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公論報》1981年7月31日《台灣公論報》創刊,是台獨聯盟的機關報,自勉為「海外台灣人的報紙」,由羅福全擔任發行人,洪哲勝擔任社長。取代機關報《台獨月刊》改為每周發行二次。 這份報紙是「百分之百站在台灣人的立場,為海外台灣人發聲」的刊物。
《台灣評論》「台灣評論」於1992年10月17日創刊,選在距71年前台灣文化協會成立之日,作為創刊日。最初一年,「台灣評論」委由一群志同道合的學者主辦。嗣後,隨著國內政論雜誌銷路的萎靡,遂改由台獨聯盟自編,作為贈送同好和宣揚理念的非商品性刊物。
共和國雜誌從《台灣評論》到《共和國》二千三百多年前,柏拉圖寫了三篇至今仍是學習政治,尤其是政治哲學必讀的著作,其中一篇叫〈共和國〉 (Republic)。柏拉圖寫這篇〈共和國〉時正是古雅典的政治最墮落的年代,他想透過他的政治哲學來挽回雅典政治的健康。 我們把這份刊物定名為《共和國》,是因為我們覺得目前台灣的政治也很不健康,想借用柏拉圖當時寫〈共和國〉的心意。此外,我們覺得台灣人一直渴望台灣早日成為一個新而獨立的國家,「台灣共和國」的誕生也許還要一段時間,但現在有很多人在心中或在行動上為「台灣共和國」催生。我們也想用這份刊物來參加這個運動。
大增軍費就是殘害人權洪榮隆◎台灣獨立建國聯盟盟員 根據日前研究中國之智庫所發表的報告顯示,中國今年的國防支出將比去年成長超過18﹪,如果中國的國防支出也包含潛藏在其他項目的費用,如武器的外銷收入再轉回軍用,部隊的人事和退休軍人的支出、醫療及其他補助,和武器有關的研究和生產等等,那麼中國花在軍備的總支出占國民所得的比率是世界第一。也就是說,這個在「內地」窮到學校沒錢點燈,高百分比的「內地」居民沒有自來水、沒有醫療設備的國家,其領導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將人民基本生活所需的經費轉用在製造核武、導彈、潛艇,並且大量外銷到參與或支持國際恐怖主義的國家,我們目睹中國領導人一再窮兵黷武,卻不顧人民基本需求,把應該辦教育、衛生、防治水災、旱災的錢用在殺人的武器上,我們不免痛責中國領導人的良知何在? 最近許多世界人權工作者和了解中國迫害異己的人權學者、人權草根工作者一起出來控訴中國前領導人江澤民對法輪功實施genocide(滅絕種族的大屠殺)的照片、文件,許多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屬出面指出,中國每年槍決的二到三千人中有近半數並非是搶匪或殺人等刑事犯,而是言論或信仰反對中國政府沒有宗教自由、沒有言論自由的良心犯或政治犯。中國一黨專政的政權,不但貪污腐敗、律法規章混亂矛盾,而且全國上下沒有一個私營媒體,所有的新聞、刊物都是中國共產黨一黨控制,難怪會造成即使到二十一世紀仍存在的大批「人蛇」、「偷渡客」、「難民潮」向海外湧出,要逃出這個暴政的統治。 中國人只要受過教育,都了解民主政治是今日之必然,人民所渴求的,可是即使「民主」兩字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多次被提出,當今中國的領導人仍完全不照民主的基本方法行事,我們看看最近中國迫害人權違反民主的事實: (1)殘害宗教,將神父、牧師以危害國家安全為理由監禁,並凌虐。 (2)逮捕進口中文聖經的傳教士,並判重刑。 (3)教會分成愛國教會和非愛國教會,只有官派的愛國教會才能傳教、聚會。不是愛國教會的信徒只能秘密聚會,萬一有人告密,這些「非愛國教徒」馬上被監禁。 (4)數千名偷渡到台灣的中國人,造成台灣收留所爆滿,每年須費鉅資提供其在收留所中的飲食、醫療等花費,中國卻不顧台灣一再要求共商將偷渡中國人遣返的相關事宜,由此舉可知,中國當局不將其國人的人身安全自由當一回事。 (5)迫害中國本土人民不夠,還要逼迫香港訂定「二十三條」,來箝制港人的言論自由,明顯背叛中國原先接收香港「一國兩制」的承諾,造成五十萬港人上街進行反暴政反惡法的抗議遊行。 (6)中國違犯文明國家的人道精神,偷偷地投入鉅資在發展生化武器。中共解放軍曾於1989年用坦克車殘殺自己的大學生,以過往經驗研判,現正研發的生化武器將來不免用在殘害自己的人民,造成人類史上又一橫暴殘虐的歷史。 看到這些鐵證如山的事實,我們要敬告中國領導人,不要沉醉盲目於內鬥和利用太子黨開公司污錢,敬請中國領導人反省民主的真諦在人權的保障和民生需求的發展,敬請中國領導人省下製造原子彈、導彈、潛艇、生化武器的錢,來照顧人民的醫療需求,提供人民生命基本需要的自來水、防洪措施及教育經費。
淺談中國軍力年度報告陳國雄◎台灣安保協會研究員 美國國防部根據2000年『國防授權法』,於7月29日向國會提交「中國軍力年度報告」。這是連續第三年的同類報告,因此內容與前年度的報告重複多,並無太大新意。其中有關中國針對台灣部署的短程彈道飛彈,報告指出目前約有450枚,且以每年75枚的速度增加,有別於過去每年50枚的增加速度。 談到中國對台灣的飛彈威脅,目前中國所部署的飛彈為短程彈道飛彈,攜帶的傳統高爆彈頭威力並不可怕,尤其是準確度不高,所能達成的戰場效益,完全無法與美國精準轟炸的戰斧巡弋飛彈相提並論。美軍使用的戰斧巡弋飛彈,命中率超過百分之八十,誤差範圍是3公尺以內。反觀中國的短程彈道飛彈,自稱誤差範圍為150公尺,其命中率也只有三百五十分之一而已。數月前美國攻打伊拉克時,在開戰後的兩週內就發射800枚以上的戰斧巡弋飛彈,即使到了2010年之時,中國擁有1000枚不準確的短程彈道飛彈,其戰場效益是否能及100枚美軍的戰斧巡弋飛彈,頗令人質疑。 當然,面對中國的飛彈威脅,台灣理應籌建基本的飛彈防禦系統,一方面增強飛彈防禦能力,同時也可藉以提升台灣的整體空防能力和C4I的能力。此外,也要注重被動式的飛彈防禦措施,落實重要軍事據點的隱蔽、偽裝、疏散,以及防禦工事的強化等等。 在台海的制空權方面,目前台灣的第四代戰機是中國的兩倍,仍然具有質的優勢,而且飛行員的素質也優於中國。雖然報告中指出,中國在空中武力的最大突破是取得俄羅斯的蘇愷三十戰機,並搭配有主動雷達導引的AA-12中程空對空飛彈,具有「射後不理」的性能。但是根據資料顯示,中國採購AA-12型飛彈的數量是100枚,反觀台灣空軍的武器庫存,具有「射後不理」性能的主動雷達導引中程空對空飛彈,總數在1400枚以上,其中包括搭配幻象兩千戰機的雲母 (MICA) 飛彈有1200枚,以及搭配IDF的劍二飛彈200枚以上。另外,向美國採購200枚的AIM-120,將要搭配F-16戰機,已訂於今年內運交回國。這些相關的軍事資訊,也應當給予客觀的平衡報導,否則只是一味強調中國軍事發展的威脅性,難免會造成國人的國防信心不足。 報告分析中國軍力的發展方向,在於強化「先制攻擊」和「奇襲」的策略,強調中國軍力持續增強的主要目標就是針對台灣;一旦台海爆發軍事衝突,中國的策略是速戰速決,包括採取「斷頭」策略,迫使台灣在外力介入之前就簽訂城下之盟。除了提醒大眾對於中國軍事發展的警惕之外,針對中國持續增高的軍事威脅,報告也指出,如果台灣的國防改革能夠落實,將可以強化台灣軍隊的因應能力。因此,問題的重點在於台灣人民的防衛決心。 此次國內媒體對「中國軍力年度報告」之報導,大多側重於解放軍的軍事威脅,對於報告中有關中國對台動武的一些限制因素,卻不見多談。其實報告也明確指出,中國在對台灣使用武力的政策決定上,將會繼續存在著一些內部及外部的侷限因素,而中國在評估是否要對台灣發動戰爭時,一項關鍵性的因素就是北京在觀察台灣的抵抗意志;其他的因素則是,為了獲取政治上的目標,解放軍執行脅迫性軍事行動的能力是否足夠?北京所要考慮的並非只有相對於台灣的軍事能力,解放軍還要擁有足以嚇阻或是阻絕美國及其他的外部干預力量。而且,據聞中國的領導者相信,如果對台灣的軍事冒險一旦失敗,將會導致中國共產黨政權的生存危機。 單從軍事角度來看,解放軍無論是要克服台灣的防禦力量,或是阻絕美軍的可能介入,客觀上都會遭遇到極大的挑戰。因此,北京的領導者不會不顧及自身的政權安危,冒然發動一場沒有把握的台海戰爭。但是如果北京判定台灣人民的抵抗意志非常薄弱,只要解放軍開始進行脅迫性軍事行動,台灣就會馬上順從北京的政治勒索,如此將會鼓勵北京的領導者對台灣使用武力。因此,面對中國日益增強的軍事威脅,台灣人民抗敵意志的強弱,乃是中國在評估是否要發動台海戰爭時的關鍵性因素。 *註:2003年的英文原版《中國軍力年度報告》,可進入美國國防部網站http://www.defenselink.mil/pubs/20030730chinaex.pdf下載。
以能力為導向的台、美合作性戰略規畫廖宏祥◎國防大學軍事學院講座教授 立法院訪美團日昨舉行記者會簡報訪問華府、會晤美國國防部官員結果。其中美方官員認為我國防預算僅佔GDP的2.5﹪,相較於美方的4﹪,似嫌不足;並藉此質疑我國防禦決心。 其實過去半個世紀多來,台灣已經投注可觀的國家資源於國防。在蔣介石時代,國防預算還曾經占政府預算的一半以上。雖然台灣預算政策的現實面遠較上述複雜,但台灣已經民主化,並逐漸回復常態國家的預算結構。然而就算如此,如果加上退輔會及採購新式武器的特別預算,我國去年仍然將政府預算的38﹪(也就是GDP的6﹪)耗費在國防事務方面。 比較1940年,也就是二次大戰開打的前一年,德國的軍費佔其政府總預算約28%,而英國則更少。當這兩個國家都在做總體戰爭準備時,其國防軍費尚且如此,可見我國防預算不但不低,甚且偏高。但限於篇幅,本文並不探討如何改善國防預算運用的成本效益等問題。 在今天,由於中國持續擴張軍力及不放棄武力犯台,甚至由於其經濟持續成長,國防預算每年以兩位數持續增長。相對而言,台灣就算將政府預算全數投入,亦極可能無法追上中國國防支出的數字。因此我們就必須嚴肅思考突破的解決方案。 迄今為止,華府均獨自進行其對台海危機應變計畫的評估,而台灣亦復如是,礙於一些有時是雙方自行設下的不必要限制,導致台、美雙方無法共同擘劃整體的安全環境圖像。面對解放軍的威脅,台灣是否仍要繼續沿用傳統上以威脅為導向的戰略規畫,進而從事對島國贏面很小的軍備競賽?或者台灣應該轉換到與美國合作、能力為導向的模式? 飛彈防禦是一個例子。由於經濟成長遲緩,預算壓力可能將迫使台灣政府做策略性的妥協。同時,因為飛彈威脅並非台灣唯一的關心事項,立法院可能會認為飛彈防禦系統過於昂貴並不適合我方。例如解放軍先進的蘇愷多功能戰機,636系列(基羅級)柴電潛艦,956E Sovremennij(現代級)驅逐艦等,使其威脅涵蓋各面向。 據稱,台灣為建構飛彈防禦系統,有意採購如AN/FPS-115「鋪爪」這類價值五百億台幣,足以監視並追蹤數千公里外目標的早期預警相位陣列雷達。但由於體積龐大,一旦戰爭爆發,這類高價雷達可能無法長久存活。除了人民解放軍配備的反雷達飛彈之外,中國也可出動特戰部隊摧毀雷達。更何況,部署這種雷達不過增加我方預警時間數分鐘而已,效益有限;但與美國分享情資後,卻可成為美國軍事上防範解放軍的前哨站,並大幅增加美國全球飛彈防禦的有效性。因此作者建議美國應支付費用,並由美方顧問操作此預警雷達;冷戰時期英國菲靈德爾的AN/FPS-50 BMEWS預警雷達便是一例。更重要的是,台灣應要求美國以預警衛星(如:DSP或SBIRS)情資作回饋。 識者或謂,台灣和美國沒有外交關係,且中國將台灣視為其領土的一部分,台灣和美國之間分享飛彈防禦情資,必將激起中國的嚴厲抗議。為求能策略性地克服此一政治障礙,華府與台北可依循美國與大西洋公約組織的模式。亦即,為利用美國預警衛星的及時情資,北約早已達成共同協議,以利部署於德國與荷蘭的愛國者三型飛彈。美國於2003年對外關係授權法案中,將台灣列為「非北約盟邦」,可享有近似北約國家的待遇。因此,該法案已為台、美間可建立的協議奠定良好的基礎。 美國對外的軍事援助每年經常達四、五十億美元;以色列與埃及都是其中受惠的犁犁大者。因此要求美國對我提供軍事援助並非沒有可能,在過去,台海的穩定似乎僅為我國家安全問題,但台灣的安全其實更牽涉到美國對東北亞與東南亞的安全承諾。中國威脅既然與日俱增,美國除非願意見到台灣成為中國的一部份,否則勢必得與台灣建立長程的、以能力為導向的戰略規畫合作模式。這也就是說,由於我國的資源有限,防禦解放軍多面相威脅的能力不足之處,應與美方共同規劃彌補。 就美國來說, 飛彈防禦能夠發揮更大的政治彈性,並可成為防止飛彈擴散策略的重要部分,由於中國是一個已知的擴散者,因此北京自然會對美國的飛彈防禦策略感到威脅,隨著中國繼續對中東和南亞國家擴散其飛彈技術,台灣的飛彈防禦能力勢必成為美國致力於反飛彈擴散的一個重要工具。同時美國的全球飛彈防禦系統的成功,需要完整的聯盟關係與來自盟友的政治背書。正因如此,華盛頓若只是由於預料的中國抗議,而將台灣排除在外,將是不智的決定。 中國的軍事意志不應被低估或高估,但忽視中國持續整軍經武而台灣無法趕上其步調的事實,則絕對是錯誤的。既然台灣是美國軍事戰略在西太平洋的哨兵,台美間建立一種合作性質、「以能力導向」的戰略規畫,不但可提升台灣的防禦能力,還將使雙方受惠。讓台灣獨自面對中國人民解放軍持續的整軍經武並不會讓問題消失,若慮及議題和政策選項的複雜性及多元性,只有改善台海的不平衡、結合外交及威嚇戰略,才可成功的在台海區域維持永續和平。
台美關係之轉變李天福◎台灣獨立建國聯盟中央委員 亞維安 (Evian) 迷你高峰會 6月1日,美國總統布希藉著在法國亞維安舉行之G8高峰會的時機,簡單地就台灣問題與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進行會晤。當日稍晚的記者會中,布希政府中一位資深官員陳述了布希於該次會議中的談話內容,引發媒體對於美國可能改變對台政策的臆測。 6月2日,台灣政府發言人林佳龍向民眾重申,「…我們對於美台關係有信心,因為美國政府並沒有打算轉向支持可能對台灣造成威脅的國家」。幾天後,美國在台協會理事主席夏馨 (Therese Shaheen) 對台灣駐華盛頓特派記者表示,「布希總統對胡錦濤主席的談話中沒有任何隱瞞…布希只不過是表明美國不支持台灣獨立的立場」。 另一方面,中國人民日報洋洋得意地表示,在過去六個執政者的偏右路線之後,布希的對台政策已漸漸走回正軌,採取中間策略。人民日報的這項假設,部分是將布希對台灣獨立的「不支持」立場,曲解為「反對」的意思,部分則是刻意混淆美國的「一個中國政策」與北京政府的「一個中國原則」這兩個在本質上完全不同的說法。 不論官方的陳腔濫調如何,美國是否已經改變了對台政策?在我們檢視這個問題以前,最好是再逐字引述該美國政府資深官員在記者說明會中的發言: 對於台灣問題,總統重申美國根據三個公報以及『台灣關係法』所一慣採取的一個中國政策,不支持台灣獨立。中國人基本上接受這樣的說法,並且表示認同;他們的確曾考慮過使用武力以阻止台灣追求獨立。而總統表示,美國不支持台灣獨立;但是總統也表示,在這樣的前提下,如有必要,我們將協助台灣抵禦外來的武力威脅。我們將如『台灣關係法』中所列載,提供台灣自衛所必要之武力。 美國的支持力量逐漸減弱 布希總統的短評透露美國對台灣的支持正逐漸消減中。首先,這是美國第一次將「不支持台灣獨立」的說法提高到與『台灣關係法』以及三個公報相同的層次。其次,布希並未提及應根據台灣人民的意願、和平解決台灣問題。最後,在2001年4月,布希宣示將會幫助台灣抵禦「所有外侮」,表示將盡一切最大努力協防台灣的堅定立場。而在其最新的言詞表述當中,「如有必要,我們將盡可能協助台灣抵禦外來的武力威脅」包含兩個但書。 首先,「如有必要」可以簡單解釋為「如果中國將要攻打台灣」。但是這樣的註解又顯得太過多餘,因為美國的介入必須以中國的武力侵犯為前提。如果人民解放軍計畫對台灣進行一場大規模、多方進攻的戰役,在兩造武力不對等的情況下,台灣無法在數月中單獨抵擋中國的武力進犯,台灣需要美國明確的協助以保障其自由。中國始終堅持其對台動武的「正當性」;事實上,北京從不曾放棄以武力脅迫台灣放棄其政權與民主政體。所以,為何以「如有必要」作為前提?另一項解釋為:布希政府的言論是為了防止台灣接受中國單方面對其主權的宣稱。同樣的,「盡可能協助台灣抵禦外來武力威脅」也可以被解釋為美國將防止台灣在受到人民解放軍攻擊的第一天時就不幸淪陷,因為如此的情況將使得美國勢力無法介入。 台灣傾向中國 上述對於布希言論的分析也許過於悲觀,但卻非無跡可循。儘管缺乏官方證據,但是美國已逐漸失去對於台灣將奮力爭取其民主獨立之國家地位的信心。陳水扁政府在對中經濟政策上採取積極開放的態度,希望促進整合,使得台灣的經濟愈趨向倚賴中國。因為台灣的資金、資訊、技術與管理人才大量流向中國,台灣的經濟結構逐漸產生空洞;再加上大量的企業移向中國,導致高比例的失業率、呆帳,以及高漲的犯罪率。除此以外,所有的政黨都傾向盡快實施與中國的直接通航,對台灣的政治獨立以及國家安全造成更嚴重的威脅。當中國每年增加其國防預算,配備予人民解放軍最先進的軍武設備,並且以極高的頻率進行大型演習活動,過去幾十年來台灣卻逐年削減國防預算。台灣政府對於國家安全抱持著一種自滿輕忽的態度,讓觀察家懷疑其主政者對台灣國防的審慎程度。 明年台灣又將再一次經歷總統大選。在國親兩黨合作的形勢之下,反對黨極有可能會重掌政權。大多數人相信,一但國親兩黨贏得選舉,將會逐漸與北京就未來統一的可能性進行協商。事實上,國民黨主席連戰已經向北京表示,一旦當選,將以「邁向兩岸和平之路」為其執政方向。 陳水扁政府同樣也令美國不再相信台灣是可以信賴的夥伴。在2000年的除夕夜談話當中,陳總統宣稱,因為台灣與中國擁有相同的歷史、文化與種族淵源(這些在本質上都是錯誤的前題),他未來將努力促進台灣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之間的文化與經濟整合,最終完成政治整合。自此以後,陳總統就很自豪地向外國貴賓以及美國國會代表團鼓吹其「整合宣言」,甚至派遣高階官員遠赴美國與中國去闡述這項理念。 美國懷疑台灣的最終目標 在美國與台灣看似平靜友善的外交關係中,華盛頓對於台灣的最終目標卻十分憂心。美台之間基於自由與民主所建立的夥伴關係正逐漸遭這股懷疑的暗流侵蝕。舉例來說,去年秋季,美國眾議院通過1202條款,即所謂的『相互操作性條款』,附屬於為加強美台軍事訓練與技術交換的預算案中,但是這項條款卻未能通過參議院的審核。當兩院會議試圖在其中找出轉圜餘地,白宮和國務院卻相繼對此法案表示反對態度,而國防部則採取中立;導致最後通過立法並且實施的條款根本缺乏實質意義,同時也不具效力。 6月2日,美國企業協會 (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 AEI) 以及新美國時代計畫 (Project for the New American Century) 在華盛頓首府舉行了一場會議,討論有關美台之間自由貿易協約 (Free Trade Agreement, FTA) 的前景。本次會議的參與者包括國際貿易調查團主席Deanna Okun、美國在台協會理事主席夏馨、《中國即將崩潰》作者章家敦 (Gordon Chang) 以及Miller & Chevalier公司的首席國際貿易顧問Greg Mastel和來自新美國基金會的Steven Clemons。眾議院多數黨黨魁迪雷 (Tom Delay) 則受邀擔任與會致詞貴賓。 就台灣政府的觀點,『美台自由貿易協約』創造出有利於台灣作為一個獨立國家的環境,是值得去追求的;如AEI會議當中多位發言人指出,『自由貿易協約』的政治意義更勝其經濟價值。布希政府一直以來都將『自由貿易協約』授予其所表贊同的國家;但是當迪雷與數位國會議員推動與台灣的自由貿易協約,布希政府卻拒絕接受台灣成為其潛在的自由貿易伙伴。表面上,美台之間的紛爭是由美國貿易代表處所引起,諸如剽竊、稻米與其他食糧之進口數量,以及消除對美國通訊與金融公司的關稅限制等問題,但是根本的芥蒂卻存在於台灣對未來作為一個民主國家的承諾。 迪雷的演說內容 若要說美國已經完全失去希望,不願再保證台灣當前作為一個不受中國政治干預的獨立國家地位,尚言之過早。多數黨黨魁迪雷在AEI會議中就批評美國的一中政策,並且重申美國協防台灣的承諾: …一個中國政策…只是一項工具,並非目的。美國在亞洲的主要目標…是要保存該地區的民主並且促進該地區的自由。 有些人希望把這種外交上的微妙關係轉換成是中國對台灣主權的宣稱,即使這樣的認可從未曾存在過。 […]
反對公投何異幫助中國攻打台灣林俊憲◎台南市議員 公投法之制定,週前遭泛藍部隊杯葛無法通過,究竟有無需要制定公投法,筆者曾主張不必制定,人民需要隨時可辦公投。因為公投乃是人民展現意志不可剝奪之權利,位階最高,何需制法規範?只要行使程序,公開透明,投票率50﹪以上,遵照目前現有之公職選舉辦法就可公投。所以立法院爭嚷不休為公投,實在畫蛇添足,多此一舉。近日傳媒報導中美國反對公投之聲鼎沸,陳總統更已斷然否認並指責媒體無中生有。 台灣每一提起公投,中國與統派都會緊張認定是台灣要獨立,因此常遭中國武力威脅,統派肆力反對。台灣獨立已是不爭之事實,只要台灣人民覺醒,不想再苟且偷生戰戰兢兢渡日,台灣獨立建國有何不可?蘇聯解體,突然爆增近十個國家,只有中國還活在領土龐大之落伍封建窠臼,將台灣列為一省,始終堅持一中原則,未免太冥頑不靈,相信早晚會被時代潮流淘汰。 假使立法院繼續反對公投,讓公投無法行使,絕非台灣人民之福。統派泛藍只知盲目反對,他日亦將自食其果。而此種反對公投,正中中國下懷,求之不得;只要台灣無法公投,台灣獨立缺少最有力之武器,中國內借統派勢力做為其第五縱隊,不費一兵一卒輕易併吞台灣,一統台灣。台灣人民只能和香港百姓同嘆命運乖舛。 有人質疑,中國肺炎 (SARS) 甫緩,百業蕭條之際,理應全心力拼經濟,提倡台灣獨立運動很難獲得人民支持,雖言之成理,但須知經濟很難與政治切割分開,政治問題懸而不決,經濟問題恐難如所期。唯有釜底抽薪,徹底解決統獨政治問題,台灣的經濟才能輕舟渡駛,起飛發飆,否則根本問題無法解決,若只重枝節現實層面,恐怕只會曇花一現,泡沫紛飛。因此筆者要建議阿扁總統,勇敢在明年總統選舉時,同步舉辦台獨公投(統派大報亦已同聲呼籲),只要通過獨立,國際上有名有份,中國絕不敢輕啟戰端激怒美日及西方民主先進國家,台灣亦才能成為真真正正主權獨立之國家。
公投是台灣的寶貝林健次◎淡江大學國企系副教授 外傳美國在台協會處長包道格向陳總統傳達美國「負面的」、「關切」或「不支持」、「反對」台灣施行公民投票的立場,真相如何,「關切」程度如何,難以得知。不過,對於要做自己主人的台灣人民而言,此事真相並不重要。因為,自由表達意願,是做主人的基本條件,只有「奴才」才會在公投的議題上遵從外國人的指示。台灣人民公投的權利是誰都不能閹割的。不管是誰,要台灣人民自行「閹割」公投的權利,就是不准台灣人民表達自己的意見,就是要台灣人民作「奴才」! 要作奴才,老闆一個就夠 台灣人民不接受中國的一國兩制,就是要做自己的主人、不做中國的奴才。「假如」美國的包處長要我們聽中國的意見,不能公投、不能表示自己的意見,那麼這個包處長的要求就是要我們聽美國的話,作中國的奴才。 聽美國人的話,作中國的奴才的結果,就是既作中國的奴才也要當美國的走狗,再笨的台灣人民算盤都不會這樣打的。台灣人要是願意當奴才,老闆一個就夠,用不著美國來參一腳。話說明白一點,假如台灣真要聽從中國的指示,贊成一國兩制即可。只做中國的奴才,至少不用花大錢向美國買武器,也不用美國在中間替中國傳話,由美國作中國的買辦、代理、在中間抽佣。包處長當然了解這一點,所以,我們寧願相信所謂包處長的「關切」是空穴來風。 反對人民表達意願,就不配當美國人 其次,遵從人民意願,是美國立國的精神。公投可以展現人民的意願。反對、破壞這個精神就是反美,就不配當美國人。包處長假如說了「關切」的話,不管是在陳總統面前說或逕自在外放話,在精神上就不是美國人,當然就更不配當美國的代表,應該捲舖蓋回家。這種違反美國立國精神、美國價值、美國人民共識的話,對美國而言是無效的 (invalid) ,作為美國人民朋友的台灣人民也就不用把這些話當真了。 當然,我們不能排除現在或將來有些美國政客為了私利 (private gains) 或為了方便 (convenience) ,而出賣了美國的立國精神,這種現象是台灣人不得不防的。假如有這麼一天到來,那就變成中國反對台灣人民公投,美國政客背著美國人民,暗地裡反對台灣人民公投。中國怕公投,美國政客怕公投,並不是台灣人做主人的末日,反而是一種契機,既然他們怕台灣公投,公投就變成台灣的寶貝、台灣自衛的最佳武器。這就像台灣手中握有一支寶劍一樣。他們既怕台灣使用寶劍,那麼只要台灣有使用寶劍的決心,他們就不敢阻擋台灣的路,以免為寶劍所傷。 用公投實現國家目標 對來自美國政客的可能壓力而言,台灣尤其應該好好利用公投這個寶貝,公投是達到政策目標的過程,也是天賦的權利。假如美國政客要剝奪台灣人民行使公投權利,台灣人民當然沒有理由同意;除非美國願意幫助台灣達成台灣的政策目標。在舉辦統獨公投以前,台灣可以舉辦形形色色有主權及外交意義的公投;台灣可以舉辦加入各種世界性組織的公投,如加入WHO公投、加入UN公投等等。美國政客若要阻止台灣舉行這類公投,只好幫助台灣成功的加入這些國際組織。我們越有決心使用公投這把寶劍,就越有希望達成這些國家目標。 事實上,統獨公投是台灣自衛的最佳武器。尊重人民意願是一個普世價值,世界上沒有民主國家敢公開反對。統獨公投,才能確知台灣人民對前途的看法與抉擇;不能統獨公投,所謂台灣前途尊重台灣人民的意願,就變成空話,等於剝奪台灣人民的前途選擇權。台灣的政府與人民,不用怕統獨公投,因為,公投只是表達意願,它既不是動刀動槍,也沒有開口罵人,所以根本談不上挑釁。中國絕對不敢以統獨公投為理由,對台灣動武。 只有中國政府與貪圖行事便宜的政客(包括美國政客在內),才會怕台灣人民的統獨公投。世界各國的政客怕台灣人民的統獨公投嗎?希望台灣人民不舉辦統獨公投嗎?那就請他們把台灣當主權國家來對待吧! 給阿扁和美國政治人物的建議 阿扁一上台就在「四不一沒有」中,說明自己「不推動統獨公投」。這是個錯誤的單向承諾,這個承諾在某種程度上,等於是自己繳了械。不過因為公投是民主的表現,是正確的方向,阿扁的這種錯誤是可以改正、改口的。 在有些美、中政客都怕台灣統獨公投的時候,阿扁當然可以利用統獨公投這個議題來追求台灣的利益,不用退縮,而且「不推動統獨公投」,並不等於「不舉辦統獨公投」,更不等於「反對統獨公投」。 台灣之所以在立場上站在美國的這一邊,實在是台、美之間有共同的價值與利益。假如美國政客處處要替中國傳話,要台灣人民違反自己的利益與價值去聽中國的話,那麼台灣人與美國人的共同利益與價值就會越來越少。 美國政客傳達中國的聖旨過了頭,甚至可能讓台灣人民懷疑,原來阻擋台灣人民決定自己前途的就是美國政客,好讓美國政客可以在中間當掮客,在台、中之間混水摸魚,兩邊通吃。美國政客讓台灣人民產生這種誤解,將嚴重衝擊台灣人民對美國的信任。其結果就是把台灣人民往中國身上推。台灣人民靠向中國的結果,是台灣人民最大的悲劇,也是對美國利益很大的傷害。這可能也是中國向美國施壓要台灣聽話的最深沉的計謀。美國的政治家、政客們在向台灣施壓時豈可不慎乎! *本文原載於《自由時報》,2003年6月25日的「自由廣場」。
世界各國獨立年表世界各國獨立年表 資料來源:http://www.didyouknow.cd/story/independence.htm 國別(漢譯) 國別(英) 獨立日期 備註:從何國獨立出來(漢譯) 阿富汗 Afghanistan 1919年8月19日 擺脫英國對外交事務的控制 阿爾巴尼亞 Albania 1912年11月28日 從奧圖曼土耳其帝國獨立 阿爾及利亞 Algeria 1962年7月5日 從法國獨立 美屬薩摩亞 American Samoa 尚未獨立 美國領地 安道耳 Andorra 1903年7月1日 在法國和西班牙的共同保護下組成 安哥拉 Angola 1975年11月11日 從葡萄牙獨立 安圭拉 Anguilla 尚未獨立 英國的海外領地 安地卡和巴布達 Antigua and Barbuda 1981年11月1日 從英國獨立 阿根廷 Argentina 1816年7月9日 從西班牙獨立 亞美尼亞 Armenia 1991年9月21日 從蘇聯獨立 阿路巴 Aruba 尚未獨立 荷蘭的一部份 澳大利亞 Australia […]
確保本土政權 完成獨立建國劉昭輝◎紐西蘭台灣僑民協會 世界新秩序的建構(一甲子、一世紀才能躬逢一次)過程,正是各國在國際地位上往上提昇或向下沉淪,甚至是被淹沒掉的轉機時刻。如果一國的國民與領導者沒有這種層次的認識,那麼將沒有魄力適時的加以主張,以便在國內、外主客觀環境成熟之際,達成提昇國家地位、尊嚴的目標。 美國在冷戰結束之後,為了將其勝出的王道(自由民主、市場經濟的價值觀)擴張至東亞、中亞、中東等地域,以確立未來廿一世紀「一超多強」的新世界秩序之際,在多強一開始必然強力反對之下,連番動用霸道(武力)剷除各地域具有發展核、生化武器野心的個人獨裁政治,好讓各地域的霸權志向國認同、臣服其一超之地位的作為,將在2010年之前不斷的演出。 布希一一點名的「邪惡軸心國」,最晚在2010年之前必然都將面臨政權垮台的命運(不然就是美國急速弱化),伊拉克之後將是北韓,時間應是在2004年到2007年之前,雙方陣營將因相互不信、相互挑釁不斷的加溫,以至於形成大對峙的局面,那時當也是台灣非得更加深選邊站,同時趁機強力主張「台灣獨立自主」的時候。 美國在強化、確立「一超多強」的新世界秩序過程中,當不僅止於將邪惡軸心政權剷除,當也會協助已在「政治民主化、市場自由化」的道路上有所成就、精進的國家,使其在國際地位上有所進階。台灣是當前全世界、全亞洲最具條件的國家,布希早已發出「Republic of Taiwan」的訊號,台灣自己應知適時自我主張,否則他人也幫不了忙。 歷史有其必然與偶然。如果說1990年代是冷戰結束後,世界舊秩序(兩極對立)邁向新秩序(一超多強)的混沌階段,而2000年代是世界新秩序逐漸明朗化、確立化的階段:那麼李登輝執政的1990年代可說是台灣四百年來「外來政權」邁向「本土政權」的混沌階段,而2008年之前陳水扁主政的2000年代,將是台灣的本土政權金蟬脫殼,脫離「借殼上市」的過度階段,洗心革面以名符其實的「台灣國」之名,確立台灣政權本土化得以永續經營的收盤階段。 李登輝之所以在2004年大選之前,提出拿掉「中華民國」改用「台灣國」之主張,應是因為外在的客觀環境已朝「台灣歷史正確的一邊」持續加速靠近,台灣內部需要配合加溫,必須以終極的「台灣國」之訴求,才能救阿扁民進黨走中間路線的失策,挽回、喚醒大部份台灣人的心,以確保阿扁的本土政權得以連任。如此一來才能在島內有本土化政權強力主張台灣正名獨立自主,島外各國(特別是一超)也強力認同台灣成為國際社會一份子的適當時機下,達成台灣獨立建國的目標。 台灣能否搭上這班國際列車,2004年總統大選是關鍵。台灣本地人(佔人口85﹪)如果能因李登輝的呼喚而回神過來,阿扁也能認同不再作中間路線的夢,提出台灣正名獨立自主的決心與時間表(2007年之前),那麼本土政權將獲得確保,台灣正名獨立自主的目標,亦將因搭上這班國際列車而得以實現,否則如果是大中國意識者選上,那麼這班國際列車將無緣靠站揚長而去。 對於大中國意識者而言,台灣不是他們的母親、不是他們的祖國,他們的祖國是大一統的中國,因此他們不會也不知為台灣掌握先機,在國內、外主客觀環境成熟時,適時主張台灣正名獨立自主,讓台灣成為一個具國際地位、尊嚴的國家。2000年代是決定廿一世紀最關鍵的十年,台灣應好好思考這十年內應達到的目標,完成這一代人應盡的義務,否則做為廿一世紀的台灣人,將仍是悲哀。
心中有台灣就不會「失身」邱乾順博士 親民黨立委高明見接受中華人民共和國推薦出席WHO全球防煞會議,引起國人激憤,回國後竟毫無悔意,還硬拗指控外交部與衛生署陷害。高立委是醫界前輩,又自稱是個道地的台灣人,怎會不清楚自己的行為會傷害台灣的利益?每個國民應自努力維護本國的利益,台灣的利益是超越意識型態與黨派,更應超越個人名利。 去年12月「亞太地區實驗室分子分型監測網組織」籌組會議在夏威夷舉行,此監測網是美國疾病管制中心所推動,計劃透過國際合作監控重要細菌性疾病的流行。出席籌組會議的有主辦單位美國疾病管制中心、亞洲11個國家與中國香港地區、APEC與WHO的代表。行前我收到主辦單位的議程,竟指稱我為Chinese Taipei的代表,因此寫信向主辦單位抗議,告訴對方:「你們美國政府對我們的正式稱呼是Taiwan,貴國總統在四月的一次演講中也稱呼我們為Republic of Taiwan,請稱呼我為Taiwan 的代表」,同時附上布希總統四月那次演講的新聞報導文章。到了夏威夷會場,見到我的名牌上標示著Taiwan,負責會議的小姐也向我致歉,為了名稱問題讓我受到困擾而感到抱歉,開會前主席的致詞,也特別強調這個會議是純學術的活動,這裡沒有玩政治的空間,請讓政治離開會場。會議中途,主席也特地向我道歉,因為他請香港的甘醫師代為聯絡亞洲各國與排定議程,才會弄出名稱的問題。 但是問題還沒有結束,在推選「亞太地區實驗室分子分型監測網組織執委會」委員時,由香港的甘醫師擔任主席,馬來西亞的代表推薦台灣為執委,因為台灣在監測網的研發進展,再與會國家中名列前三名。當時我明確同意成為執委,但在決定執委名單時,甘醫師唱名時竟然跳過台灣,逕自提名中國,我提出抗議,甘醫師解釋因為中國是大國,所以應該在執委會內,我回以「香港是中國的一部份,你們是同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為何佔兩席執委?」甘醫師臉露尷尬之色,支吾無詞,後來紐西蘭的代表打圓場,以增加一席執委解決爭端。中國人處處設法封殺台灣,我執意成為執委,意在防止他們又暗中做手腳,果不期然,收到的執委會會議記錄,香港的甘醫師又將Taiwan 改為Chinese Taipei。 高明見是醫界大老,作育英才無數,理應為學生之表率,為台灣爭取權益,但我們只看到高立委與所屬的親民黨不斷做球給對岸的中國,送給中國打壓台灣的藉口,犧牲台灣人民享受健康的權利,犯錯又不承認,遷拖他人,如此為人師表,實令人遺憾。
代泛藍回應中華民國是否已不存在蕭家惠◎國立嘉義大學退休教授、台灣教授協會會員 前總統李登輝先生8月23日以總召集人的身分出席「511台灣正名運動」誓師大會時說:「我曾經是中華民國八、九屆的總統,現在要正名有相當意義存在,因為中華民國根本沒有存在,為何還要用中華民國的國名?陳水扁總統沒有辦法公開講,我已經退休,可以大聲說我們的國名是台灣。」 對於李登輝「中華民國根本沒有存在」的談話,國民黨主席連戰表示不予置評,但要求陳水扁總統對於「中華民國」是否存在的問體清楚表態;而中國新黨精神領袖許歷農、黨主席郁慕明等人則批評李登輝是「中華民國的叛徒」、「老番癲」、「露出台獨的真面目」。25日民進黨文宣部副主任鄭文燦說:「前總統李登輝日前說中華民國不存在,是李登輝主政十二年的深刻反省,也是對台灣外交處境的描述,導因於泛藍「一中」的主張及中共「一中原則」的框架所致,就是因為泛藍及中共的「一中堅持」,才會造成中華民國不存在。中華民國存不存在?要問泛藍和中共。」 以泛藍媒體與政客一貫辱罵台灣人總統的風格,一聞李登輝「中華民國根本沒有存在」的談話,會激憤到抓狂地步,我們可以理解;至於鄭文燦說:「中華民國存不存在?要問泛藍和中共。」則有多此一問之嫌。因為凡有些許政治常識的人都可以脫口作答。且容筆者略述如下: (1)第二次世界大戰甫結束,中國即爆發國共政權大鬥爭,蔣介石集團潰敗逃竄來台,蔣介石在復行視事前夕(1950年3月13日)於台北市陽明山莊演講〈復職的目的與使命〉,他說:「我們的中華民國,到去年 (1949) 年終,就隨大陸淪陷而已滅亡了,我們今天都已成了亡國之民,而還不自覺,豈不可痛?」(參閱《總統蔣公思想言論集:演講》第23卷第129頁)泛藍尊為「民族救星」、「偉大的領袖」,曾任中華民國第一任到第五總統的蔣介石,公開宣告「中華民國…,已滅亡了」。今天(五十三年後)前總統李登輝「中華民國根本沒有存在」的談話,不過是複述先總統蔣介石的言論,也是歷史事實的陳述而已,泛藍、統派的媒體與政客實毋庸抓狂若斯! (2)1971年10月25日聯合國大會第二七五八號決議文:「決定恢復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切權利,承認他的政府的代表為中國在聯合國組織的唯一合法代表,並立即把蔣介石的代表從他在聯合國組織及其所屬一切機構中所非法佔據的席位上驅逐出去。」這一決議案宣判了中華民國事實上已從國際社會消失。 (3)1995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提出『一個中國的原則與台灣問題』白皮書,明確表示:「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中華民國,全世界只有一個中國,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按1949年10月1日中國共產黨成立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黨政權遷台,中華民國應已自國內滅亡。唯遷台後的國民黨政權仍以中國正統自居,堅持一個中國政策,主張一個中國即中華民國,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國民黨政權與共產黨政權之主張,表相固然相同,但事實上卻迥然有異。現今「一個中國」以及「中國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乃是國際普遍公認的事實;而泛藍媒體與政客所維護的「中華民國」國號,其合法性及正當性實在有問題。甚至於讓台灣在國際社會經常遭受挫折、屈辱、被糟蹋、被擠壓、沒國格、沒尊嚴。 如今台灣這個獨立的主權國家,已經不受外來政權統治,這是一個事實,國號沿用「借台灣之身,還中國之魂」的「中華民國」(阮銘先生語),對台灣而言,實有名實不副等瑕疵;也有台灣有意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爭「中國」名分之嫌,且在國際社會將無活動空間,實應儘速正名為台灣,俾可以早日跨上國際舞台。 最後且容筆者贅言一句:中國新黨諸政客如因李登輝說「中華民國根本沒有存在」,而辱罵為「中華民國的叛徒」,則豈不是等同辱罵了你們的「民族救星」、「偉大的領袖」之蔣介石?!
台灣國是取名而來,不是改名而來連根藤◎台灣獨立建國聯盟中央委員 一、「改國名」的意義 很多人不經熟考就說「快改國名,將中華民國改為台灣國」,會說這種話的人,都是未思考「改名」的意義。改名不論是個人、公司、或國家改名,改名前後,必須是同一個人、同一公司、或同一國家,且改名前的權利義務、借貸關係、契約、條約等等,改名後都需要全部繼承。個人和公司改名時,必須委託代書向政府辦理所有權利書的名義變更。一個國家改國名時,例如日本戰後由「大日本帝國」改國名為「日本國」,兩者的人民、領土、條約關係等,都是全盤轉移,由日本國繼承大日本帝國的一切。至於如中華民國的蔣介石代表被趕出聯合國以後,被改名為「中華台北」、「台澎金馬經濟體」參與國際組織,都是喪失國家地位的準國名。李登輝總統時代還為它取名「中華民國在台灣」的外號則不屬改名。但是無論怎麼改都離不開「中華民國」固有的關係和命運。 要將改國名適用於台灣的人應先探討「中華民國」與「台灣國」是不是「同一國家」或幾何學上所說的「全等」。兩者雖然有一小部份相同,但是嚴格來講,領土和人民並不同,台灣在戰前不是中華民國的領土,戰後也未依憲法變成中華民國領土。且中華民國的領土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重疊而延續內戰,殃及台灣國;何況台灣人和中國人的認同也完全不一樣。由此可知「 中華民國」和台灣國不是「全等」,因此所謂「改國名」就不能適用了。但是硬要適用「改國名」的人,必須先要求在聯合國被剝奪中華民國代表權的「中華民國」放棄中國領土,並透過「修憲」將台灣的領土主權納入「中華民國憲法」後,才能再透過「修憲」將「中華民國」改國名為「台灣國」。然而這樣做只能提供中華人民共和國合法統一台灣的根據而已。由此可知台灣國不能由「改國名」而來,必須由主權獨立、事實上和法制上已經存在的台灣國,直接制憲,「取名」或「定名」為台灣國才對。 二、「中華民國」不能繼承 1945年9月2日麥克阿瑟聯軍統帥發表『一般命令第一號』,命令中華民國來台接受在台日本軍的投降,中華民國負有扶持台灣建立台灣國的任務。也就是台灣類似戰後的日本與韓國被美軍佔領,待社會秩序恢復以後,從聯合國獨立一樣,也應從聯合國獨立。不幸的是1949年中華民國流亡來台,未能力行聯合國要讓日本所有殖民地獨立的使命,一直拖到現在。 幸或不幸,1971年蔣介石政權在聯合國喪失代表中華民國的權利,中華民國交由中華人民共和國代表。可是蔣政權依然冒用「中華民國」名稱,靠戒嚴令繼續統治台灣。喪失中華民國地位的蔣政權「中華民國」相繼被各國斷交,成為國際孤兒。由此可知「中華民國」亡國,只剩下一個流亡政府,被正牌的中華民國(即中華人民共和國)文攻武嚇,迫「中華民國」接受統一。在此情況下,不過是被當做「中華民國」人質的台灣人民如果想繼承「中華民國」,即是同意隨「中華民國」被中華人民共和國統一;不繼承,就應與「中華民國」劃清界線走自己的台灣路。「中華民國」像是一個破產的公司,把「中華民國」改名為「台灣國」不但受憲法條文限制而行不通,還必須繼承它的債務,替它還債和接受與中國統一,因此「中華民國」是不能繼承的。 三、台灣人血統和台灣國法源 李陳兩代政權開啟台灣人以台灣史觀研究台灣史之門。台灣被豐臣秀吉時代的日本稱為「高山國」,也被明史稱為「雞籠國」,這雖然只是名稱而已,但是存在的意義很大。有一個很重要的事實是,民族學上,今日的「平均的台灣人」的基因,有90﹪以上是得自高山國時代的原住民的遺傳。這有證明台灣是台灣人從祖先獲得的遺產;系譜上,台灣國是繼承高山國的新國家。台灣人只要把握這些遺傳上和繼承權上的重點,就可以堂堂正正在祖先的土地上,建立台灣國。 至於「中華民國」和極少數不願認同台灣國的統派中國人,台灣國政府應該維護他們作為「中華民國」流亡政府和「流亡政府國民」的權利,就像西藏流亡政府和其國民流亡在印度,也有他們的外交空間一樣,台灣政府或可用國民的稅金補助流亡政府的部份經費。還有金門和馬祖問題,必須由台灣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在討論包括建交的各項和平交涉時,依金馬人民的希望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可能接受的條件下解決。 最後必須強調的是,台灣國獨立的法源是二次大戰後從舊日本分離獨立的結果而產生的新國家,已經獨立且已獲得美國『台灣關係法』的承認,接下來就是如何認領台灣國和建制而已。台灣人民的國家「取名」台灣國走台灣路已是國際社會心裡有數的展望,沒有任何國家有權利干涉。台灣國民只管奉獻給台灣國就是了。
黃昭堂:主權認定屬於台灣人民唯有透過修、制憲或公投修改國號才算完成建立新國家程序 林朝億◎《台灣日報》記者 在國際法法理上,台灣到底算不算一個主權國家?專研國際法的台獨聯盟主席黃昭堂昨天表示,雖然1996年台灣人民已透過總統選舉等主權行使方式,完成了政權本土化工作,但這只是國內政治意義;如果要在國際政治上具有意義,還必須透過修憲、制憲或是公民投票等程序,向國際社會宣示成立新國家的主權意志。 就國號而言,黃昭堂說,要將「中華民國」的英文名字「Republic of China」改成「Taiwan」,非常簡單,只要政府直接向外宣示即可,連修憲或送立法院程序都可以免。因為,這個英文的國名的變更,本就沒有任何法律的規範。不過,關於漢文的國號「中華民國」,則必須透過修、制憲或是公投手段加以變更。 他說,其實國際社會上的英譯國名,與其本國正式國號並無一定要一致的規定。以日本為例,她的正式國名是「日本國」,但是在參與國際事務或是加入聯合國的英文國號卻僅有Japan一詞而已;而俄羅斯的正式國名是「Confederation of Independence States」,但是在聯合國的名稱卻是「Russia」。 針對李前總統所說的「中華民國已經消失」的說法,黃昭堂說,其實應可就幾個面向分析。首先,就台灣的主權是否屬於中華民國而言,根據舊金山和約的簽訂過程及內容,在日本宣示放棄台灣主權時,不僅並未提及其歸屬一事,連中華民國也不被允許參與。而隨後的中日和約,雖然中華民國與日本終止戰爭狀態,但是對於台灣主權問題,雙方也未曾達成協議。 黃昭堂說,也就是說,不管日本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後來所簽的和約,終止了對於之前中日和約的承諾;基本上,從舊金山和約起,在國際法上,台灣已經成為「無主之地」。不過,由於當時台灣的人口已有一千萬人左右的規模,要說這是「無主之地」,也太勉強,所以應該根據聯合國憲章及世界人權宣言,將台灣的主權認定歸屬於台灣人民所有。 黃昭堂說,直到1996年台灣人民透過總統選舉的方式行使主權後,中華民國在台灣才從外來政權轉成本土政權。但是,對於國際社會而言,台灣人民還是未曾透過主權行使方式,向國際社會表達願意成為一分子的意願。加上,全球只有27個人口加起來僅1﹪的國家承認中華民國;因此,他認為,唯有透過修憲、制憲或是公民投票修改國號、建立新國家方式才算完成程序。 *本文原載於《台灣日報》,2003年8月25日第二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