北韓究竟會做出何種挑釁行為。如果持續發生各種糾紛,為避免激怒金正日,給予北韓更多的援助的輿論可能在韓國增強。萬一這樣也無法安心,韓國只好巴結中國來遏止北韓的暴舉。 1998年8月,北韓發射的飛彈飛越日本列島落在日本的近海。這是北韓表達能隨時對日本進行飛彈攻擊的恫嚇。北韓是全世界最反日的國家。不僅綁架許多日本人,還走私出口毒品,對日本做出凶惡的壞事。侵犯日本領海的北韓船隻,與日本海上保安廳的巡邏船展開槍戰的結果自沉,想到今後如果北韓的船隻侵犯日本的領海,而以使用核子飛彈進行報復來恫嚇,日本方面也不得不更慎重行事。但如果放任侵犯領海,北韓的船隻就能任意在日本領海暗中活躍。如此一來,日本可能會提供龐大的援助,加強與北韓恢復邦交的動作。但出錢可能會造成反效果,北韓可能會需索無度,而更強化反日活動。這就是中國對日本採取的做法。這麼一來,近來勢力趨弱的日本媚中派可能再度抬頭,而加強希望獲得中國協助的動作。那就正中中國的下懷。 那麼,台灣的情形又如何呢?如果中國在背後操縱北韓,就不可能與台灣無關。當北韓對台灣反覆進行不法行為,而台灣企圖加以取締時,預料北韓可能會使用核武來恫嚇台灣。如此一來,台灣「統派」的勢力勢必增強,而接受中國要求的「一國兩制」也是不得已的輿論也恐會增強。 如果中國合併台灣,台灣海峽、巴士海峽都將受到中國的支配,南海變成中國的領海。生命線的海上交通線被控制的日本與韓國、東南亞諸國就很可能成為中國的附庸國。如此一來,中國將在包括東南亞在內的東亞一帶確立霸權。這才是中國熱切盼望的最大野心,成為中國附庸國的國家都將失去獨立、自由與民主主義,變得如人間地獄般。這意味著美中冷戰將取代美蘇冷戰,人類將再度面臨存亡的危機。 由此可見北韓的核武,可謂攸關全人類的重大問題。為避免導致如此悲慘的事態,首先必須認清這個危機。但認清這個危機的人,全世界僅占少數。對北韓的核武威脅感受最強的恐怕要屬日本人,但即使如此仍在少數,如何對抗這種威脅,日本也才剛開始議論。 如何對抗北韓的核子飛彈 在日本已提案幾種對抗北韓核武的對策,所有提案的共同點就是更強化美日同盟。這種想法並非今天才開始。 1996年3月台灣舉辦首次民主化的總統直選前夕,中國在台灣的南北近海發射飛彈,企圖減少被譴責為獨派的李登輝總統的得票。美國速派獨立號與尼米茲號2艘航空母艦駛往台灣近海,最後李登輝總統以過半數的選票當選,而獨派的彭明敏博士名列第2,「統派」的候選人殿後,可見這種恫嚇只會帶來反效果,但美日兩國隨即進行強化美日同盟的協商。其結果,美國總統柯林頓訪日,在4月17日與首相橋本龍太郎發表強化美日同盟來推動協防的美日安保共同宣言。之後中國持續進行在本國防衛上不必要的擴軍,美日兩國也不斷協商來推動強化美日協防。2005年2月19日,美日安全保障協議委員會(2加2)訂定共同的戰略目標來更強化美日同盟,初次在共同聲明中列入追求「和平解決台灣海峽問題」。 歐洲諸國對中國的威脅即將成為世界性規模的認知淺,在2005年有意解除對中國的武器禁運措施之際,因日本與美國的遊說,最終取消解除禁運措施。考慮到這種狀況,有人提案日本與北大西洋公約組織(NATO)建立互助合作關係。 但現在日本的自衛隊並沒有對抗北韓飛彈的手段。日本擁有的4艘神盾艦從2007年起將搭載彈道飛彈攔截飛彈SM3,另外陸上自衛隊將配備地上發射的愛國者飛彈PAC3。SM3雖能攔截飛行大氣層外的飛彈,而PAC3能在大氣層內攔截SM3未能擊中的飛彈。但攔截飛彈的可靠度尚不足夠,因此有人提出讓自衛隊擁有在地上破壞發射準備階段的敵人飛彈能力的意見。 另一種意見則是日本也裝備核子飛彈做為抑制力。但日本國民之間對核武非常敏感,因此有關日本獨自擁有核武很難獲得全民的共識。假定要開發核子飛彈,而開發潛艦等搭載核子飛彈需要十數年,那就不切實際。於是出現駐日美軍裝備核武一案以及與美軍共有核武(Nuclear Sharing)一案。共有核武是德國、義大利、荷蘭、比利時、土耳其等5國與美國簽訂條約,一旦發生戰爭,美國立即將核武轉讓給同盟國的體制。 有關對抗北韓的核武對策,在日本有上述的提案,但也才剛開始議論而已,得出結論還早。在台灣是否也應認真討論對抗北韓的核武對策呢?
如何因應軍事威脅並備反制能量陳國雄 台灣安保協會研究員 在探討「如何因應」軍事威脅之前,我們先問自己,到底「要不要因應」敵人的軍事威脅?國防部為了因應中國的軍事威脅,早已提出因應之道的三大軍購案,但是在野的國親兩黨卻「不要因應」,連續封殺軍購案68次就是明證。台灣是民主國家,立法委員由人民選舉產生,掌握國會多數的國親兩黨始終阻撓軍購案付委討論,人民卻沒有用選票制裁國親兩黨,難怪美國政府會質疑台灣人民的防衛決心。 要避免戰爭、爭取和平,不是去求敵人「不要來」,而是要讓敵人「不敢來」。三大軍購案就是要建立讓敵人「不敢來」的實力,反軍購者是去哀求敵人「不要來」的投降主義者。 威脅評估 根據今年十月初國防部長李傑向立法院國防委員會提出業務報告的內容,中國在台海當面部署的戰術飛彈總數已達八百餘枚,每年仍以75至100枚的速度持續增加;另射程1,800公里的「東海十號」巡弋飛彈也已成軍部署;在海空戰力方面,中國的新一代戰機(殲十、蘇愷二十七/三十、殲轟七機及轟六導彈機)總數已達五百架,超出國軍主戰飛機約200架;另完成接收俄製12艘基洛級潛艦,並加速「093、094」型核動力潛艦的測試進程,目前性能優異的潛艦有30餘艘,向俄羅斯購買四艘「現代」級艦及自製的「中華神盾」艦052C型均已成軍,台海均勢逐漸向中國傾斜。 另據今年八月底公佈的九十五年國防報告書,中國空軍的戰機總數有3,400架,在距台1,080公里的範圍內部署700餘架戰機,450公里範圍內部署150餘架,自製的空中「指揮通訊機」及「預警機」也已服役,全面提升其空中指揮管制與目標獲取的能力。 在水面作戰方面,中國具有大型水面作戰艦約70餘艘,配合海航兵力,可發揮海空協同戰力,具備對我實施制海、突擊與長期水面封鎖之能力。在760餘艘作戰艦艇中,約有130餘艘裝備攻船飛彈,具有攻擊、封鎖及支援兩棲作戰之能力。 在水下作戰能力方面,中國的潛艦總數居世界第三,現有各型潛艦70餘艘,未來性能較優之潛艦達40餘艘,其中明級、K級、宋級等傳統動力潛艦及新型核動力潛艦,將成為犯台及抗擊外軍的主力,可對我遂行水下封鎖(僅需動用其中約16艘,即可對我外島實施全面封鎖)、水下伏擊、航道封鎖、佈雷、滲透及延伸核打擊範圍威懾等作戰。 此外,中國也積極發展滲透能力,特種大隊總兵力一萬七千人;空降部隊達四萬餘人,可在六小時內對台實施空降,陸戰隊則有八千餘人,換裝新型兩棲戰具,負責搶佔灘頭堡。 綜觀台灣的軍事整備與中國的軍事威脅,以戰術彈道飛彈、巡弋飛彈、戰機空對地攻擊以及潛艦的威脅程度最大。以軍事角度來看,目前台灣最需要加強的戰力,就是「防空、反飛彈、反潛」。如何因應敵人的軍事威脅?事實上要做的事情很多,在這裡無法一一詳述,只能挑幾個重點來講。 建構預警系統及C4ISR 建構有效率的防禦力量,首先必須建立優異的預警系統,及早掌握敵人動態,透過戰術資料的整合平台,進行有效的戰場指揮管理。講白一點,如果你無法看到敵人來襲的動向、無法監控戰場實況、沒有即時通訊能力來調度兵力、無法進行即時性的指揮作戰、無法協調各軍種進行協同作戰,在作戰節奏極為迅速的現代化作戰當中,根本沒有存活的可能性。所以總的來說,就是必須先建立C4ISR(指、管、通、情、資、監、偵)的能力。 籌建飛彈防禦系統的三個方向 面對中國的飛彈威脅,必須籌建飛彈防禦系統,有三個努力方向:一是主動式防禦、二是被動式防禦、三是先制攻擊。 (一)主動式防禦:必須採購愛國者三型飛彈。以台灣現有的反飛彈裝備來估算,僅能防護25%的人口和8%的工業生產力。倘若愛國者三型飛彈採購案得以順利執行,至少可以防護70%人口和60%的工業生產力,軍事資產的防衛可從原先的17%提升至75%,大幅降低中國導彈攻擊的效能。 (二)被動式防禦:利用電子誘標防護系統,在政經中心及重要軍事據點的周邊,發射錫箔絲或施放煙霧進行干擾,使來襲的飛彈找不到也打不到目標。其他被動式防禦的手段還包括疏散、偽裝、強化重要陣地及機場的抗炸能力、提升跑道修復能力等等。 (三)先制攻擊:從攻防效益比來看,飛彈防禦和攻擊的成本比例為五比一,但若極具價值的據點如高雄煉油廠遭受導彈攻擊,其損害將不只五倍而已。而且,飛彈防禦系統也有安定民心士氣的效用。另外,正因為飛彈防禦的成本遠高於攻擊,因此必須考慮「先制攻擊」的必要性。根據美國國防部的作戰綱要「Joint Pub 3-01」所述:「反制敵人戰區飛彈的作戰,優先的方法就是在發射之前,先攻擊並摧毀或是瓦解戰區飛彈。」因此,軍方也必須嚴肅考慮「攻擊是最積極有效的防禦」的用兵策略,面對中國的飛彈威脅,發展攻擊性武器是「低成本、高效益」的必要手段。研製中的雄二E型巡弋飛彈若能確立「精確縱深打擊」的戰力,應可對敵人的飛彈發射據點及重要的軍事目標施加制壓性的打擊,造成中國攻台戰力結構的癱瘓,以便提升防禦作戰的勝算。 採購愛國者飛彈的延伸意涵 就戰略意涵而言,愛國者飛彈採購案與分享美軍DSP預警衛星的「即時資訊」有關,透過美軍海外基地的「聯合戰術地面站」(JTAGS),使台灣建構中的C4ISR指管通情系統與美軍連線,在美日同盟的第一島鏈防衛線,台灣不致成為脆弱的戰略缺口,彼此構成實質同盟關係,足以遏制任何軍事盲動。 而且愛國者三型飛彈並非單單為了反制敵人的戰術彈道飛彈,更能夠強化整體的防空能力。試想可以提供遠距離偵測的早期預警能力、追蹤、資料鏈(data-link)傳輸、鎖定,且能夠攔截雷達截面積較小、終端速度超過6馬赫的彈道飛彈,則對付雷達截面積較大、飛行速度2馬赫的來襲敵機,豈不是更為易如反掌,整體空防能力的可信度豈非更高。 潛艦採購案應列為三大軍購案的最優先 中國水面戰艦的規模龐大,但反潛能力薄弱,一旦台灣取得8艘潛艦,部署在台海週遭伺機伏擊,將大幅提高中國犯台的成本、風險與複雜度,可以發揮戰略嚇阻甚至先發制人的作用,逼使中國海軍不敢妄動。如果台灣潛艦部署在南海,也可以攻擊中國的石油運輸路線,這對經濟成長後大量倚賴進口能源的中國而言,很大程度上可以制肘中國的動武企圖。根據國軍聯合制海作戰兵棋推演的驗證結果,未來潛艦成軍之後,海軍監偵預警的範圍將增加5倍,機動打擊的能力也將提升近百倍以上。 另外從國防投資的角度來看,以台灣採購8艘潛艦的投資計算,勢將逼使中國海軍增加8.9倍的金額來提升反潛戰力,因而排擠解放軍發展其他攻擊性武器的投資,可以相對紓減對台灣的軍事壓力。 中國在進入21世紀之際積極籌建藍水海軍,增強武力投射能力,擴張海洋勢力,往東企圖衝破第一島鏈進出太平洋,往南控管南海甚至印度洋,鞏固其能源進口的海上運輸線。以當前美日同盟在東海的海軍能量,中國難越雷池,但台灣北端海域及南端巴士海峽這一段,由於台灣缺乏潛艦,成為中國艦隊衝破第一島鏈的缺口。如果潛艦採購案得以順利執行,部署在台灣北端海域及南端巴士海峽,第一島鏈的台美日聯防網得以確立,可箝制中國艦隊東出太平洋的企圖。 整體來講,一般武器採購大多只是著眼於增進戰術效益,但潛艦卻是足以改變戰略態勢的軍購案,重要非凡,應列為三大軍購案的最優先項目,切勿拖延。 採購12架P-3C型反潛機 P-3C反潛機被喻為「潛艦殺手」,電偵設備精良,作戰範圍廣大,滯空時間長達17小時,購案的12架數量,能在台灣周邊海域進行24小時全天候巡弋,若結合水面及水下兵力,可增加水下偵蒐範圍與護航距離達十倍以上。P-3C不但可以攜帶MK46空投型魚雷遂行反潛作戰之外,也計畫向美方採購空射型魚叉飛彈,可以對敵軍的水面戰艦進行攻擊。而且如果配備AGM-84E/SLAM(Stand-Off Land Attack Missile)攻陸型飛彈,對中國東海艦隊的大部分港口將可造成極大威脅,構成積極的反制力量。 目前國軍現役26架S-2T反潛機,不但老舊不堪,滯空時間僅4小時,亟待汰換,P-3C型反潛機的採購案也刻不容緩。 建立「能戰才能和」的嚇阻力量 有道是「能戰才能和」,我們除了建構反飛彈系統之外,應當發展反擊性的飛彈戰力,包括300~600公里的戰術彈道飛彈,以及精確轟炸的攻陸型巡弋飛彈與反輻射飛彈,攻擊敵人的飛彈陣地、機場、港口、兵力集結區、雷達站、戰管中心等目標,作為「積極防禦」的嚇阻性力量。此外,也必須嚴肅考慮研發「中程彈道飛彈」或「次中程彈道飛彈」,以及射程超過1,000公里的美國戰斧級巡弋飛彈,確立重要的嚇阻性戰力。 對於意圖發動戰爭的攻擊者而言,「戰意與勝率成正比,戰意與戰損成反比」,也就是勝率愈高則戰意愈高,勝率愈低則戰意愈低,戰損愈大則戰意愈低,戰損愈小則戰意愈高。如果防禦者的防禦力愈強,攻擊者的勝率將愈低,且戰損也愈高,必然會相對地降低戰意。國軍向來採取戰略守勢的「防衛固守」,雖然具有一定程度的「嚇阻」效益,然而是否足以達成「有效嚇阻」的程度,仍具不確定性,如果防禦者兼具反擊性的報復能量,更能夠擴大敵人的戰損,來進一步降低敵人的戰意,則「嚇阻」的可信度將會提高。 因此,我們應當發展「有限」的報復能力,設若台灣擁有5~10枚的核武力,搭配的飛彈射程可達北京、三峽、上海、廣州、香港等地,則「有效嚇阻」的效果應屬極為可信。 如果台灣仍然保有美軍協防時代的核子保護傘,我們就不需要發展核武,但現實的情況並非如此。基於「有效嚇阻」的戰略需求,台灣宜應採取持續進行技術研發與實際製造並進的方式,同時對外極力否認的態度,如同兩蔣時代的模式一般。 反軍購者就是北京同路人 和戰的一個硬道理,如果雙方軍力維持平衡態勢,就沒有人敢隨便發動戰爭,維持和平的可能性就愈高。有人指稱,台灣採購軍備將會引發台海兩岸的軍備競賽,這根本違背事實。長期以來,台灣的潛艦實力差中國一大截,中國並未因為享有極大優勢而停止擴充潛艦部隊的規模;台灣也沒有攻擊性飛彈,但是中國的飛彈數量卻不斷增加。因此,倘若台灣停止軍購,結果只會加速擴大中國對台灣的軍事優勢,造成國家安全的極大危機。 反軍購者企圖阻止台灣強化防禦能力,不論其用意何在,如果取消軍購導致台灣軍備不足,同時中國又不斷增強軍力,未來中國攻打台灣之時,台灣就沒有抵抗能力,如此一來,中國就可以很容易的攻佔台灣。試問,這批反軍購者難道不是「北京的同路人」嗎?頭戴紅帽子的人,不要老是怪罪別人說出你的帽子顏色,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蘇格蘭風笛為誰響?—-我聽到了蘇格蘭獨立心聲邱斐顯 十五年前,我走了一趟蘇格蘭。蘇格蘭男子身穿長裙,手握風笛,吹奏民謠,令我印象深刻。 當時,我寫下心中感觸。這篇文章,封存已久,未曾發表。 最近半年來,台灣的政局發展,起起伏伏,人心惶惶,讓我想起當年蘇格蘭之旅,雖然這是陳年往事,但卻是歷歷如繪。 一九九○年到一九九一年,我在英國進修社會學碩士學位,我對蘇格蘭高漲的獨立意識便時有耳聞。一九九二年夏天,我獨自一個人,再度踏上英國的國度,並以自助旅行的方式,深入造訪蘇格蘭時,我才深刻地體會到這種強烈的感覺。 我在蘇格蘭待了八、九天。這些日子裡,點點滴滴人、事、物的回憶,使我對蘇格蘭人追求獨立自主之決心,有著難以磨滅的印象。 我從倫敦,一路搭乘英國境內的快速火車(Intercity),抵達蘇格蘭的依凡尼斯(Inverness)。依凡尼斯是蘇格蘭北方一個非常有名的港口城市。從依凡尼斯可搭船在尼斯湖(Loch Ness)上航行,探訪傳說中的水怪,因此到依凡尼斯一遊的觀光客相當多。 第二天早上,在我下塌的小旅館(B & B, 即只提供客房住宿一夜與次日早餐的 Bed and Breakfast)用早餐時,我遇見了一群來自西班牙的、年輕的自助旅行旅客。 他們在餐桌上,問起了這家小旅館的老板娘——一個外型微胖但和藹可親的女主人,說道:「我們想去卡萊(Carlisle),請問,怎麼去?」餐廳裡,不少來自世界各國的旅客,也好奇地期待著她的答覆。 誰知道女主人一聽,表情驚訝不已,對這群旅客提高音調,大聲地說﹕「什麼?你們昨天才剛從歐陸來到蘇格蘭,今天就要離開蘇格蘭去英格蘭?蘇格蘭的風景比英格蘭美,而且更值得玩!卡萊位在英國中北部,不是蘇格蘭屬地,而是英格蘭屬地。我建議你們好好考慮考慮,改變一下你們的計劃吧!」雖然這位女主人終究無法改變他們的心意,但她那種以蘇格蘭為傲的態度,實在令人印象深刻。 蘇格蘭最聞名的節目,莫過於蘇格蘭秀(Scottish Show)。蘇格蘭秀的特色在於結合音樂、舞蹈,與當地的風俗文化於一身。尤其是,蘇格蘭男子身穿長裙,手握風笛,吹奏民謠,非常吸引外國遊客。 一天晚上,我到蘇格蘭的首府愛丁堡(Edinburgh)的一個當地飯店,去欣賞聞名遐邇的蘇格蘭秀。這個蘇格蘭秀的主持人,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先生,他詼諧幽默的言談舉止,常常逗得看秀的觀眾開懷大笑。在他載歌載舞的開場白之後,他問在場的觀眾說﹕「我知道你們來自世界各國,現在,請各位觀眾合作一下,我點到名的請舉起手。」 主持人開始問了。法國?有人舉手!德國?有人!美國?有!瑞士?有!日本?有!韓國?有!西班牙?有!義大利?有!挪威?有!丹麥?有! 為了怕他遺漏,我還自告奮勇地向他大喊道﹕「還有台灣!」。主持人馬上幫我補充道:「好,台灣!」 隨後主持人拋出一個敏感問題:「不知道有沒有來自我們南方的鄰國—-英格蘭的?」話一出口,頓時全場鴉雀 無聲。這位主持節目的老先生接著說﹕「唉呀!別害羞嘛!我知道一定有的。對不對?」終於,過了兩秒鐘,四位散坐在不同角落的英格蘭人,怯生生地舉起手來。觀眾馬上報以熱烈的掌聲,而我卻被這一幕幕的場景震撼了。我有點意外,因為這位老先生是這麼「直率」地去消遣「英格蘭人」。 愛丁堡是蘇格蘭的首府,整座城市坐落在蘇格蘭高地的一塊小山丘上。由於地形特殊,因此造就了不少奇特的風景名勝。為了能在有限的時間內,概略地飽覽一番愛丁堡的全貌,我選擇了最簡便的途徑——搭乘市區遊覽巴士。 愛丁堡火車站的對面,停了兩輛市區遊覽巴士。我走近巴士,打算向售票員詢問票價,卻發現,只有一位身材粗壯並蓄留鬍子的售票員,在巴士外兜售車票。他一個人同時收取這兩輛遊覽巴士的車費。除了巴士車廂的外觀及廣告外,我分辨不出它們的差異。我問這位售票員,他告訴我,一個票價四英鎊,另一個則五英鎊。我問他﹕「你可不可以給我一些建議﹖我搭哪一輛比好呢?」 這位售票員很大方地朝著巴士上的司機笑一笑,然後對我說﹕「四英鎊的這輛巴士,很棒!五英鎊的那輛,糟透了!」又是一個出人意料外的答案。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我忍不住問他﹕「怎麼會這樣?」他告訴我﹕「很簡單!四英鎊的巴士是蘇格蘭政府經營的!」 「哦,我懂了!五英鎊的巴士是英格蘭政府經營的!」於是我把四英鎊給了這位售票員,搭上了這班蘇格蘭政府經營的市區遊覽巴士。 一趟蘇格蘭之旅下來,我不停地想,難怪蘇格蘭人民強烈的獨立意識舉世皆知。原來他們的獨立意識,早就內化到人民的心中,並且表現在日常生活上。任何一個市井小民在面對外國遊客時,都不會錯過任何機會去向他們表達「蘇格蘭是最好的」、「蘇格蘭要獨立」的觀念。 反觀台灣,事實上,台灣的主權早就獨立於中國之外,然而,有獨立意識的台灣人,在台灣總人口之中的比例並不高,而有獨立意識的台灣人,又絕大多數是「政治上」認同台灣的獨立意識者。蘇格蘭人如此心口合一,打從「文化上」、「生活上」認同自己的民族,並極力要求獨立的情形,台灣很難找得到! 從「希望獨立」到「真正獨立」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奮鬥。但是,十年多前,心裡想獨立,嘴巴講獨立,蘇格蘭人能做得到的地步,我們台灣人,長夜漫漫,更待何時﹖
正名制憲運動向下紮根─ 向非營利組織借鏡尤榮輝 台獨聯盟文宣部主任 壹、前言 公元2000年台灣本土政權第一次成功取得中央執政權,政權「一夕變天」讓台灣人對「出頭天」的願望更加熱烈期待並充滿希望。2004年,李登輝帶領民間力量與執政的民進黨充份合作,以「百萬人手牽手」的氣勢,不僅化解陳水扁總統連任危機,更將台灣人追求獨立的具體化訴求──「正名、制憲、加入聯合國」──成功地推向國際,並將台灣獨立的氣勢推昇至最高點。 然而在2004年底的立法委員選舉,民進黨與台聯「兄弟鬩牆」,讓土本勢力「國會過半」的希望落空,隨著台聯的挫敗,更拖累了「正名制憲」運動。另一方面,推動「正名制憲」的民間社團,也因組織人事更迭而讓運動陷入停頓。在客觀環境上,2005年6月召開的「任務型國民代表大會」決議四分之三高門檻的憲法修正程序 ,幾乎扼殺了體制內任何修憲或制憲的可能性,同時也大挫民間「正名制憲」運動的士氣。 觀察過去「正名制憲」運動的發展,有幾項特點: 一、從組織的角度來看,就如許多社會運動一樣,「正名制憲」運動主要靠少數魅力型(charismatic)領袖主導,但隨著領袖光環的褪色,運動也頓失動能。此外,推動「正名制憲」的組織結構鬆散,多半在動員活動結束後即中止運作。 二、從策略來看,「正名制憲」運動常依附選舉的政治激情造勢,但隨著選舉結果的出爐,一般人關心及有興趣談論的只有候選人的勝負,而少有人再關心「正名制憲」的成敗。可以說「正名制憲」之所以成為社會議題,是因為是選舉的刻意營造與建構,目的是用來作為區隔選票的工具,而並非真正來自廣大民意的理性思考後的需求。此外,「正名制憲」運動的著力點多放在「高層次的政治運作」,似乎「正名制憲」的成功與否只關乎總統府、立法院、政黨與少數政治明星之間,而相對的輕忽了民間力量的發掘與整合。 三、就經濟結構層面來說,「正名制憲」是高度政治意涵的議題,與一般民眾生活未有直接關係,它既不會對一般人的「生存」有立即而明顯的威脅,更不與「生活的品質」提昇或降低相關。在過去,這個議題對社會大多數人來說,恐怕只是相對少數菁英份子深謀遠慮的理想。但隨著台灣社會經濟條件更加有利下,越來越多人轉而追求「生活的尊嚴」,而台灣國家定位不明、欠缺合理國際人格的問題,才逐漸成為社會共同感知的問題。因此,若台灣社會能持續維持經濟穩定成長,對「正名制憲」運動將有正面的意義。 四、就整體政治環境來說,「正名制憲」運動即便在民進黨執政、陳水扁總統大聲疾呼制訂新憲法的宣示 下,也只能蝸步緩行;何況2005年6月的修憲已大大不利體制內憲政改革的可能。將來「正名制憲」運動若不幸要面對2008年的政黨再輪替的局面,失去了本土政權的奧援,「正名制憲」運動將何以為繼?是有志者必須及早三思的問題。 綜合以上觀察,「正名制憲」運動除了冀求台灣經濟持續穩定繁榮而能有較佳成長環境外,無論在組織發展、策略運用,以及政治環境上均面臨嚴苛的考驗。個人認為,檢討「正名制憲」的發展,必須回歸「運動」本質,重新思考組織的運作,並擬訂正確的發展策略,才有機會走出困境、開創新局。 「運動」的本質在團結集體力量,以廣大動員,甚至抗爭的方式挑戰舊體制,以達到改造社會的目的。運動組織運用有效的策略,目的就是要將「社會力」轉化為「政治力」。「正名制憲」運動除了必須運用「高層次的政治運作」(選舉、遊說、修憲)以創造有利的情勢外,如同社會運動一般,根本之計在走入群眾、努力耕耘基層,讓基層民眾「了解正名制憲的必要性」,並進一步「想要正名制憲」。 幾乎每一個政治團體都強調要「經營基層」,但如何成功的經營基層卻不是件容易的事。個人相信,要有經營得道的組織才能讓「正名制憲」運動深入基層,而非營利組織 (Non-profit Organization)在這一方面已累積數十年成功的經驗,或許某些作法上可提供「正名制憲」運動組織作為參考。 本文介紹非營利組織在經營與管理上的關鍵性作法,希望能為「正名制憲」運動組織在走入基層可能面臨組織運作上的問題,提供更具有學理根據及經驗性的解決方案。畢竟,運動組織與非營利性組織在屬性及作法上大有不同,因此本文並不預設非營利組織的相關學理與作法均適用於「正名制憲」運動組織,而只是提供一個另類思考的方向。 貳、非營利組織與社會運動組織的異同 在對非營利組織進一步了解之前,有必要先了解社會運動組織(Social Movement Organization)與非營利組織間的異同,如此將來在運用相關理論與作法時,才能避免照單全收、錯用誤用的情形。 基本上,「正名制憲」運動是一種政治改革運動,其訴求的目的雖不是一般社會問題(如治安、環保)的解決,但觀諸社會運動的各項特徵,「正名制憲」運動與社會運動有著相同的外在形貌,諸如:一、「正名制憲」運動的訴求同樣具備高度政治意涵;二、「正名制憲」運動是一群對國家前途有共同信念者所凝聚的社會力量;三、「正名制憲」運動是突顯國家主權定位不合理現象的集體行動;四、「正名制憲」運動同樣需要進行大規模動員,並對國家體制進行直接的抗爭與挑戰,而運動訴求的對象通常也是行政或立法機關。姚嘉文也認為:「制憲與正名不能只當作是政府的政策,它必須先成為一種社會運動,當制憲、正名蔚為風氣,獲得大多數人的共識之後,再反過來驅使政黨、政治人物必須遵照人民的意願去落實」 ,因此本文將「正名制憲」運動類比為某種型式的社會運動。 非營利組織在屬性上是體制內的團體,向政府登記成為社團或財團法人,並享有稅法上的優惠;而社會運動組織通常是體制外的,常與現行體制對抗,並不像非營利組織能享有政府單位提供的資源。此外,非營利組織在組織行為上也大不同於社運組織;非營利組織「維護社會價值、提供社會服務、啟發社會觀念、改變行為、提昇人的身心品質」 ,簡單說,就是要「點化人心、讓人脫胎換骨」,以改變社會 ,因此,非營利組織常給人正面的「公益」印象;相反的,社會運動具高度政治性,且經常需要動員群眾,對當權者、既得利益者、或某種舊價值觀進行直接的抗爭與挑戰,因此對許多人來說,「社會運動」一詞經常是「政治動盪不安」、「破壞社會秩序」,甚至是「威脅生命財產」的代名詞 ,在社會大眾一般不了解社會運動的真義,有時更因傳播媒體的刻意曲解下,社會運動組織常需承擔負面形象。 儘管非營利組織與社運組織在屬性與行為上有所差別,但社運組織與非營利組織的出發點都是「利他」的,目的也都在「改變社會」。另外,若從組織管理學的角度上來說,任何組織均必須同時具備若干功能,才能發揮組織力量,這包括:讓參與者能夠提供他們的服務;定義組織的目標;管理和協調成員對組織的貢獻;蒐集外界資訊;選擇、訓練與汰換成員等,這方面兩者是相似的。 瞭解了非營利組織與社運組織的基本異同後,本文接續的重點在整理非營利組織經營的重點觀念與技術,並探究能援用於「正名制憲」運動,讓運動能走入基層、生根發展的可能性問題與作法。事實上,台灣過去的許多社會運動,為了延續運動的生命力並向下紮根,許多社運組織也演變為制度化的非營利組織,如台灣的消費者保護運動後來轉化為消基會,環保運動衍生出環保團體或其他生態保育協會等,而某些組織在基層經營上頗為成功,頗值得「正名制憲」運動組織參考借鏡;但這並不意味著「正名制憲」運動組織也必須跟著轉化為體制內的法人團體。 下面內容將引用商業上常用的語彙,如「管理」、「市場」、「顧客」、「競爭」等,這些源於企業管理上的概念,或許會與社運的「神聖性」、「理想性」格格不入,即便非營利組織也不一定能接受。但管理學大師彼得.杜拉克認為,非營利事業更需要「管理」的概念,因為營利事業有「利潤」作為驅動組織進步的誘因,而非營利組織靠的是看不到也摸不著的「使命感」,因此更需藉重管理的技術才能讓組織專心一意於使命的完成 。 參、組織架構與議題 儘管在現實上社運組織沒有固定的基本型式 ,但如前所述,組織為了達成目標,都必須具備若干功能。司徒達賢曾提出一個CORPS組織模型 ,以淺顯易懂的圖形表現出非營利組織的構成要素。 從這個模型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非營利組織的幾個面向:一、它必須有一群接受服務的對象(Client);二、它必須有內部的運作(Operation),將志工及資金轉換成有價值的服務;三、它必須有財力與物力資源,才能維持運作上的開銷;四、它必須有參與者(Participants),包括有領薪的專職人員與不支薪的志工;五、它必須創造或提供給社會有價值的服務(Services)。簡單的說,一個非營利組織的基本運作就是: 要結合人力 (P)、財力、物力 (R) 等資源,經由組織的運作 (O) ,創造有價值的服務 (S) 給某一群特定的對象 (C),以達成組織的使命。 此外,任何組織在CORPS架構之上均有一決策核心 (DC, Decision Center) 負責組織整體的營運的權責。若以CORPS模型思考「正名制憲」運動組織的架構,很容易地引導出若干組織上必須面對的議題: 一、關於S:組織將來在面對基層群眾時將要提供哪些服務?而這些服務是組織專業能力所及、具有特色、而且是民眾所需要的。這些服務可能是舉辦「制憲說明會」、組織「憲政讀書會」、發行「制憲正名」書刊或有聲資料等。 二、關於C:組織所要服務的對象是哪些人?由於人力、資金有限,組織必須清楚定義「目標市場」,只有清楚地界定要服務的對象,並了解服務對象的真正需要後,組織才能創造有價值的服務。 三、關於P:組織中的參與者僅有少數專職員,大部份均為不支薪的志工。工作人員提供的服務品質直接影響組織的形象,因此專職人員與志工的素質與服務熱忱均需要決策核心時時關注。此外,志工是認同組織理念而自願參與服務的人,志工們不領薪水,提供的服務不一定比專職人員少,為何志工要犧牲與家人共處的時間而加入本組織?為何志工要在眾多團體中選擇參與本組織?本組織有何優勢留住優秀志工?這些都是決策核心必須密切注意的課題。而如何選擇、訓練、及運用志工,讓志工能合乎組織的需要,也是重要的工作。專職人員的待遇與訓練均有待加強;而專職人員和志工間由於地位的不同、職掌不同、對組織的了解與期待亦有所不同,如何協調溝通、相互配合以克服潛在的矛盾,更是一大挑戰。 四、關於R:組織如何籌募所需的財力與物力?如何在諸多團體中獲得捐助者的青睞?如何訓練工作人員進行募款?捐款者關心的是捐的錢如何被使用,產生了什麼效果,組織如何交待而讓其滿意?捐款來源若過渡集中少數來源是否會影響組織的獨立性?如何讓捐款流程更簡便?如何培養「贊助團體」?如何喚起社會長期捐助的熱情?等等都是應被關心的議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