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11-13北美洲台獨運動的起源從3F到UFI,起初仍是地下刊物與秘密結社的階段,直到1961年的二二八,才由UFI主席陳以德,在紐約召開記者會,正式對外公開北美洲台灣獨立運動的組織與活動。同年的八月四日,國民政府的台灣省主席陳誠到美國紐約聯合國訪問時,陳以德更發動北美洲台灣人第一次歷史性的示威活動。這次的示威活動,也難得地出現在台灣的報紙上。
2000-07-27少棒賽台獨風波一九六九年八月,台灣的少棒小將代表遠東區少棒隊赴美國賓州威廉波特,參加世界少棒賽,一舉贏得冠軍,不但鼓舞了海外留學生的關切,也掀起台灣的少棒熱,此後台灣的電視公司每年都以電視衛星實況轉播球賽,以饗國內熱情的球迷。
2000-07-27海外台獨運動的進展六○與七○年代中,直接受迫害的第一代台獨運動者與理論派的第二代運動人士結合。這項進展首先以日本,後來以美國各大學的留學生為主導,提出「台灣地位未定論」,做為運動的法律根據。
2000-02-28鄭南榕開拓獨立運動言論100%自由鄭南榕長期以來主張:「獨立是台灣唯一的活路」,以及「100%的言論自由」。他的犧牲,給台灣很大的衝擊,由此主張獨立的言論自由幾乎達到100%,隨著聯盟提倡的「島內獨立運動公開化」也更為提昇,也促進了「海外返鄉運動普遍化」,幫助聯盟返鄉的實現甚多。在政治運動思想上,也開闢了對台灣未來藍圖的更大關心、和議論。
2000-02-28陳純真間諜事件1964年,台灣青年會發生陳純真間諜事件,因在逼問陳純真過程中誤傷陳純真,造成7月23日台灣青年會中央委員會,委員長黃昭堂、委員戴天昭、許世楷、廖春榮、柳文卿、王天德、宗像隆幸等七人,被東京警視廳警察逮捕。
2000-02-28神秘的台獨聯盟捐款者 ─井上魯鈍的故事 台獨聯盟從事台獨運動數十年來,一直都有許多默默付出卻鮮為人知的支持者與運動者,他們出錢出力支持台獨運動,數十年如一日,台獨聯盟無法一一列出他們的大名,更因為他們抱持著「右手做的好事,不讓左手知道」的想法,以下這一則神秘的台獨聯盟長年贊助者─署名「井上魯鈍」的故事,可說是最感人的捐款者事蹟,值得所有關心台灣獨立建國的人一起分享。
2000-02-28「台灣獨立建國聯盟」與台灣人社團「台灣獨立建國聯盟」的歷史,其實不只是「台灣獨立建國聯盟」本身的組織和活動而已。台灣的留學生在一九五○年代初期即在日本、美國等地組織各種社團,許多「台灣獨立建國聯盟」的成員也早在那時就參與這些社團了。在一九六○年代以後,各種社團更如雨後春筍地出現,最普遍的是各地的同鄉會和同學會,「台灣獨立建國聯盟」也是在這個時候成立的。
2000-02-28聯合國的遊說與示威早在1969年至1971年間,中華民國尚未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中國代表權」之前,台獨聯盟即一再以聯合國為主戰場,積極展開對聯合國的遊說活動與遊行示威,表達台灣沉默大眾的心聲──一台一中,台灣住民公投自決。
2000-02-28台獨聯盟闖關遷台海外闖關的聯盟遷台幹部郭倍宏、李應元、王康陸、張燦鍙和島內的聯盟幹部鄒武鑑、江蓋世,以及台建的陳婉真、林永生、許龍俊等人陸續被捕入獄。遂引發台灣社會要求廢除「刑法第一○○條」的和平內亂罪的巨大聲音,終於逼使國民黨打破返鄉黑名單禁令,釋放台獨叛亂犯,承認台獨結社權。
2000-01-10我加入台獨運動及被強制遣回經過1962年11月我初次離台去日本,當天來接機的戴天昭先生,他是我高中同學,是厝邊又是親戚,阿昭早我半年到日本,自從伊到日本後,叫我趕緊離開台灣去日本,否則會趕不上尾班車,經不起他再三催促,我加緊辦手續,匆忙拚過日本。日期是11月16日。 在電車內伊講最近很忙,無時間替我找厝,叫我暫時跟伊住做伙,不過現在伊住的所在是台灣青年會的辦公室,一段時間最好不可乎人知影,下車後兩人要保持10公尺以上的距離,以免被察覺。我們在下北次下車,伊行頭前,我隨後壁,十數分鐘抵達目的地,當晚阮二人講甲三更半暝。 不久天就光,我張開眼睛,決定轉換我的人生跑道,加入建國行列,心內暗爽,生對時間,有此建國行業來乎咱選,親像美國已經建國,現在要做也沒機會,我有相當覺悟與理解,可能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不能回去故鄉台灣,不能跟父母兄弟姐妹見面,但這統統是小事,我決心「寮落去」。 不久,有留日同學會的選舉,青年會和大使館對立,都有推出候選人,選舉當日,我也在會場跟阿昭走來走出,我認為在此處很可能被職業學生點油做記號。 1963年夏天發生陳純真事件,所謂陳事件是當年五月青年會改選中央委員,名單揭曉後,將中選人的姓名、票數、依名次一一寫在辦公室的黑版(陳純真也是27位中委之一)數日後,所有留學生接到一張註明愛國黨的傳單,傳單所列出27位中委的姓名排列順序跟辦公室黑板所寫的完全相同,內容大概是寫這27個留學生是大歹人,今後不可與之為伍等。 青年會知奸細出自內部,數日後,查出陳是提供情報的間諜,時間距留學生暑假返國迫近,最怕返台秘密會員被加害,因之非立刻問個水落石出不可。 一天晚上,請陳來辦公室,由黃昭堂主問,許世楷、廖春榮為副,戴天昭、王天德、宋重陽和我共7人。 起先,昭堂開口向陳說明今晚請伊來的原因……認為陳可能有不得已的苦楚,無為大使館做間諜不可的無奈……昭堂講未完,陳就向桌上一拍,大聲說:「我是台灣人,我絕對無做這款代誌,否認做奸細一事。」(他就讀早稻田大學,專攻演戲,演技非常迫真),突然坐在對面的戴天昭起腳踢中陳胸部,順勢手握小刃向陳刺去,瞬間陳的頭部流出鮮血,陳大驚失色,始知這是玩真的,非玩笑。淚流滿面,就地向大家道歉,講出被大使館利用做奸細的經過。 陳血流不止,恐驚發生命案,由我送往醫院急診室止血,完後再返辦公室繼續做再一步的交代。 結論,大家默契今夜之事沒有發生,陳仍舊做大使館的間諜,青年會三不五時提供情報讓陳有所交代。 經過一個多月,有一天透早,刑警7人把我捉到警視廳(可能同一時間捉阮參予陳事件的7人),同日在警視廳我也曾看過幾位同志,有一天無意中在檢察官桌上玻璃下,看到阮7人的姓名及被監禁的警察局。 我們被關27日,最後數日,刑警向我透露,檢察官是否起訴我正在傷腦筋,我對刑警講,同對的一件代誌,假使只是我一個人不起訴,我感覺很見笑,待偵察時我悄微修改口氣,一定會取得起訴資格,刑警說:罪名會隨你一世人,你的一生何必要增添污點,我也笑而不答,他怎會知影我的心聲。 檢察官問:當時你看陳流血,你一點點的同情心都沒有嗎? 我答:這是正義的一刀,那無這一刀的教訓,不知陳還要害多少人,我看陳流血,完全無感覺。可能是為這句話,全員起訴,罪名是監禁、殺人未遂。 裁判之日,最後裁判長問有什麼話要說?戴天昭說:我們在貴國接收貴國的判決,我們無話講,今後假使我們能力,我們一定重新再判決一次。 本來我是秘密會員,自陳事件以後,一切破功,欲蓋也蓋不住,從此變成公開的普通會員。 1968年3月26日下午四點,我去入國管理局報到,凡護照過期,每個月都愛去管理局辦報到手續,手續很簡單,只蓋一個章即可,這次我感覺跟往常異樣,通常都是在櫃台外蓋章就好勢,這次卻請我入去裡面坐,並說接到命令暫時要將我收容,今晚送我到橫濱收容所,我知情形不妙,要求打電話,被拒絕,說他們會自動聯絡我的保證人(辜寬敏先生)。 五點外,用五人坐的公務車帶我過去橫濱收容所,到收容所我一直要求打電話,都被拒絕,然後帶我到一間有一張床的房間,說:「你剛來對這裡的環境不熟悉,你先在此過一夜,明天就會將你送到橫土跟你的國人住在一起。」並要我把褲帶交出(一個月前有呂姓台灣人在此吊死)。 我躺在床上,一面養神,一面想對策,對方雖然對我無講實話,但我知很快就會被送返台灣,明早我除要求往第三個,我想車行到高速公路某一所在(視情況而定),衝出阻礙方向盤,看能否將車衝出護牆,或跟後車相碰,最好大家同日做忌,同歸於盡的策略不知不覺我竟入睡。 透早天未光,被叫醒帶進一間辦公室,已經有七、八人在裡面,坐在大位的官員對我說:剛才接到命令,今日要將我送回台灣,我要往第三國,他說免驚回去,絕對安全,我講生命只有一條,閣下保證靠不住,我要求打電話,他說何必浪費錢,我說我什麼都沒有,口袋裡只有錢,他禁不起我的要求,答應我離開日本以前一定會讓我打一次電話。 天漸光,我認為要求無望,也無必要太歹看相,不久,說要出發,將我帶出外面已停一輛載犯人巴士,我立知計劃落空,因巴士的駕駛座有鐵絲網與外界隔開,根本無法下手。 因而我不得不再做第二計劃,當時我想只有二個機會,第一是打電話時,第二是巴士到飛機場時,我認為第二巧有成功希望,因此我選第二。 不久,巴士抵達羽田機場,停在鐵牆外面,我跟護送人員問,是否能讓我打電話,剛才你們老大曾經答應過,大家在車內一段時間,他們看我穿拖鞋,就問我為何穿拖鞋?我答腳痛之故,其實我是想讓他們減少警戒心,我一再提起打電話,他們終於答應,不過有條件,除講日本話以外,假使滲雜其他語言,隨時都會將電話掛斷。 本我想打給太太,因我住三鷹市,是屬市外電話比較不方便,因此我就打到許世楷家,接電話是許太太(千惠)她用很快的速度講,現在分三隊人馬去救你,一隊去收容所,一隊去機場,一隊去法院,問我是否好勢好勢,叫我加油,聽後我信心大增,我很好勢,我一定加油。 不久,圍牆鐵門打開,巴士駛入,停在距中華班機四、五十公尺處,我提足精神,看看四周地勢,當我的腳一落土應向那一角度衝比較有成功的可能,時間一秒一分迫近,我的腦中只想向人多的所在衝,眼睛一直注視車門動靜。 當車門一開,我的腳剛著地即將衝出的剎那,好友阿昭不知從何處衝出大喊一聲「柳」衝上抱住我,護送人員想不到有這一招,立即捉住我的人(一人一手),瞬間衝出十來個同志,欲硬把我拉開,抓住我雙手的警察絕對無放手,被幾個人壓在地面,他們也從沒放過手,場面親像橄欖球比賽,突然聽昭堂大叫「咬舌,咬舌」,因我自細漢齒質就很差,咬了幾次都咬不破,到尾仔可能是我被壓在地面,上面有人強壓住我的頭部,順勢跛舌尖,嘴裡流出鮮血,他們視而不見,無動於衷,後來他們陸續增加人員,四人抬一人,兩人抓手,兩人抬腳,後來搶救的同志,一人又一人抬離現場,最後剩下我,也用同樣方法抬上飛機。 機上左右、前排三人、後排三人都是他們的人,勤快拿紙巾替我擦傷口,送茶送點心,非常客氣,並說令尊堂在機場接我,安慰我安心等等,降落時雙親果然在機場,本來預定開記者會,想大大宣傳誤入歧途柳文卿棄邪歸正,返台和家族團圓的白賊話,由於我的堅持不合作,終於作罷。 我提出要求,希望今夜能夠跟雙親同宿,沒有被接受,他們說你很快就可回家,何必急於一時。 在台北警總約二星期,全身疼痛,每日問東問西、寫報告,記得頭一晚,一位自稱是副處長的人見面就說:憑你三字柳文卿怕你的很多,想跟你親近的人也不少,你要好好交代你的代誌,是在國外發生,比較不嚴重,如果是在國內或是共產黨,你就無好吃睏,這裡十八般刑具件件皆有,可能把你刑甲死來昏去。 他們最不滿意的是我寫的報告,毫無價值,常說你是中央委員兼情報部長為何了解的代誌這麼少,我說,我接情報部長尚未交接好勢,就被日本警察捉去,現在被你們捉來,親像這樣,捉來捉去,當然我無法度了解太多。 以上所談的是我個人跟外界隔離情形下所知的範圍,有關外面發生的種種,經過十多年後才得知,在此我想利用這個機會感謝當時為我搶救出力的每一個人,雖然有巧慢,但我一向心存感激的心,無因為時間的減少。
2000-01-10獨立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尚須努力參加台灣獨立運動凡四十年,我們的心境是否與孫中山先生的遺囑「余致力國民革命凡四十年,革命尚未成功……」略有相同。他的遺囑的確是個很沉重的留言。國民革命一句話來說就是:國民每個人能具有自我覺醒,自己負責感,而去實現以此國民為主人公的社會、國家。我們看,他死後七十五年的現代中國,國民革命成功了沒有? 我們的台灣獨立革命,目的可分為二。一為打倒蔣家獨裁恐怖統治的國民黨外來政權,二為實現台灣人為主人公的完全獨立國家。現在的台灣,國民黨外來政權自我融解,刪除獨裁體制,開始本土化,台灣走進議會民主主議體制。但一般台灣國民大眾卻日日 陶醉於經濟繁榮的生活,接到中共政權日益強勢的侵台威脅,致使反應出「維持現狀」的心態,表現甘心滿足於現今不三不四的國家定位。可知我們的獨立革命,僅只成就一半,今後如不成就,台灣定會被中共侵吞,成為中國的一部分。 為要完成後半的獨立革命,建立廿一世紀新台灣獨立革命策略是個緊急重要任務。其基本無非是如何去提昇台灣國民大眾對台灣的危機感,打破其「維持現狀」心態,去對抗、消滅中共的侵台強勢。 還活著的同志們,是不是我們很不希望將來有一天輪到我們臨終時,「余致力台灣獨立革命凡○○年,革命尚未成功……」而不能瞑目。我們只有,尚須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