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公論報》1981年7月31日《台灣公論報》創刊,是台獨聯盟的機關報,自勉為「海外台灣人的報紙」,由羅福全擔任發行人,洪哲勝擔任社長。取代機關報《台獨月刊》改為每周發行二次。 這份報紙是「百分之百站在台灣人的立場,為海外台灣人發聲」的刊物。
《台灣評論》「台灣評論」於1992年10月17日創刊,選在距71年前台灣文化協會成立之日,作為創刊日。最初一年,「台灣評論」委由一群志同道合的學者主辦。嗣後,隨著國內政論雜誌銷路的萎靡,遂改由台獨聯盟自編,作為贈送同好和宣揚理念的非商品性刊物。
共和國雜誌從《台灣評論》到《共和國》二千三百多年前,柏拉圖寫了三篇至今仍是學習政治,尤其是政治哲學必讀的著作,其中一篇叫〈共和國〉 (Republic)。柏拉圖寫這篇〈共和國〉時正是古雅典的政治最墮落的年代,他想透過他的政治哲學來挽回雅典政治的健康。 我們把這份刊物定名為《共和國》,是因為我們覺得目前台灣的政治也很不健康,想借用柏拉圖當時寫〈共和國〉的心意。此外,我們覺得台灣人一直渴望台灣早日成為一個新而獨立的國家,「台灣共和國」的誕生也許還要一段時間,但現在有很多人在心中或在行動上為「台灣共和國」催生。我們也想用這份刊物來參加這個運動。
台灣戰略地位──岡崎久彥的論述鄭欽仁◎台灣大學名譽教授 台灣問題的緊迫性遠超過朝鮮問題、恐怖主義與中東問題 岡崎久彥在評估東亞情勢,甚至整體的世界情勢時,認為從中、長期的觀點看來,沒有比台灣問題更是重大的問題。 朝鮮問題雖然重要,但最壞的打算,將近100萬人生命受到威脅。但這祗不過是「局地的」,其紛爭不可能擴大到朝鮮半島以外的區域。如果可能的話,最壞的劇本就是北韓的飛彈攻擊美軍駐日的基地,或是攻擊日本本身。但是,如果有一發打到日本本土,而考慮到美國會有什麼反應,就會知道不可能再受到持續攻擊。 其次,恐怖主義與中東問題是目前世界上的大問題,但迄至目前為止,其他的大國或為了與美國維持友好關係而局部與美國合作,或是冷淡觀望,但沒有人打算以力阻擋。也就是說不論局勢如何轉變,沒有影響到有力國家的勢力均衡(balance of power)。 台灣戰略地位對全球的重要性 相對以上的情形,台灣問題的歸趨卻大大的影響全世界的勢力均衡。如果中國掠奪台灣成功的話,將會有什麼局面出現? 一、 台灣的GNP(國民生產總額)目前與俄羅斯並列,為世界第十六位,是高度的技術國家;如果台灣被中國吞併,中國的國力必然會飛躍的增強。 二、 中國的周邊向來被淺海及列島線所圍繞,因此中國海軍的活動受阻,一旦中國攫有台灣,其海軍將向西太平洋開放。 三、 中國若吞併台灣,對日本來說,除了東北亞海上航線(sea-lane)之外,過去半世紀辛苦經營來的東南亞航線,甚至遠赴中近東產油國的航線都被中國扼住,在戰略上中國對日本將居於絕對優勢地位。 四、 掌控東南亞經濟的華僑,從來分作親中、親台和中立三個系;若台灣被中國兼併,這些華僑將被中國系所兼併,屆時以中國的力量為背景,勢必在當地強化政治上的發言力。 五、 不管是用什麼方式,中國併吞台灣成功的話,表示美國在東南亞地域的可信賴性(credibility)喪失,這意味著中國在該地域的影響力決定性的壯大。 中美衡突,象徵中國帝國的瓦解 以上是岡崎久彥論台灣戰略地位重要性的內容。另一方面岡崎又說,如果中美衝突而中國失敗,則表示自1949年以來經過半世紀之經營而大體將舊清帝國的版圖收為己有的中國,其崩潰象徵中國新帝國的崩潰。舉極端的例子來說,日本經甲午戰爭、日俄戰爭,能夠擁有大帝國也只半個世紀而已。如果中美戰爭,中國失敗,新疆與西藏也就不保了。這無疑是在說明世界又一次勢力均衡的地殼變動。 * 參考岡崎久彥,「論台灣獨立問題--東亞最大的國際問題不能視為禁忌而不討論」,載『Voice』(日文),2005年2月。
《台灣族群政治與政策》自序 ─學者的自我要求施正鋒◎淡江大學公共行政學系暨公共政策研究所教授 這本書分為大中小三部分,各自大致是以時序編排。第一部分包括研討會論文、專題演講/講座、以及政策研究報告;第二部分包含雜誌文章、會議/座談會引言、以及訪問稿;第三部分以報紙、周刊評論為主,再加上公聽會引言、以及論文評論。與其說是單純的學術性著作,我把這些當作是理念的實踐。 記得在博士論文口試的時候,系上的國際政治經濟老師Brian Pollins問我:「畢業後的生涯規劃是甚麼?」乍聽之下,他的問題有點沒頭沒腦,因為,花了那麼多時間學習如何獨立做研究,如果不是為了研究作準備,又何必多此一舉?話又說回來,台灣的讀書人往往有「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的想法,以為拿到博士就好像考上狀元,從此,一輩子要輝煌騰達,好像是如不當官、就未免對不起自己。也難怪,戰後台灣唸政治學的不少,不過,留在學術圈子的好像並不太多。 話說回來,我當時的回答是這樣子的:如果能到大學教書最好,才能繼續鑽研留學七年所學到的東西;再來,我希望能學以致用在台灣獨立運動;最後,我不能忘情的是出國前的一段短暫編譯經驗,因此,希望能再透過刊物進行解構霸權、以及啟蒙的工作。 原本,我答應江鵬堅(前民進黨主席),如果我能僥倖回到台灣,大概不會有學校敢用我,因此,會到台灣國際基金會。沒想到,竟然讓我在1991年進入淡江大學任教;當安全資料送到淡江之際,想必是嚇壞了不少管理階層的人。在回國將近十五年期間(好快!),我一直待在淡江,儘管自知不是純種的淡江人,也就是說,不是淡江大學部、或是研究所畢業的,有點像是所謂的「外省人」,既想要定下心來,卻又徬徨不知被當作是甚麼,點滴在心頭。原來,即使再堅強的人,仍然有認同/被認同的需求。因此,當張老闆(正確的說法是「張建邦創辦人」)在被提名為監察院長後而被泛藍立委修理之時,我義無反顧地在媒體辯護,多少也有一點是飲水思源的緣故。 中央大學客家學院原先要聘我為政治經濟學研究所的創所所長,最後,聽說是因為校長認為我太綠而作罷,不過,我還是感謝客家學界先進對我的提攜。同樣地,東華大學原住民族學院也私下問我是否有意願到花蓮去;當然,能與熱情的原住民師生相處、又能回到母親的故鄉,應該是義不容辭的,不過,一想到台北的戰場,就不得不謝謝大家的好意了。近來,又有朋友提到中南部的類似出缺,我只能表示歉意。其實,我還有一個在心理上沒有辦法解釋的結,也就是當我一再跟學生說,私立學校未必比國立的差(我自己唸過台大),為何卻也要靠前往國立大學來肯定自己? 在運動(movement)方面,由於自認為對於武場已經有太多人在作,因此,逐漸轉向文場,也就是說,希望能透過學術的網絡工作(networking),一方面將具有台灣意識的學者結合在一起,一方面進行相關論述的建構、以及傳播。在這樣的信念之下,我除了參與相關學會/協會的運作,甚至於積極推動平台的搭建。台灣人好像不太喜歡唸書(不是指考試),不過,在被槍斃之前,至少也要知道我們自己究竟是為何而死吧! 除了學術期刊,我偶而也被報刊邀寫寫時事評論;不過,一年多來,我每週的例行工作增加了上電視台的扣應(call-in)節目。其實,從地下電台/民主電台出現十年(多一點)以來,我一直把這裡當作訓練思考的地方,同時,也多少也有相互學習的想法。照說,由於我的話並不太多、過於嚴肅、加上不喜歡爭鋒相對,並非這類節目所歡迎的人物。曾幾何時,開始有人在路上跟我寒喧,也不時有計程車司機兄弟鼓勵;有一次,一個婦人還特地停下摩托車來致意,等我回過神來、想到要靦腆的時候,她已經揚長而去。我想,我們的心是一樣的,純真、骨力、打拼,幾百年都沒有變,變的是沒有自信、或是投機的政客/讀冊郎。 偶而,人生也有一些錯愕的經驗。考試委員張正修在2005年找我當律師高考國文科的命題委員,沒想到,竟然會在媒體引起軒然大波。阿修的用意,既要有所開創,乾脆就不要國文先生、或是法律出身的人,我覺得有道理,也就當仁不讓了。佔了70分的作文題目是「律師性格與國家領導」,出發點相當單純,就是民進黨的現在領導者(陳水扁)、以及未來可能的總統候選人(謝長廷、蘇貞昌)都是律師出身,雖然適合對抗統治者,卻對於理念的堅持令人質疑,因此,有鞭策的意思。 有好一陣子,我一再婉拒報紙的邀稿,當然是因為被缺席審判而感到不舒坦。其實,圈內的運動朋友大概可以猜得出來,這樣的題目一定是對於民進黨諸公的作為有所不滿,只是不知哪一個仁兄幹的大快人心好事,哪裡會是要拍馬屁。其實,報紙本來就有自己的立場,除了用字淺辭值得斟酌以外,唯一可惜的是並沒有讓雙方有交換觀點的機會(一個小插曲是一名政大的法律教授竟然在尚未閱卷之前,公然在報上揭露自己是出題委員,這應該是違法的吧?)。 坦白說,我對於大學教育(包括法學)的結果相當訝異,也就是說,大部分的考生幾乎是在背答案作文,連起碼的說理也不會;我想林肯、甘地、或是曼德拉看到這樣的水準,恐怕是要擲筆而再三搖頭!有人說,不應該出這種要學生表態的題目,我想,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事實上,任何題目都有立場,端賴我們如何陳述自己的論點,如果連自己認為對的東西都不願意去辯護,那麼,這樣的社會是完全沒有救藥了!學生裡頭當然有藍綠之別,然而,除了謾罵阿諛,連起碼的平衡陳述也不會,要當堂堂正正的國民都有問題,更遑論維持社會正義的辯護士。 其實,我最難以茍同的是考試院、以及考選部的高官。面對媒體的攻訐、以及民代的預算壓力,這些政務官完全沒有辯護的擔當,言語中充滿首尾兩端的賠罪心態,無形中就貶抑出題、以及閱卷委員,甚至於不顧典試委員會議的決議,在院會強加修改遊戲規則、進行事後二閱(並非平行二閱)。令人難以忍受的是考選部的官員,除了未親自向閱卷委員耐心說明,還一再授意下屬向閱卷委員曉以大義(軟性施壓),以局部的每天分數分配表要求調整分數,這樣一來,除了是侮辱評分標準較高、分數較嚴(或許是比較不願意play safe)的教授,更是不利原本就寫得較好的考生,公平性令高度懷疑人。最可惡的是副院長吳容明,竟然在電話中對高聲質問的閱卷委員說:「我看你神經有問題」。原來,民進黨政府執政後所關心的並不是改革,斤斤計較的是好官自為之,無形中,只是強化對於中華民國體制的正當性罷了! 朱約信問道:「na(如果)沒為台灣、博士bey(要)chong啥(有甚麼用)?」坦白說,我不敢說自己是稱職的政治學者。當然,就台灣目前的所謂「客觀的」評分標準,我當然是不夠格的,特別是既不申請國科會的計畫、沒有SSCI/TSSCI的論文、又老是寫那些「一個晚上就寫得出來」的文章。不過,對我來說,那些宛如科舉制度般的緊摳咒,是用來刺穿我們鼻孔的後殖民結構、是殺人不見血的文化性暴力;對於這些奢侈的東西,只要我們不自我欺騙,就可以大膽地不屑一顧。然而,光是這樣消極抗拒就夠了嗎?除了拒絕在學術審查之際當鄉愿以外,是否還主動地把任何政治課題當作學術研究的挑戰?顯然地,在步入中年以後,除了說力不從心以外(尤其是唸書的速度),而時間永遠是不夠地。 如果說我們的前輩在日本時代、以及國民黨時代分別奮鬥了五十年,那麼,以1995年為界,不知到2045年的時候(民進黨時代?),台灣能真正享有獨立建國嗎?如果說留日的黃昭堂、許世楷、侯榮邦等人可以用四十年的生命辦《台灣青年》,那麼,吾輩應該至少還要奉獻二十年以上。只能誠摯地寄望年輕的學者,能以天下為己任(聽來雖是陳腔濫調),將棒子接下去;當然,更企盼有更多的學子投入政治學的行列。 就知識份子而言,我可以自豪地說「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然而,就家庭而言,我一直是抬不起頭來。雖然家人並不因為我的社會參與而嫌惡,不過,相對之下,我必須坦承,並沒有很用心在他們/她們的身上。高舉「過門不入、公而忘私」,當然是很高尚的藉口。如果可以重新再來一遍,不知,他們/她們還會選擇要我這個兒子、翁婿、以及/或是爸爸? 也許,等有一天,當台灣能像紐西蘭一般的樂土,再補償你們吧!
反侵略治療反分裂林央敏 反分裂 一句愛國的法號 為何透過MIC 喝出來 就會茲尼歹聲嗽 反分裂 一領掩護國土的衫 為何掛MIC 的牌子了後 就會包藏歹銃銃的心 原來,MIC 的反分裂 是賊仔製的侵略法 一綑催動野心的咒語 用來侵略台灣的發條 原來,MIC 侵略法 已經打扮做反分裂 咱著目睭擘互金,看諳 這部中國地圖飼肥法 十九世紀晉前 一筊MIC 的菜籃仔反分裂 加北爿的蒙古滿州收入肚 向南踏死吳越收除大理國 向西藉口幫助維吾爾平亂 煞將東土耳其斯坦挲來囥 二十世紀擱欺騙達賴喇嘛 將邊界徙到印度的頭殼頂 東爿拄著阻礙腳手的海湧 就為炸彈裝翅股 戰船變身做鯊魚 興趣趣欲加台灣吞落腹內 這就是賊仔侵略法 未來,MIC 反分裂法的增修法條 會罵外蒙古分裂國土 會罵交趾郡換名越南是分裂漢帝國 會罵露西亞分裂大元朝的欽察汗 會罵朝鮮分裂大唐的高句麗 會罵琉球被分裂做Okinawa 會罵日本分裂支那徐福的開拓 會罵黑龍江佮烏蘇里江連手分裂中國 擱欲進兵加外興安嶺押來北京團圓 擱欲教示新加坡昧使「數典忘祖」 然後看著歐羅巴是中國相黏的版圖 看著「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發現美洲人捌行入來詩經跳萬舞 證明美國是失落置西半球的地圖 所以最後欲擱MIC 一條反分裂法 「普天之下,地球之上,率皆中土」 這款大頭病若起痟 會暝日威脅自由的國度 […]
「司馬庫斯」紀遊 ─一段關於土地.希望與愛的旅程顏利真 因為來不及說「再見」,所以,我一定會再回來。 昨天中午,吃過午飯後,就急急整理自己的行囊,準備一點三十分集合上車;上車前,大夥兒在豔陽下,於「司馬庫斯」的竹牌前,合影留念,為我們「台灣獨立聯盟」這一次的「拜訪Smangus──部落人文生態之旅」留下一幀永恒的回憶。但或許是這一趟「來得不易」(從台中出發,至少要六個小時才能抵達),所以大夥兒的相機都在一旁列隊等待,也因此拍照的時間稍長了一些。在按到了第三聲快門的時候,我已無法按捺住心中的焦躁,決定背起行囊、衝出相框、轉頭直奔「雅竹」餐廳的廚房,因為,再不去就來不及了──我一定要去跟La Wa說聲「再見」。 La Wa是我抵達司馬庫斯的第一天──且是在黑夜來臨前──所交到的第一個泰雅族朋友。與她的相識,說起來真是一段令人意想不到的「奇緣」…… 緣會:從都市到山林 星期六早上,天朗氣清,台中的陽光依然充滿勾引旅人出遊的氣息,尚未上車,大夥兒的心就已漸漸被烘暖了,我們兩天一夜的「司馬庫斯」之旅就要展開。七點半,準時出發,車子在平穩中前進,到達內灣,才九點多,在等待台北總部的盟員到達之前,我們先在內灣老街漫步閒逛。但或許是太早了,整條老街還沒完全甦醒,我們也就信步輕走,一睹這老街清晨的容顏:餘韻尚存,卻已面目模糊;今昔交錯,卻已哭笑不得;她,有點像九份,卻比九份還無奈…… 忍看「無奈」,暫別「無奈」。十點十分,與台北總部的兩輛車會合之後,我們出發行向位在新竹縣尖石鄉海拔高度一千五百公尺的司馬庫斯。車子一路蜿蜒而上,壯闊的山容,向我們迎面撞擊而來,每一次的爬升,無不讓我們驚呼連連,每一次的陡轉,也都讓我們讚嘆不已:台灣,真美。隨侍在腳下的還有潺潺細流塔克金溪,它一路指引著我們山的方向、心的方向,帶領我們去尋找生命的源頭,純真的起點。在經歷過無數次的屏息考驗與崖邊險勝之後,我們終於在下午一點十分,平安地抵達司馬庫斯。 一下車,吸進的是一口清新的空氣──吸得毫不猶豫、吸得飽滿而安心,就這一口氣,讓大夥兒僵直的筋骨,瞬間完全舒展開來;這裏沒有「無奈」的矯柔造作,媚人作態,有的只是一派的純真與自然。在享受了山上的第一餐\美食之後,我們隨即借用教會的場地開會、聽演講;結束時,走出教堂,西天已微醺,山嵐蒸騰,整個司馬庫斯易容為一個夢幻的少女,美得教人心神飛馳,美得教人想呼喊她的名字。夜幕逐漸低垂,在享用了泰雅族的婦女為我們精心準備的晚餐之後,大夥兒的腳步慢慢地往左下方的教堂移動,在那兒,有一場動人的表演即將展開。我與La Wa的認識,就是在那個晚會上。 一座唱出感恩的教堂 一進教堂,節目已經開始了。整間教堂滿是人潮,有人站到門口,有人選擇窗外的位置翹首爭望,而我,則幸運地擠到中間的走道,選擇中段的位子,坐在臨時加放的椅凳上,準備好好地來參與這場名為「認識司馬庫斯──泰雅頭目、部落長老講古」的活動。才剛坐下,台上近十多位泰雅族的孩子,就邀請所有的來賓站起來與他們共舞,在輕快而激昂的節奏下,我們的身體跟隨他們一齊擺盪、一齊跳躍;台下的我們,欣賞著他們與生俱來的音樂性,也自嘲著我們那總慢半拍的「不隨意肌」。在一陣搖擺之後,每個人都變得很放鬆,好像抖落了一身都市的煩囂,也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 接著,一位年約五十餘歲的泰雅頭目與一位三十餘歲的部落長老出場,由他們為我們講述有關司馬庫斯的歷史沿革、文化內涵等等。講述的方式,是先由泰雅頭目以泰雅語口述,再由長老以北京話逐句翻譯,並輔以投影片的播放,講述的過程非常生動有趣,台上台下,交融成一片,讓我心裏不禁發出一陣喟嘆:這,才是真真正正屬於台灣的歷史教育啊!而反觀我山下都市中的學生們,卻仍枯坐在教室中,生吞活剝那片早已乾燥的「秋海棠」,還神遊在「故國」的「青康藏高原」與「隴海鐵路」之間,唉,真是教人無言以對啊,教育的荒謬,莫此為甚!關於司馬庫斯的歷史,就在一陣激烈的問題搶答中結束了。 接下來,是「夫婦團契」的表演,站在前排的是六、七位年約三、四十歲的泰雅族婦女,後排則只有兩位男士。他們簡樸的裝扮,讓我感到自然;但是,他們臉上那種沒有表情的表情,卻讓我感到惶惑。在我還來不及解讀他們的表情時,第一小節的琴聲已然敲下,而我的淚水卻幾乎是同時的落下,因為那旋律實在是太扣人心弦了──它飽含著一股昇華的力量,讓人感受到一種生命的虔誠;但無論如何,我仍驚訝於自己這樣的激動失態,一度想讓淚水留在眼眶打轉、自行風乾,可是當他們嘹亮清麗的歌聲流瀉而出時,我索性讓它盡情地決堤了…… 「…… 主我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生命恩典白白從你領受 主我什麼都不求 什麼都不求 只求生命別在永恒中失落 雖然我一無所有 我一無所有 可是你卻讓我完全擁有 主我什麼都不求 什麼都不求 只求赤子之心別讓它弄皺 主我不是擁有者 不是擁有者 不讓恩典在我生命扣留 我要成為回應者 成為經營者 主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把握」 這首「赤子之心」完全就是司馬庫斯族人對「土地」最真的情感寫照。是的,我從來沒有看過一個族群是如此的熱愛他們的土地,他們的歌聲中飽含著對「土地」的感恩與奉獻,令人肅然起敬。然而,就在我仍試圖遮掩自己溼濡的臉龐的同時,從人群的夾縫中,我赫然瞥見,站在舞台前排正中央的一位表演者,唱著唱著,竟也無法自己,正偷偷拂去眼角的淚\水,試圖振作自己已然潰堤的情感,但幾度都失敗了;看到這幅景象,我心底霍然升起一股好奇與驚訝,我好奇於她的淚水、我驚訝於她的哀傷,我想問她:妳的淚水在訴說些什麼?我相信,其中一定有一行淚水是來自於對「司馬庫斯」的感恩。最後,這段節目就在第二首泰雅語的聖歌中結束了,他們已經退場。散會後,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直奔台前,向長老詢問那名婦女的住所,我想去拜訪她,向她求證我對她的理解。她,就是La Wa。 人生的第一課:生離死別 我很順利地找到了La Wa的家,隔著窗戶,我打斷了她的琴聲,在表明來意後,她懷著滿腹的疑問卻不失禮貌的讓我進門。她邊讓坐,邊問我為什麼會來找她,我因自己的冒昧與唐突,不好意思的答說:「……因為你們剛才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讓我非常感動,特別是,我注意到您剛才在舞台上的情緒似乎很激動,淚水不停地落下,讓我感到非常的好奇,我在想,您的淚水一定是緣自於對這片土地的感恩,對不對?」語及至此,我的淚水又不聽使喚地落下了。……她乍聞我來此的理由,也不禁未語淚先流,頻頻點頭說是,但她一再反問我:「你怎麼會想到來問我?…… 這真是太特別了,或許這就是一種緣分……」「既然你來問我了,那我們就聊聊吧。」她勉力止住自己的淚水,向我娓娓道來。 La Wa說她十六歲就嫁到司馬庫斯了,生了六個孩子(老大、老么是女兒,中間四個是兒子),早期的生活過得非常非常的苦;其餘的暫且不論,光是孩子「上學」這一件事,就讓她備嚐艱辛。她回憶說,當大女兒要上小學時,她要牽著她走三、四個小時的山路,才能到達對山的「新光國小」,而當時的她,身上正懷著老二,背上還要背著一、二十斤的竹簍,就這樣,一路辛苦的走下山,再走上山,直到懷有七、八個月的身孕時,都是如此。此時,我望著眼前面容憔悴的La Wa──才僅僅三十八歲的年紀而已,卻已飽含了八十三歲老婦的疲憊──整個司馬庫斯的滄桑似乎全寫在她的臉上……。她說最令她感到辛酸的是,小一開學的第一天,她牽著女兒走到學校時,已是近午十一點了,在看孩子用完午餐、幫她打理好宿舍之後(因路途遙遠,所以他們必須住校),下午三點,她準備要回司馬庫斯了,於是就去跟女兒說「再見」,但女兒哭著拉住她的衣角問說:「媽媽你要去哪裏?媽媽你不要走……。」講到這兒,她的淚水又奪眶而出了,她跟我說:「……當時我是第一次當媽媽,第一次送小孩去上學,不知道要偷偷地走才行……」聽到這兒,我的心好像猛然被一顆由山上滾落的巨石給堵住了……。在我們談到一半時,她的老三(高三生,名為Motow)剛好從外面回來,也加入我們的聊天。他接說:「……我上小一的第一天,到了下午,媽媽要回去了,我捨不得媽媽,媽媽一直哄我,但我仍不願媽媽離開,媽媽就跟我說:『Motow,你把眼睛閉起來……』,可是等我張開眼睛時,媽媽已經不見了……」司馬庫斯是直到三年前才設有分校的,在這之前,每個司馬庫斯的小孩的「小學開學日」,都必須經歷這場生離死別的「洗禮」,才能揭開他這一生求學歲月的序幕,想想,真是教人不忍啊。所以,她說現在每當她想到過去的艱苦,再對比於今日的所有,就會不禁流下淚來:「雖然我一無所有,我一無所有,可是你卻讓我完全擁有」「主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生命恩典白白從你領受。」──這是兩行感恩的淚水啊…… 山林的守護者 Motow是一個渾身散發著陽光氣息的少年,黝黑的皮膚、炯亮的雙眸、純真的笑容,這是只有司馬庫斯的山林才孕育得出來的孩子。與他面對而坐,我強烈地呼吸到司馬庫斯冷冽清新的空氣;而與他對談的過程中,我更強烈地感受到那從司馬庫斯的土地裏蒸騰而出的熱情,那份熱情與堅持灼熱了我的雙眼….. Motow先 向我細說他的童年,他說對小學的回憶就是「不斷的在走路」,雖然辛苦,但也因此練就了他們一身的好體能;談到這兒,他興奮的向我說:「上個月我們才辦過部落的馬拉松大賽,我是男子組的冠軍,媽媽則是女子組冠軍耶!」驕傲的神情,讓人相信他絕對可以捍衛這整座山林──而事實也是如此。提出馬拉松大賽的構想者就是Motow,我問他為什麼想要舉辦這場比賽呢,他說:「因為現在部落的人騎機車或開車的機會都變多了,我怕族人的體力會日漸衰退,所以決定號召族人來辦一場馬拉松大賽。」在都市教書的我,從來沒有看到一個孩子像Motow 一樣,時時刻刻牽念著的就是自己的鄉土與族人;當都市的孩子還把「愛台灣」當成是一個空洞的口號時,Motow 的心早已在這片土地著根了。Motow還迫不及待的跟我說,上學期他參加全國的母語演講比賽,還拿到冠軍呢!我永遠記得,當他手舞足蹈地向我描述他如何「出奇制勝」的贏得這場比賽時,我知道那是來自祖先的力量,祖先留下的遺產給了他「出奇」的創意與「制勝」的武器。當我再問他學校的生活時(他平常寄住在新竹親戚的家中,周末才回到部落),他說他不懂學校的同學們,為什麼總是在說台灣的不好、對台灣沒信心,最後的結論都是「直接跟中國合併就好了嘛」,平地同學那種隨時可以背離自己的土地的想法,總讓他皺眉心痛。 Motow說今天下午,當他回到部落,就到菜園裏幫媽媽種菜,「那種看到自己的汗水滴到土壤中的感覺──真好!」當他說出「真好」二字時,彷若讓人聞到了泥土的香味……。Motow接著以不平的語氣激動的說:「你看,我們這裏空氣這麼好、山這麼壯闊、天這麼藍,我們還擁有一群有三千五百年歷史的巨木林,這樣一個好地方,為什麼要拋棄它呢?」啊,Motow,你是真正的「台灣之子」,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台灣的希望,你所體現的正是:「我要成為回應者,成為經營者」這樣的精神。 司馬庫斯現在的經營與生存方式,是採取「共生共榮」的方式,亦即部落中的人一齊勞動、一齊經營,再平均分配盈利所得(宛如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我問Motow這個「共生共榮」制度推行得順利嗎?他說:「雖然在實行的過程中會產生一些衝突,但是,我們最後都會以『對土地的愛』來化解……」聞此,山腳下那些立委諸公、那些唱衰台灣的藍色政客能不感到汗顏嗎? 最後, 我問Motow:「你將來長大後,想做什麼?」他要我猜,我立即不假思索的說:「你一定會回到部落來。」他先是靦腆而略帶調皮的搖搖頭,繼而堅定的向我點了點頭──因為對土地的承諾是不需要言語的……. 再見司馬庫斯 離開La Wa的家時,星子已滿天,我跟La Wa說:「你是一個很偉大、也是很富有的母親,因為你擁有六個相當出色的孩子,你把他們教養得非常成功\!」La Wa相當珍惜與我的緣分,她希望我有機會能再到司馬庫斯,因為她還有更多故事想要告訴我。隔日清晨,我們來回花了五小時的時間,走訪了「司馬庫斯」的神木群,經由這趟森林浴的洗禮,我更能體會司馬庫斯人對土地的那份「赤子之心」。回到部落時已近中午,就這樣,在那熾熱的烈陽下,我暫別了司馬庫斯,暫別了這裏的雲水泉石、古木巨林,但我會記得我與La Wa之約:再見,司馬庫斯。
偉大而美好的種子──想念詹益樺王寶漣◎學生 台灣語文促進會成員 5月19日是運動者詹益樺自焚的日子,17年前,他在外來殖民政權的統治中心總督府前,以結束自己的性命對抗中華民國國民黨的高壓統治。 對20多歲的年輕人來說,鄭南榕多少有聽過,不過若談起詹益樺,就少有人知道。我讀大學參加台語文社後才開始知道詹益樺,剛開始,總會聽到有人不認同的說:「為什麼要自焚?活著不是可以做更多事情嗎?」是啊,活著可以做很多事,但是我們活著的人有做些什麼事呢? 這幾天重看了胡慧玲的《我喜歡這樣想你》,我很欣賞她看鄭南榕的角度,沒有哀怨,沒有悲情,她說她常常快樂的想念鄭南榕。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用這樣的心情來理解詹益樺? 讀完這本書,又想起以前許多前輩為了打倒國民黨統治,大家拚命衝撞,但是一回頭看此時的台灣社會,我卻不知要如何看待台灣這段過去,歷史上的反抗痕跡。是那時候的理論思想不夠深沉,致使人民運動只能走到這裡,還是現在這種狀態就是彼時辛苦追求的目標?現在在中華民國政府當官的人,是放棄了以前堅持的理想,還是他們自認仍然可以在目前的位置從事運動的累積? 過去的反體制運動,和「不願屈服在豬槽下,鬥陣吃phun(餿水),做一隻快樂的豬。」那種迫切的盼望,是我們沒有經歷過的,對年輕人來說,沒有參與過的時代,台灣反抗歷史上的光榮印記,我們能承接多少?要如何把這些轉換成啟蒙之窗與行動的刺激?像詹益樺這種選擇進去基層,同基層人民一起生活,共同面對經濟與生活上的壓迫,後來又追隨鄭南榕化成「偉大而美好的種子」,對這樣的人及精神,在我們這一代就好像是歷史故事上的傳奇,又像煙火,放完後就找不到摸不著了。 尼采曾說過,當我們不能再驕傲的活下去時,就應該驕傲的死去,自由的死去,安詳愉快的擁抱死亡,由於對生命的熱愛,任何人都不願懦弱的死。 詹益樺的死有什麼意義?詹益樺無需回答我們,是看我們要讓詹益樺有什麼意義。我們若是仍堅持著什麼,或是不對什麼妥協,不用認為是為了台灣人而犧牲奉獻,我們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要活的安詳自在,不遺憾。
長官哲學與效率高華山 台灣有進步嗎? 有。夠嗎? 不。如何更進步,藥方良多,譬如用人唯才、不要A錢、提高效率、…等等。今天我們要從「長官哲學」說起,談到提高效率。 社會階級 最近有機會在台北參加一個國際學術會議,會中國際學者大多以名相稱,譬如Doug, Jeannette, D.T., Paul, Michael… 等等。相對的,台灣與會人士則互以官銜相稱,譬如校長、院長、主任、將軍、…等等。或許大多數人表現出來的態度和語氣也隨對方官銜自然調整,國際友人也能感受到。在最後一天晚宴時,同時有民俗表演,我和一個來自歐洲的博士班學生同席。他利用發表論文,參加二個國際學術會議,順便到處玩。他坐了三段飛機,花了二十幾小時,到了台灣。先去了日本,會後還要去中國玩。席中,他一再問我,這位老兄是誰,那位老兄是誰。他知道我在美工作多年,剛回來不久。我們討論這種「社會階級」現象。他說在歐洲相當平等,我說美國還好,很多亞洲國家都有這種現象,中國可能比台灣嚴重。他進一步問我,那些歌舞表演人員是否為較低的社會階級。我趕快替台灣辯解,指出他們只是有不同的專業。 長官哲學 在美工作20多年,也有很多機會和V.P., Directors, Department Heads… 等等開會和討論,除了介紹給新訪客時,大家都以名相稱。回台工作不到2個月,則是無時無地不是官銜,聽到的是官銜,看到的也是官銜。還有一個總稱叫做「長官」。禮多人不怪,人互相尊重很好。但是如果只是對長官特別尊重,可能不太好。試想一個人整天講的是長官,想的也是長官,寫的也是長官,做的也是長官。推到極致,這種長官哲學不就是「馬屁哲學」嗎? 在這種現象之下,長官只能用到比他差一級的人才。一等級的用二等級,二等級的用三等級,三等級的用四等級… 最後當然這公司或機關的效率要大打折扣。 辦家家酒 七歲的小美、六歲的小麗和四歲的小明辦家家酒。小美說「我當學生,小麗你來當老師,小明呢,讓他當校長好了。」校長這角色實在是太簡單、太無聊了。從這個小故事,我們對大小角色的重要性當有另類的思考。學生有好壞、老師有好壞、校長當然也有好壞。今天這社會上的大多人努力工作、盡忠職守,但也有些人犯錯犯法、甚至為非作歹、貪污瀆職,包括老師、校長、教授、醫師、法官、各種官員等等。我們尊重和檢驗人的標準最重要的應是(1) 頭腦清晰和專業知識、能力;(2) 道德操守;和(3) 協調能力、做事效率;官階和學位應只是次要的考量。 人要互相尊重,尊重上面的長官,更要尊重下面的員工,不應有過分的、虛偽的「尊重」。 脫序的現象 記得美國柯林頓當選總統後不久,一個共和黨的將軍在接受訪問時說:「我當然尊重柯林頓總統,我要向他敬禮,他是全國人民選出來的總統。」在台灣,有些人對獨裁時代的蔣總統有過分的「尊重」,對民主時代的陳總統卻有過分的「不尊重」。這種脫序的現象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在民主國家,對民選總統的尊重是對人民的尊重,也是對國家的尊重。 陪審團 尊重長官,尊重部屬,然後才能「尊重」自己。這種人們互相尊重的社會是建立陪審團的基礎。在一次談話中,一位美國法官向我說:「美國陪審團制度有它歷史的淵源,因為當年人民不能完全信任政府。」現在台灣也有相同的現象,很多法官的判決和大多數的民意相去甚遠。我們一旦能夠建立人們互相尊重的社會,應更進而考慮建立陪審團的制度。專業知識和一般知識是可以正確分割的。在陪審團制度下,法官負責法律程序,雙方律師負責提出證據、證人及辯護,醫師、檢查等專業人員提出專業的說明,然後交給陪審團審判。陪審團先由公民抽選,再由雙方同意選出,他們只負責用一般的知識做最好的判斷。多數人民的判決通常會比少數的法官來的正確。 尊重和效率 一個人們互相尊重的社會,是一個進步的社會,應是一個較平等、較有公義的社會,然後自然衍生成為一個較有效率、較均富的國家。
黃昭堂:中國的一中無各自表述空間謝佳珍◎中央社記者 中國國民黨榮譽主席連戰與中共總書記胡錦濤今天會面,台灣獨立建國聯盟主席黃昭堂表示,胡錦濤的談話已為台灣戴上「台灣和中國都是一個中國」的大帽子,一中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各自表述的空間,而連戰也接受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 國共兩岸經貿論壇4月15日落幕,連戰與胡錦濤去年4月會面後,4月16日上午再度在人民大會堂會談。胡錦濤認為和平發展應成為兩岸交流主題及人民共同目標,還提出「堅持九二共識是實現兩岸和平發展的重要基礎」等四點建議。 黃昭堂說,雖然胡錦濤在會談中沒有提到「台灣屬於中國」,只說「台灣和中國同屬一個中國」,但從1982年中國修憲將台灣歸於中國領土,以及去年通過反分裂國家法,已經清楚證明中國將台灣視為一部分。 他指出,連胡會談證明一中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中華人民共和國是正統政府,沒有各自表述的空間。 黃昭堂說,面對中共在國共經貿論壇宣布十五項對台新措施,政府更要落實「積極管理」。以農產品登陸為例,中國想要台灣將農業技術移轉到中國,待中國大量生產後,再傾銷回台灣,這對台灣將是一大傷害。 他也提醒,開放中國人士來台觀光,可能造成犯罪率提升、違法居留等問題,如果管理不好,犯罪人士增加,觀光旅館可能最後會變成收容所。 胡錦濤即將與美國總統布希會面,黃昭堂認為,連戰此行帶著將近兩百位政商界人士前往中國,剛好為胡錦濤背書,增加胡錦濤訪美的影響力。
疼惜台灣「國」 唱咱台灣「歌」手護台灣大聯盟 呼應陳總統 大家都來唱國歌?! 陳總統日前勉勵國人要唱國歌,引發不少異議,尤其是深綠的民眾,感情上受到的衝擊最大,有人看了新聞差點要從椅子上跌下來。持平而論,唱國歌可以凝聚全民意志、促進全民團結,這個功能是不容置疑的,但是為何在台灣遇到唱國歌時總是稀稀落落、心不在焉,唱與不唱都尷尬,為何我們不能像其他國家一樣,大家能齊聲驕傲的大聲唱我們的國歌? 認同不相同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首國歌 目前在台灣通行的國歌是中國國民黨於1929年通過的黨歌,1937年晉升為中華民國國歌,1945年後僅止於台灣使用,這一唱也唱了60年,在台灣自由民主體制成熟之後,這首黨國一體、外來的國歌早已無法獲得台灣多數民眾的認同,不僅與台灣人民、土地沒有連結,也激不起我們的榮耀感與歸屬感,這樣的一首歌,教我們如何能唱得出感情,如何聚得了共識? 「中華民國國歌」國際上唱不出去 常與中國國歌混淆 由於中國的阻撓,目前現行國歌在國際場合幾乎都不被允許公開演唱或演奏,2004年的雅典奧運,台灣的國家代表陳詩欣、朱木炎獲得金牌,只能循所謂的「奧運模式」演奏「國旗歌」,這對我們的民心士氣打擊很大。此外,在國際場合上,外國的司儀與工作人員報錯或播錯這兩首代表中國的國歌的情況屢見不鮮,日前布胡會的司儀也說錯中國國歌的名稱。因此,我們需要的是一首「台灣國歌」來開創台灣的國際空間而非用「中華民國國歌」繼續混淆國際視聽。 整合認同 促進團結 催生屬於台灣全民的國歌 為了整合認同、促進團結,我們需要一首從台灣土地孕育出的歌,一首描繪台灣人民奮鬥、渴望的歌,一首訴說台灣生命故事的歌,我們建議政府有關單位採取有效的措施,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能凝聚共識的方式產生「台灣國歌」。再者,「手護台灣大聯盟」若有幸推薦「台灣國歌」,1993年由鄭兒玉作詞、蕭泰然作曲的「台灣翠青」(Taiwan the Green)這首歌曲相當符合條件,我們推薦政府能採用它作為「台灣國歌」候選曲之一。
台灣文學正名 ──從英語後殖民文學看台灣文學台灣母語文學的語言人權在國民黨殖民五十餘年後已喪失殆盡,台灣的語言生態已遭破壞。台灣人如今已經掌握政了,不可繼續「無中國人之中國統治」的心理殖民。台灣作家應該齊心一同來恢復母語文學的語言人權,不該再繼續躲在華語殖民所造成的語言環境的保護傘之下,如此將成為語言帝國主義的共犯,深化華語殖民,迫害母語文學的語言人權。
海外遊子故鄉情──台中文化總會演講咱做為一個「不死心」的運動者能够做的﹑須要做的其實很簡單,只不過是對自救的理念多發聲,以及對抗不公不義的抗爭多参與而已,用福佬話說就是「卡kao話le﹑ma 卡雞婆le」就是了。
民主、和平、安全:台灣在亞太區域和平的重要性今天台灣的民主、和平與安全最大的威脅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也就是中國。一年前中國人大通過「反分裂國家法」,用法律條文表明以「非和平方式」解決台灣問題,公開主張以武力併吞台灣,那麼不但所謂兩岸「維持現狀」失去意義,等於允許中國單方面的決定就能破壞兩岸和平。中華人民共和國是聯合國常任安全理事國,任何國家立法要以武力併吞任何領土是違反聯合國憲章。這與50年代北韓攻打南韓,最近伊拉克海珊打殺庫拉特人一樣的違反會員國簽署聯合國憲章與人權條約的承諾與聯合國的基本精神。台海和平並非只是台灣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之間的問題,也是亞洲和平安定的關鍵,由於中國是世界大國之一,台海和平也是世界和平的重要問題。 和平必須是具有自由民主的普世價值的國家之間才有真正的和平。在世界近代史上民主國家與民主國家之間從無戰爭。因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並非一個自由民主國家,中國所謂和平崛起,只是類似冷戰時期“和平共存”的概念,要求各國要承認中國的status quo,也就是中國應有的地位,所以中國的和平崛起是要求新的“力量的均衡”(balance of power)而已。 研析亞太區域的和平問題,我們應該先評估日本、美國、中國三大國在區域安全所扮演的角色以及東亞國家的最近動向。 第一是日本開始在亞洲扮演積極參與國際貢獻的角色。日本的小泉首相在今年的聯合國總會上發表演說時聲明:在二戰結束60年之際,日本有意擔任聯合國的常任理事國,想在國際社會上扮演更重要的角色。可以說表明了雖然今年日本想加入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願望沒能實現,但是和其他的常任理事國一樣,在世界和平繁榮的努力上,甚至是在亞太區域中想有積極國際貢獻的決心。在1991年波灣戰爭的時候,被要求到國際協助的日本卻回答: how much(要多少錢),僅僅止於“金額”,而詒笑國際。但是現在的日本就不僅止於經濟援助而已,在阿富汗戰爭、伊拉克戰爭(第二次波灣戰爭),日本在憲法許可的範圍內參加後方支援,開啟日本新型態國際貢獻。一方面強化日美同盟關係,另一方面:現在包含反戰的憲法第九條在內的日本國憲法修正案也得到大多數國民的支持,日本成為和歐美諸國同樣的“普通”或“正常”國家的條件即將完備。這是戰後60年日本參與國際事務的歷史性轉變,換言之:日本在亞太區域所扮演的角色和立場從根本改變的時代已來臨。 第二、美國在冷戰之後是超級大國,對亞太區域而言經常是有著不可或缺的影響力。但是目前美國在伊拉克戰爭(第二次波灣戰爭)呈現膠著狀態。為了應付在東亞的朝鮮半島和台灣海峽等等的不穩定性、不安定性的紛爭,美國認定在亞洲最可以信賴的盟友就是日本。二年來積極進行亞洲美軍的編整以強化日美同盟關係。此和日本要恢復正常國家的利益重疊,可以說現在的日美同盟關係是二戰結束以來最友好的關係。日美同盟成為亞太區域和平安定的主軸。 第三是“中國的崛起”。冷戰結束後經由經濟上的開放政策和急速的經濟發展,國力的擴張使中國成為東亞以及世界的大國,其強盛的軍事力在東亞出現了“中國威脅論”,而中國則主張是“和平的崛起”。中國威脅論或是中國所主張的“和平的崛起”,可推知其和冷戰時代的“和平共存”(peaceful co- existence)是相近的概念。所謂的和平共存即是balance of power、對立雙方“力量的均衡”。中國的軍事力在近20年間隨著軍事國防費用連續二位數的成長,在冷戰後的世界各國之中無他例的速度邁向軍事大國之路。這不只是對台灣而已,東亞各國對中國積極擴張對亞太地區的軍事力量已經嚴重威脅到區域的和平安全。 面對中國的崛起,美國加強和在亞太區域具有共同自由民主主義價值觀的日本之間的同盟關係不是歷史的偶然。五十年前肯楠(Geroge Kenan) 在冷戰的開端時提出的圍堵政策理論(containment strategy),自由陣營和共產陣營對抗了半世紀。現在日美同盟宣告以新的“勸說戰略” (dissuasion strategy) 對應中國。勸說戰略的具體內容是什麼,2005年2月,日美雙方的外交、國防最高官員在安全保障協議委員會「二加二」(Two plus Two)的聲明中,可以見其大要。其內容第一,「歡迎中國在區域以及世界上扮演有責任的、建設性的角色,和中國發展協調性關係」。第二、就中國制定「反分裂國家法」,針對台灣「不放棄以武力攻台的非和平的手段」,提出「有關台灣海峽的問題促使中國應該要經由對話以和平的方式解決」。第三點、特別是日本所提出的「促使提高有關中國軍事的透明性」。日本首次和美國在共同聲明中對中國的勸告意味著在現時點日美對中國的勸說戰略是東亞新秩序的一個新戰略。勸說的同時也通過日美同盟和在亞洲美軍的重編整、提升日美對中國的軍事抑止力量做為後盾,才能使中國不敢冒然走向軍事冒險主義。在現時點,日美對中國的關係是以勸說戰略為主軸,還不能算是冷戰時的敵對關係或是圍堵戰略。 例如,日本現在經由日美同盟的強化。為了阿富汗戰爭的後方支援行動,日本的神盾艦通過馬六甲海峽,在印度洋活躍是象徵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第一次日本在亞洲海洋上顯示軍事上的存在。最近中國的總書記胡錦濤宣稱 中國的輸入石油有80%是必須要通過馬六甲海峽的事情為“馬六甲的窘境”(Malacca Dilemma),此表明了東南亞航路是日本的資源生命線,對中國而言也是生命線的隠憂所在。世界上的經濟大國之中,資源幾乎全部仰賴進口的就是日本和中國。2004年中國的經濟成長率是9%,但是石油輸入的成長率是18%、今後對於擁有十三億人口的中國要繼續維持9%的經濟成長率,中國將成為資源輸入的黑洞(black hole)。此不僅只是引起世界石油的暴漲而已,日本將會和鄰境的大國中國進行資源確保的爭奪戰,而且有關於海上輸送路線的確保與東南亞國家的友好關係亦將是一項大問題。可見日中間的安全問題不止於軍事上的考量,而是關係到確保經濟資源的安全問題,是一個長期性的戰略問題。 美國的存在是亞太區域最重要的安全保障。除了日美同盟,美國與亞太國家長期以來保持密切關係。從冷戰時代開始的日美安全保障條約以外,美韓相互防衛條約、與澳洲和紐西蘭的美澳紐安條約、美菲相互防衛條約以及台灣關係法,最近在反恐的問題上,更與印尼、泰國、新加坡、菲律賓等ASEAN諸國,以兩國間關係為基礎和美國共同進行軍事演習和合作以及確保利用各國海軍設施的權利。 2005年年底美國國會超黨派最高諮詢機構 -「美中經濟調査委員會」的年度報告曾提出警告指称“日中關係最可能升級為軍事衝突的是東海區域”又称“因為美國是日本最重要的伙伴、一旦日中發生軍事衝突亦難避免成為当事者。”所以一般認為中國以小泉首相参拝靖國神社為由,以為日中雙方如果能避免過份的愛國主義即可緩和日中關係,與上述報告注重現實日本國家利益可能發生嚴重的軍事衝突的看法有所不同。該會於3月16日又在美國國會公証會上表示中國擴武旨在阻止美日介入其對台動武,並預測兩岸間最緊張的時機為2008年至2015年。 90年代冷戰的終結帶來俄羅斯、東歐社會主義國家等一黨獨裁政權之瓦解,進而使整個歐洲蛻變為民主國家。但是在亞洲,以中國為代表之一黨獨裁國家仍多數存留。中國、越南等國積極的導入市場經濟及開放政策,成功\達到急速的經濟發展,又與東亞相互依存的經濟發展相統合,與歐美及世界各國構築強固的經濟外交關係。但是在亞太區域,今後非民主國家動向,特別是中國、北韓與緬甸等成為區域非常不穩定的因素。 根據Freedom House的年度報告,對亞洲各國的自由度或是民主化現況的評價如下所示: 1.自由國家:日本、韓國、台灣、菲律賓、泰國、印度 2.部分自由國家: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尼、孟加拉 3.不自由國家:北韓、中國、巴基斯坦、阿富汗 特別是中國,排名在缺乏政治權利與市民自由化的北韓之後,成為第2位不自由國家。另一方面,日本則是東亞自由度最高的國家,印度亦名列自由國家,與中國兩相形成強烈的對比。最近美國對宣揚民主主義也再度成為美國的外交戰略。今年三月間日美澳外相在雪梨「三邊安全會談」達成共識,亦以三國具有自由、民主的共同價值,且日、美、澳都有同盟關係,顯然是對中國崛起表明日美澳三國對安保方面的團結與合作。2005年11月布希總統訪問日本,在京都表示自由民主主義是日本與美國共同價值觀,並公開稱讚台灣也是自由民主主義的成功\例子,其後他在韓國APEC會議也重提民主主義的重要性,表示中國應努力成為民主國家。今年三月布希訪問印度,又稱讚印度是世界上人口最大的民主國家,間接的向非民主的中國宣示美印夥伴關係。 由上而觀台湾在美日中關係上正處於數十年來最有利於台灣的國際環境。美日同盟是維持亞洲區域的和平安定為主軸,也就是台湾的民主和平安定符合美日同盟的基本戦略。 如前述近代史上民主國家與民主國家之間從無發生戰爭。亞太地區的民主國家從印度到東南亞國家,連結台灣、日本、韓國是一條海洋上的民主陣營。目前美國陷入伊拉克困境又有伊朗問題日漸嚴峻,此刻美國開始加強日本、印度以及亞太區域民主國家的同盟關係,都是以中國崛起為患是自明的道理。如果中國選擇錯誤的冒險主義,亞洲的和平、安定將會受到嚴重的挑戰,而中國的霸權主義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台灣,中國能蔑視台灣二千三百萬人的選擇,但是中國絕不能忽視亞太地區國家不能坐視台灣被中國武力併吞而破壞亞洲和平秩序,尤其是為日本與美國所不容。 但是美.日最近關切的是台湾内部發生兩種相互矛盾的立場而十分憂心。一方面反對中國 以非和平方式統一台灣,另一方面在野黨領袖紛紛訪問北京,這是否要走向新的國共合作的潮流。雖然有近800枚中國飛彈對準台灣,台湾如果没有危機感、反而傾向中國、則美・日也需面對新的思維。台湾與美・日的信頼關係可以說是面臨新的挑戰。台灣內部的統一派,顯然是將優先統一的大中國民族主義放在台灣民主政治的普世價值之上,這在世界民主潮流可以說是背道而馳。最近陳水扁對外宣布終止「國家統一綱領」與「國家統一委員會」而引起中國的大反駁,基於民主主義,二千三百萬台灣國民當然不能以「統一」為唯一選項。同時從「兩岸維持現狀」而言,其意義就是如何維護台灣現有的民主體制,不受到更不應該由中國的恣意破壞才是維持現狀的真諦,也就是繼續維持自由民主的台灣的現狀。 在這個時刻,台灣應該再次向亞太區域國家、美國以及其他自由民主國家呼籲台灣與他們有共同價值觀,也就是自由、民主人權的普世價值觀,以對抗中國霸權主義的威脅。中國的「和平崛起」只是要求「力量的均衡」,要各國承認中國應有地位與在亞太區域既有力量。台灣與日本、美國以及亞太民主國家應該是一個新的價值觀同盟,也就是「民主的崛起」(Democratic Rise),日本積極參與亞太區域的安全與和平的國際貢獻,可以說是一股民主崛起的力量。台灣在亞太區域的和平、安全正面臨新的挑戰,沒有一個國家能接受一個民主的台灣被一個非民主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以武力併吞。
獨立不只是兩個漢字 它更是身為自由人的基礎閃靈 Freddy 樂團成為某種風潮,似乎台灣已慢慢成為像日本、歐美等音樂環境成熟國度,然而,這些被叫做獨立樂團、獨立藝人的基層音樂人們,真的「獨立」嗎?他們怎樣獨立?跟商業娛樂藝人有何不同? 過去幾年來,藉由閃靈在國際間的巡迴演出,看到了更多國外樂團的獨立態度,與其說這是獨立樂團該有的態度,不如說這根本就是個「人」該有的態度,因為現代民主的人早已不該也不願被奴役,人人都自認為是獨立自主的個體。 台灣近十餘年來成為民主國家,普遍人民會喊自己是「頭家」,每個人都已經不用繼續被專制政府所奴役;然而,在擁有民主自由的權利時,是否每個人都已經準備好開始去承擔自己擁有獨立自主人格所必須承擔的責任義務呢? 也許沒有吧? 十幾年前,玩樂團留頭髮上不了電視,甚至會因此被警察局抓去剃頭,唱片內容要被審查才能發行,根本沒有創作自由;現在我們擁有了留頭髮的自由、創作的自由,但是除了頭髮跟唱片這些外在的表象以外,腦子裡的獨立態度、唱片中的創作內涵,又比十幾年前多了多少?跟其他民主先進國家樂團們又是否能比評? 數以萬計的台灣青年們相繼投身創作,也自認是獨立樂團、藝人,但在享受創作自由的同時,有些團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麼,也勇敢的去邁向理想,獨立自主的闖出一片天;但也有一部份常常怨天尤人、等著唱片公司簽約出錢錄音、等待活動幫他宣傳、怨嘆別人不找他們表演,怪東怪西卻又看不到他們自己獨立起來的勇氣與態度。 組成樂團寫歌創作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籌錢去錄音室或是自購設備錄音,藉以客觀檢視作品的完整與否,並在日後可以自由獨立發行或隨著演出活動賣給喜歡的聽眾們;然後主動的去租借場地安排表演,自己賣門票找補助,而盈虧自負;再加上自己設計宣傳品、網站來主動宣傳。 這種獨立的態度對一個自由人來說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正因為我們生在自由的時代,所以可以這麼獨立而不受到干擾的去決定事情;也正因為我們獨立而不願意受到干擾,所以我們很自由;別人不幫你花錢去錄音、去宣傳、去安排表演,那又如何?「幫」並非別人的義務。你既然獨立,當然能夠自己獨立的去規劃、進行自己想做的事?自己獨立做不到,也無權責怪別人不幫你,因為當你享受了自由的同時,別忘記事情是好是壞也要獨立的去承擔! 一些以商業利益為首的通俗類型音樂藝人,為了討好廣大的市場利益,畏畏縮縮的隱藏自己想法,所說所作都按照公司腳本受控於市場的喜好,甚至面對公共議題時都不敢表態,深怕得罪了對公司和「錢」景有利的一方;這樣既不自由也難以獨立,只能稱作商品,而非獨立的藝人。 然而反觀歐美諸如U2、Beastie Boys、Radio Head這樣在商業市場成功的樂團,仍熱心投身各類公共議題,甚至無懼於政治壓力和市場利益,就算被中國封殺也要去支持西藏獨立、批判中國專制及人權現況,展現在公民世界中的獨立人格與態度;別說他們只是個商業樂團,不,他們當然也是獨立的。 台灣現在許多的獨立樂團、藝人們,擁有自由、號稱獨立,也開始越來越勇於參與公共議題,我想這就是獨立樂團音樂人與商業娛樂藝人最大的不同了。 2005 Rose Tour這段巡迴,起源於近幾個月來參與許多座談會討論後的感慨,在幾次與鄭南榕基金會的Ken等同志們聊天決定要有些作為,積極地把這些「感慨」轉化成為行動,串聯幾支剛發片的獨立樂團好朋友們,要在演唱會中展現自由創作下的作品,也要在座談會中去表達樂團們的獨立態度與價值觀,希望能在搖滾圈及台灣青年中灑下種子;讓更多的獨立樂團們一起真正勇於前進,體會「自由」得來不易,「獨立」更是身為自由人的基礎。 你要繼續享有自由,就必須展現你的獨立、捍衛你的獨立,不管是個人或是國家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