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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觀點


2001-07-12

拼音爭議是在爭什麼

中文譯音爭議之拼音方案簡介與意識型態分析 蔣為文 美國德州大學LINGUA語言學會會長 從去年台北市長「馬英九」頂著「與世界接軌」的名號向新政府開炮後,中文譯音方案之爭論就經由媒體的渲染而公開化,也成為「核四」以外最受媒體矚目的議題。雖然經由媒體的大肆報導後民眾多數知道有「拼音爭議」這件事,然而大部分的民眾仍然搞不懂什麼是「漢語拼音」、「通用拼音」,只知道論戰雙方爭得你死我活。這一方面是因為台灣的不肖媒體根本不在乎譯音方案的實際內涵,只會報導表面的口水戰、利用機會來達成政治目的;另一方面也顯示台灣的教育是以漢字為本位,以「羅馬字」為主的「拼音」根本不受重視、學校也從不教導學生如何使用,以至於民眾毫無「拼音」的概念、對爭議中的二種方案也不知所云。 這次的爭議,與其說是語言學的拼音方案爭議,不如說是統派媒體藉由該事件對“非統派”的陳水扁新政府所做的宣洩性 圍剿。本文將以社會語言學的角度對此拼音爭議中的「漢語拼音」和「通用拼音」做簡介並就雙方之意識型態做分析。 一、什麼是拼音 談到「拼音」,許多人總是有這樣的認知:認為漢字是「表意」文字、而ABC羅馬字是「表音」文字,把「表意」的漢字用「表音」的羅馬字拼寫出來就是「拼音」。這樣的說法其實就像「瞎子摸象」只講到部分的事實、並沒有全盤的、充分了解到「拼音」的本質。就中文的「拼音」來下定義,「拼音」應該是指「音素」文字化 (phonemic writing)的一種過程。 Gelb (1952)提出,世界上的文字應該就其“表示語音的單位的大小”來分類。在這樣的標準下,他把世界上的文字系統的語音單位由大而小區分為三大類:「語詞-詞素」、「音節」、及「音素」。漢字屬於「語詞-詞素」這類的文字系統,日本「假名」屬「音節」文字,而「英文」、「西班牙文」則屬「音素」文字。 所謂的「拼音」就是指將中文漢字的「語詞-詞素」文字系統改為「音素」文字的一種方法。也就是說中文的語音系統裡的「子音」和「母音」分別用單一組符號來記錄表示。音素文字化的過程中,「符號」的選擇可以用現行的「羅馬字」或再造新的文字符號。一般而言,都以選用現行國際通用的「羅馬字」為音素文字化的文字符號。 漢字如何“拼音”(音素文字化)?以下就以「通用拼音」簡單舉個例(以下為方便起見,暫不考慮「聲調」部分): 中文的「不」是由子音(consonant) /ㄅ/ 和母音(vowel) /ㄨ/ 構成的。在此, 子音就由“b”來表示,母音就由“u”表示,所以寫成“bu”。中文的「人」是由子音 /r/、母音 /e/、及尾子音 /n/所構成,所以寫成“ren”。用來代表子音和母音的符號可因拼音方案之不同而有所差異。譬如,「通用拼音」是選擇用“jh”代表“ㄓ”,而「漢語拼音」則選擇用“zh”來代表。 通常,會使用「拼音」(音素文字化)的都是一些原本不是使用「羅馬字」的國家,像台灣、中國、日本、韓國等。“拼音”的功能其實不限定於「中華民國」政府所宣傳及一般大眾所以為的“替漢字注音”而已,“拼音”也可以成為一種獨立的文字系統。譬如,「土耳其」過去曾用阿拉伯文做書寫系統,現在「土耳其」則改用“拼音”的羅馬字文字系統。「越南」過去也曾用漢字達千年以上,1945年以後則廢漢字、正式改用羅馬“拼音”文字。中華民國政府之所以強調「羅馬拼音」只是漢字的“注音”符號、一種輔助工具,是因為中華民國政府把「漢字」視為中國傳統文化的象徵,企圖用漢字把台灣和中國聯繫在一起。 二、「漢語拼音」和「通用拼音」之差異 就語言學的角度來看,究竟「漢語拼音」和「通用拼音」兩種方案的差異在那裡呢?基本上來說,這兩套的差異主要在一些「音素符號的選用」和「拼字法的不同」。其實兩方案之間的差異並不大,大致只有15%左右(江2000b)。與其說這是兩套不同的拼音方案,不如說「通用拼音」只是「漢語拼音」的修正版。如果用政治的名詞來比喻,它們之間的差異不過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中華民國在台灣」的差別。 以下我們就以這兩種方案中的「聲母」為例,簡單說明他們的差異性。圖表 1 分別列出「ㄅㄆㄇ注音符號」、「漢語拼音」、「通用拼音 」及「國際音標」裡表示華語「聲母系統」的各種符號。 圖表1中的「國際音標」是指全世界的語言學家都在使用的一種標音系統。當初語言學家規劃出「國際音標」的目的,就是想要有一套可以標記全世界的語言、又可以“全世界走透透”都用同樣標準的標音系統。如果就教育部所宣稱的,「拼音」只是作為輔助工具、用來替漢字“注音”而已,為何教育部不乾脆使用真正與世界接軌的「國際音標」,卻要用一種只有中國人在使用的「漢語拼音」? 由圖表1可看出「漢語拼音」和「通用拼音」的聲母符號最大的差別就在ㄐ、ㄑ、ㄒ、ㄓ這四個,嚴格說則只有ㄑ、ㄒ、ㄓ三個。而這三個其實正好是「漢語拼音」最為人所詬病的地方。 譬如,奇怪的“奇”在漢語拼音裡要拼成“qi”。 漢語拼音和通用拼音在聲母符號的選用上之所以會有歧見,主要是源於語言學上對該語言之音韻系統有不同的分析見解。簡單來說,就是對華語的 /ㄐㄑㄒ/、/ㄓㄔㄕ/、/ㄗㄘㄙ/ 這三組聲母有不同的見解,因而影響到文字方案的制定。 從圖表2可以看出,「漢語拼音」和「通用拼音」均以 /ㄗㄘㄙ/ 這組聲母為基準,用 /z c s/ 分別來代表這組裡面的三個語音。然而,繼 /ㄗㄘㄙ/ 之後該優先選用 /ㄐㄑㄒ/ 或 /ㄓㄔㄕ/ ,則雙方有不同的看法。「漢語拼音」選擇採用 /ㄓㄔㄕ/ 和 /ㄗㄘㄙ/ 兩組優先搭配,剩下的符號再留給 /ㄐㄑㄒ/。所以在漢語拼音的設計中,用 /ㄗㄘㄙ/ […]
2001-07-12

黃虎旗與台灣歷史明暗的兩面

盧千惠◎任教於台灣文化學院 國立台灣博物館正舉辦「黃虎旗物語」特別展覽會,來紀念一百零六年前約五月二十五日,台灣人舉起黃虎旗組織台灣民主國,反對日本佔有台灣的日子。倉卒成軍的民軍,遭受近代化日本軍的攻擊、不久即潰散。 「……戰鬥結束,我坐在毀壞了的瞭望台石階上休息。聽到嬰孩的哭聲,過去一看,有位穿著很好,大約二十四、五歲的女人,背著一個三歲大的女孩子,一手仍然緊握著槍,渾身是石灰和泥土,伏臥喪生在那裡。和丈夫共同為了保衛這塊土地,犧牲生命在所不惜!……我感覺台灣人對日軍強烈的怨恨,而深深體會今後占領這個地方,是件不容易的事……」。 這是攻陷新竹和嘉義城,一位日本軍官石光真清在「城下之人」書中描述的當時戰爭情形。 誠如他的預言,強烈的武力抗日運動持續很久。日後為了平定抵抗,「日本軍放火燃燒宜蘭平原的一半,殺害台灣人約一千五百人,一萬戶的房屋理成了灰燼」,總督府留有這樣的紀錄。南部的阿公店,受到殘酷的火燒攻擊,英國傳教士法格遜,將日本軍的殘酷行為寫下送到外國的報紙。 在台灣民主國成立七年後的五月二十五日,被抗日軍困擾的日本軍,誘騙台灣人歸順。到雲林的斗六參加歸順式的二百七十五人,在會場被屠殺。 「……他們按照要求,沒有攜帶武器到官廳的入口,從負責招待的日本官拿到紅色的人造花。把花戴上胸前,懷著受歡迎來參加的愉快心情,在會場的椅子坐下。儀式開始。 啦、啦、咄——乓!鞭炮聲不絕於耳,引起人們無限的興奮。那時,一群日本軍一窩蜂的闖進來,排成一列舉起槍對著抗日軍扣起扳機來。有的人突然倒下、有的人渾身是血、也有人臨死氣憤地折斷紅色的人造花,狠狠地摔去。槍聲齊聲響起,也一起無聲無息。在充滿火藥味的煙霧中,由日本軍包圍的人牆裡,看出重疊倒臥在血泊中人們的慘狀。這是一般弱小國家,弱小民族,令人心酸的歷史。」 中歷史課本中被評論為「……在總督府民政長官後藤新平之下,殖民地經營上了軌道」的後藤新平也授意允准這計劃。 鎮壓平地的抗日運動後,一九○六年赴任台灣總督的佐久間佐馬太開始大規模的「生番討伐」。討伐引起強烈的抵抗。一九三○年十月二十七日,發生了霧社事件,被壓迫的原住民出土魯庫的莫拿魯道率領,襲擊在霧社公學校舉辦的聯合運動會,殺死聚集在校庭的日本人一百三十四人。其後,日本軍的報復討伐是不可言狀的慘烈。 殖民經營是構築在無數的死亡和廢墟上的。因為統治者彈壓被統治者,終會引起抵抗。強勢者對付抵抗,當然是加劇彈壓。 近年來台灣人開始回顧自己的歷史,站在台灣人主體性的立場探討真相。我們發現在殖民統治下隱藏著許多悲慘的事件。同時找到充溢無知、貧困、疫病、性蹂躪、糟踏人權的那時代,也有關心台灣人的權利、促進台灣近代化的日本人。這是台灣歷史的另一面。 如,擔任台灣高等法院院長的高野孟矩。一八九六年來台灣赴任後,看到日本軍在雲林地區肆行無忌,站在正義的立場,以嚴厲的語氣責備政府:「隨便送出軍隊,在六天內燒毀七十個村莊,殺死無數無辜……逼迫台灣人加入土匪反抗日本的,不是別人,正是日本軍。」 如,霧社事件後,不懼權威,拒絕日本官吏要求毒殺「凶番」的醫生井上伊之助。他說:「我有那種藥,我當醫生不能用這來殺人。總督府也不應該答應不殺而偷偷毒殺他們。這是有關日本誠信的問題。」 如,八田與一、矢內原忠雄、末永仁、熱帶疫病研究班……。 當「惡」蔓延的時候,向受差別受屈辱的人表示關心是何等的困難。這些人的關心確實緩和了台灣人對日本統治的憎恨。 從納粹的集中營生還的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耶利.威爾說:「如何與不關心戰鬥呢?我們要靠教育與不關心戰鬥,培育能體諒他人困難的心來削減不關心。而對不關心最有效的特效藥——那就是記憶、不能忘記。」 使人記憶,進而關心他人,正是歷史教科書重要的目的。我們齊聚探討日本歷史教科書的問題,我拋出台灣與日本最緊密關係約五十年的歷史,希望檢驗歷史明暗約兩面,記憶歷史中的痛與愛,讓學習歷史的年輕人能成為和平的使者,帶和平給我們共同的故鄉地球村。
2001-07-12

中國乾旱對台灣的啟示

陳信雄◎台灣大學森林系主任 據美國華盛頓郵報七月一日報導,中國正遭受二十多年來最嚴重的乾旱,範圍遍及十七個省份,時間也持續一百多天,不僅華北與西南等廣大地區的農作物在乾裂田地中枯萎,各大都市緊急限制用水,連河流也變成塵土覆蓋的溝壑。此外北京政府除了積極進行人造雨之外,還動員百萬工人臨渴掘井,中國日益惡化的水資源匱乏現象,更有引發因搶水而發生暴動的危機,在全球氣候變遷的壓力下,筆者早日要求政府及國人應正視水資源匱乏與惡化的問題,大陸的科學家也指出,中國的河川、湖泊皆受到污染,半數以上的人民喝的是遭到污染的水,台灣在此三十年來,從汞污泥事件到工業廢棄物,都市污水和化學廢料,工商的發展,居民成了代罪的羔羊,外匯存底的節節上升,又何嘗不是犧牲國民健康的代價。 自從水利單位推算出,公元兩千年台灣總需水量兩百億噸中,農業用水佔七十%的一百四十億噸,這種錯誤的訊息,頓使政府決策者斷言,農業為高耗水低產值的產業,要立即釋出農地,要使台灣的農業萎縮,而專助於工商業的發展。其實真正用於水稻田的農業用水,不過八十億噸,其餘約六十億噸,是被高山茶、檳榔以及山坡地之濫墾所耗盡。最近阿里山以及附近遊樂區的嚴重缺水現象,可為殷鑑。沿阿里山公路,從海拔一百公尺到一千二百公尺的檳榔林,一千二百公尺到一千八百公尺的高山茶,一千八百公尺到二千二百公尺的高冷蔬菜,二千二百公尺以上的山葵,正完全取代了昔日山明水秀的阿里山原始林相,阿里山的地下水位,也在這十年來從四、五百公尺下降至一百八十公尺以下,姊妹潭的長年乾涸,遊樂區公廁因缺水而關閉,每年十月到翌年五月河溪的乾枯,只要八個月連續不雨,曾文水庫蓄水量減到十分之一的七千萬噸而已,日月潭的水位更是讓人擔心。其他如澎湖、金門造林無法如願,在在皆因地下水的持續下降,造成水資源匱乏的惡性循環,政府若不及時正視此間題的嚴重性,一味的以興建水庫來解燃眉之急,無異殺雞取卵。大自然的浩劫,台灣的沙漠化將是時間的問題。呼籲政府官員,台灣走透透,不僅是在平地探訪民間疾苦而已,應走到海拔五百公尺以上,看看癩痢的山頭乾涸的水源,想想如何向子孫交代?
2001-07-12

張燦鍙參選連任 為證實清白

強調自己不是好戰之徒 他勇於接受「最壞的選擇」 甚至做好離黨打算 鄭雅文◎台灣日報記者 前言:遍翻台灣地方自治史,像台南市長張燦鍙執政三年中,官司連連的紀錄未曾有過。先是去年的運河植栽弊案,按著又是新吉工業區開發案,然後是今年四月爆發的土地徵收案。面對追些棘手的官司,張燦鍙在專訪中不僅神情泰然,更深信自己的清白足以對抗台灣司法的強勢。 而在一連串的打擊下,真正傷了張燦鍙的心,卻是在他被羈押期間徵召許添財參選下屆台南市長。張燦鍙說,為堅持民進黨及他個人的理想,不計一切參選到底是他眼前唯一的目標。 台南市長張燦鍙官司纏身,仍排拒萬難,執意參選,展現出十足的信心,無怪乎早年的朋友都稱他為「追夢者」。 回顧三年多來的執政,張燦鍙說,過於放眼大處是他初掌市政的盲點,經適時調整後、市政績效一一展現,若以長、短期來區分市政的推動,「城市定位」屬於前者,需要數十年甚至百年的努力才可看到成果,公家服務品質的提昇、戶政的便民、道路平坦、垃圾不落地、路燈常保明亮等屬於後者。這些小地方容易討好市民,也是市民生活所需,兩者對一個地方首長來說都是缺一不可的。他會全力以正面的方式來說服市民再給他一次機會。 至於執意參選對民進黨的影響,張燦鍙表示,自頭至尾他一再對黨中央表現溝通協商的誠意,但三番二次被拒在外他別無選擇,強調自己不是好戰之徒,只是民進黨給了他一個「最壞的選擇」,他只得勇於接受,甚至做好離黨參選的打算。「一九九一年,我以首謀內亂罪被捕入獄,當時的我以抱持為民主犧牲為榮,而今年被羈押的心境則全然不同,被屈辱、不甘心的情緒久久不得平復;尤其只在民進黨執政底下,心中的忿恨簡直無以形容」。 說到台灣司法,張燦鍙無奈的表示,彷彿一下子又回到過去「多做多錯、不做不錯」的態度,眼看台灣十幾年來培養的衝力就要毀於一旦!說到這裡,張燦鍙的態度一下轉為強硬的說道「原先我還抱持成功不必在我的心情面對下一屆台南市長選舉,無奈在黨中央不公、不義的逼迫下,讓我驚覺到競選連任才是唯一的活路;執意參選不需要理由,我真正要的是以現在的身分、姿態告訴全體市民我是清白的」。 妻子捲入政爭 深感內疚 如果可以重來願撥出更多時間陪家人 儘管與許添財之間新仇舊恨糾結不清,訪談中的張燦鍙仍沒有對此多所著墨,他不諒解的只是民進黨中央為何選擇他最孤立無援的時刻通過徵召決議。 五月十五日是他一生中所心痛的一天。「未被押前,看到地方與中央為了市長提名辦法爭論不休,地方不惜以各種方式表達理性看法,但都不被接納;當時我壓根都沒有動過參選連任的念頭,也沒有介入人選的運作。直到被收押禁見後,透過李勝雄律師的轉述才得知黨中央已不惜動用所有派系強行徵召許添財。既然情勢驅使,我就沒有退縮的理由,他要我拿出勇氣打擊無法擊敗的敵人」張燦鍙又說,「參選對我來說一向都不具太大意義,但此刻的我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孤立無援,昔日戰友可以反目成敵、黨中央不聞不問的立場更等於早在司法之前走了我的罪。當時的我除了寒心之外也鐵了心,明確的告訴自己唯有繼續參選連任,自己的清白才有被證實的一天」。從這番話,聽得出來張燦鍙的心情相當複雜。 他按著述說:「在從事海外民主運動約三十年間,朋友一直叫我「追夢人」,原因是我可以單純為了理念,低頭往前走。就因此特質,儘管當年深知為了執政,反對黨(當時的民進黨)同志可以為了勝選不計被「國民黨化」、介人政治利益分贓的危機,我仍天真的以為情勢是可以改革的。於是我一九九一年冬天冒險返國,在桃園機場遭捕下獄,被判十年有期徒刑。」 回顧當年,張燦鍙說當時看到台灣獨立的重心已經逐漸移至島內,這對一生從事獨立運動的人來說是一場不可缺席的盛宴,他寧可坐牢也要回來。出獄後不久,張燦鍙在故鄉台南府城接受第一次選舉洗禮。雖然初嚐敗選滋味,但這對民主運動者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挫折。「當時的我腳踩故鄉土,心中的充實與添足無以形容,絲毫不在意選上選不上。」敗選後的那段月他分別成立「台灣發展經驗研討會」,突破聯合國官員訪台禁忌,並推動突破媒體壟斷運動,促成民間全民無線電視公司(民視公司前身)的成立,日子過的相當充實。 談到如何看待台灣獨立一事,張燦鍙首先聲明,他在三十年前所堅持的理念,如今依然未變,至於箇中原由,張燦鍙說,獨立運動應該是窮極一生一世、拚死拚活去掙回來的,沒有「傻勁」如何成功?而在當年接下獨盟主席職位的同時他就已認定這個事實。說到這裡,張燦鍙感慨的說,或許現在的年輕一輩會認為「堅持理想」是不可想像、不實際的做法,他說,這就如同老一輩的人無法體會網路族的世界一樣。 「當年的革命戰友如陳唐山、王幸男、陳菊等人,彼此因為相遇相知而相互扶持,在沒有雜質的空間裡每個人把自己發揮到最大極限,有了他們,民主運動的路一點都不嫌苦。」 提到建立「東方瑞士」的構思,台灣至今雖然已是完成政黨輪替,進入民主社會,但「東方瑞士」的夢還遠。 回憶過去民主運動的種種,張燦鍙露出難得一見的憂鬱表示,「獨立建國」是一個龐大的目標,像夢一般的忽遠忽近,許多人或懷抱著不同的心情或因為理念不同而進進出出,其中也不乏對「建國失望」而遠離的人,當年肩挑主席的他自然是備感壓力與挫折。他說,但他依然以十足樂觀的態度去分析事情幫大家打氣。 一九八六年,民進黨在台成立,短短幾年,島內的政治運動蓬勃發展,海外獨立運動的戰場也面臨轉型,於是他開始動了聯盟遷台的思考。一年後,眼見第三世界的朋友陸績回歸祖國,他就此踏上返鄉的旅程。 回想起離美返鄉的那一天 張燦鍙幽幽的表示,那天凌晨五點多,在家人的陪同下,大女兒惠琳開車與媽媽坐於前座,一路上三個人一語不發,只見妻子不停拭淚,惠琳突然交給我一張與妹妹約合照,對我說「Dad,both we love you forever」。 張燦鍙說當時深覺愧對兩個女兒!自女兒出生後,她們就不斷隨著我四處奔波、搬家,甚至跟著我到處旅行演講,雖然她們因此養成了獨立的個性,但對父親撤嬌的權利卻被剝奪了。如果可以重來,他頗意撥出更多時間來陪家人。 提到妻子張丁蘭,張燦鍙臉上的線條頓時柔和許多。他說,三十歲那年,他決意投身台獨運動,而妻子Tina(丁蘭的英文名稱)隨著他奔走四處,後來把辛苦賺來的一棟房子賣掉,他與妻子的個性相當恬淡,從不屈服於物質,連兩個女兒也是隨遇而安。因此,先前外界質疑Tina的操守,讓她相當不解台灣的政治為何如此齷齪。他深覺愧對妻子,無端讓她捲入這場政治之鬥。
2001-07-12

陳水扁總統初穿馬靴

莊承業◎美國德州休士頓同鄉 今年四月中旬,報紙刊出陳水扁總統預定六月初訪問休士頓,本地的鄉親知道這個消息後,都表現出非常興奮。五月初以休士頓台灣同鄉會為主體發起社團聯合會議,開始討論有關歡迎事項。最重要的是發動鄉親到現場歡迎。 歡迎陳總統的鄉親除本地外,有遠自洛杉磯的一百多位,達拉斯、奧斯汀、聖安東尼,甚至四百哩外路易斯安那州的巴頓路治等地都租一輛巴士來助陣。 六月二日傍晚七、八點開始,在Post Oak大道上,聚集了很多鄉親,大部份的人手上都拿著綠色台灣小旗,揮動時相當壯觀。同時對面街道上也有三百位中國人舉起小紅旗抗議。時間越晚,加入行列的鄉親越多,兩方時常對陣搖旗叫喊,客家會運來一個大鼓聲勢。我方有時唱歌,有時喊口號;最精彩的是「天安門事件,羞!羞!!羞!!!」,讓對方招架不及。陳總統的座車大概九點五分到達雙樹旅館,這時聚集的鄉親有二千人之多。陳總統伉儷出現時,激動的鄉親沸騰到頂點,大家高喊「阿扁加油!」「阿扁加油!」鄉親們親自看到陳總統,就心滿意足。在興高彩烈的氣氛中結束歡迎陳總統。 六月三日中午眾議員戴雷在Taste of Texas招待陳總統伉儷及隨從人員,這家餐館是以牛排聞名世界。利用這個機會,戴雷贈送陳總統一頂牛仔帽和一雙馬靴。這二項是德州的招牌產品,餐館外的馬路上,拿著綠旗的鄉親繼續跟拿紅旗的中國人叫喊對陣。 下午二點,戴雷陪陳總統到新建的棒球場Ewron Field觀看本地的Astro隊和洛杉磯的Dodge隊的比賽。估計有四百多位鄉親買票陪陳總統看球賽。鄉親的坐區正好是陳總統坐位的正前方。每次Astro隊得分時,三、四百支綠旗在球場上揮舞。幾位同鄉精心傑作,用有色的紙張排出「I Love Y 台獨」(我愛台獨),傳出強烈的訊息給陳總統。一百多位拿紅旗的也到現場,只是門票是免費的。在鄉親的坐位前面懸掛二面大綠色布條「Welcome Taiwan President Chen」和「Thank You Tom Delay」。陳總統是這個棒球場開張後第一位總統來觀賞球賽。四點一到,陳總統和戴雷就離開球場。球賽一直在進行中,很多鄉親也隨著陳總統離開。 當天晚上七點鐘,陳總統在雙樹旅館設宴招待戴雷,政要人士以及一百位僑界人士。宴會開始時,台灣駐美外交代表程建人致詞歡迎陳總統。接著是本地眾議員Sheila-Jackson-Lee,戴雷等等。戴雷稱讚台灣的民主化,推崇陳總統的領導能力。他也提到那些抗議的中國人應該回中國去抗議。最後陳總統演講,他很感激戴雷的親切招待,它說他很遺憾去年沒安排到休士頓,否則就不必受到「軟禁」。用完餐後,陳總統起身到每一桌向在座人仕敬酒,充分表現出他的親和力。宴會九點結束。十點半,陳總統離開雙樹旅館時,門外有許多鄉親拿著綠旗向他歡送。對陳總統和鄉親們來說,這是難望的一刻。 在媒體的宣傳上,鄉親出盡風頭。休士頓紀事報在六月二日的讀者投書中,一起刊登五位鄉親的投稿,佔了一頁的四分之一,這是珍貴的免費廣告。六月三日報導陳總統的行程是放在地方消息版上。次日,報紙的第一版刊登陳總統戴牛仔帽,試穿馬靴的彩色照片,讓休士頓的市民知道陳總統的拜訪。有一個小故事,當休士頓紀事報的記者(中國籍)訪問戴雷時,問他究竟是歡迎中華民國的總統,還是歡迎台灣的總統?戴雷回答說,他歡迎的是中華民國的總統,也是台灣的總統。美國的媒體都以「Taiwan President」稱呼陳總統。 這次陳水扁總統過境休士頓不到三十小時,卻是台灣外交史上的一大突破和豐收。他先後跟德州州長培利的專使,休士頓市長布朗,以及本地的四位眾議員見面(本地一共有七位眾議員)。值得一提的是受到眾議院共和黨黨鞭戴雷全程的殷切招待。台灣何美國的外交展開新的一頁。
2001-07-12

對王永慶老先生高分貝的政治喊話有感

侯榮邦◎現代文化基金會董事 「扁李結合」VS「國親合流」炒得如火如荼而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之際,前日(六月十九日)台塑董事長王永慶氏的「解禁戒急用忍」,「接受一中」的高分貝政治喊話,如同晴天霹靂,幾乎震撼了全國人民。 一國的政治與經濟息息相關不能割離,然而究竟不能本末倒置,即政治領導經濟而非經濟引導政治。有關國家的基本政策務必委任代表民意的政府全盤整體的釐定與規劃並付諸實施。 台灣企業龍頭的台塑董事長王永慶氏自己說他不懂政治,筆者當然相信他說的話,因為其專精是屬於經濟領域的企業經營與管理。可是前日(六月十九日)他卻使出讓大家震撼的政治喊話提出他的中國政策,主張政府應該「解禁戒急用忍」、「接受一中」的原則。這不禁使筆者懷疑王老先生到底是否認識「接受一中」的原則,對台灣可能造成如何的災難。「接受一中」即是承認台灣是中國的部分,承認台灣是中國的地方政府,「台灣問題」變成中國的內政問題,中國一旦發動武力犯台,支持和平的國際力量無法干涉與制裁,將使台灣陷落萬劫不復的災難。因此依據民意調查絕大多數的台灣人都堅持台灣不屬於中國的一部分,毅然拒絕接受中國的統治。王老先生一方面主張「接受一中」,另一方面卻要求政府趕快與中國對等談判兩岸問題、台灣既然是中國的地方政府,怎麼能夠與中央對等談判呢?這種違反邏輯的思維,實在令人啼笑皆非。又筆者也無法理解王老先生根據什麼標準批判陳水扁政權比四十年前的蔣政權更加腐敗,他應該舉出具體的事例加以說明,否則難令人信服。 王老先生稍前撤出真正堅持台灣主體性與台灣優先的本土化台灣化的「台灣日報」與前日的高分貝政治喊話、一脈相通,儼然成為「中國的代言人」。聯合國議決通過而於一九七六年生效的「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一條規定「所有人民都有自決權。他們憑這種權利自由決定他們的政治地位,並自由謀求他們的經濟、社會和文化的發展」。所以王老先生應有自由選擇歸屬任何國家的權利,甚至選擇中國我們也應該予以尊重。但是筆者要鄭重的喚醒他在行使其權利之際,切勿傷害台灣人的自尊,傷害台灣的國格,動搖台灣的國本。 王永慶董事長一手建立台塑王國,創造數以萬計的就業人口,應予以肯定。但是他千萬不可以忘記二件事,一為他對台灣人賺了無數的錢財,一為他的石化工業破壞了不少自然環境生態,高度的大氣污染,使人民付出了相當的代價。 王永慶董事長說李登輝前總統已年邁,不要再辛苦了,應該淡出政治,休息養老。不見得比李登輝前總統年少的王老先生卻猶站在第一線發號施令,指揮其龐大的企業集團。因此他對李前總統退休的喊話,不管是否另有企圖,實有失公平與厚道。何況李前總統是基於憂國憂民,對歷史的使命感,期盼能助陳水扁總統一臂之力,脫離困境穩定政局,全力投入於經濟改革。這一番苦心卻被一些有心人醜化、抹黑為「雙總統制」、「垂廉聽政」、「招降納叛」、「黑金共治」、「財團共治」云云,真是情何以堪。 筆者奉勸王永慶董事長與其關心國內的政經問題,不如以其龐大的企業集團及天文數字的財力為後盾,對中國發揮其影響力,協助中國改革政經問題早日實現李前總統所期許的「自由、民主、均富」的社會,屆時才來談「統一」問題也未遲。 人非萬能,行行出狀元,一位被譽為「經營之神」的王老先生在台灣具有莫大的影響力,故應嚴守其分際,不應該對其非專業的分野隨便或意圖講重話,以免喪失其長期建立的企業家良好形象。 王董事長是一個百分之百的台灣人,應該捨不得裁培他生長的這塊土地──台灣,應該熱愛台灣。惟自私是人的本能,為了拓展企業,為了滿足其旺盛的企業企圖之餘,或許會忘記自己高居台灣企業龍頭的重要地位應有的社會責任。筆者由衷祈盼王老先生今後不要隨便或意圖講重話,這才是國家之幸、人民之福。
2001-05-12

誰挑起族群情結、統獨對立?

侯榮邦◎現代文化基金會董事 在這次的『台灣論』風暴中,被一部分大中國主義政客及統派媒體砲轟的焦點人物即為總統府資政許文龍先生與總統府顧問金美齡女士。其謾罵所使用的言語為「媚日分子」、「日本奴」、「日本軍國主義的代言人」等。其中以「日本軍國主義」一詞是這些人最喜歡也最瀕繁使用的言語。 無疑的,在第二次大戰中為征服亞洲擴張版圖,對東亞各國發動侵略戰爭。並喚出所謂「大東亞共榮圈」的口號。當時的日本的確是一個典型的「軍國主義」也是「帝國主義」。 二次大戰後,日本被美國占領,而現在日本的和平憲法是當時根據美國的意思制訂的,即美國代替日本制訂的。事隔五十餘年,從來未曾修改。日本憲法第二章放棄戰爭的第九條規定:「放棄戰爭、否定軍備及交戰權」。日本國民誠實希求正義與秩序為基調的國際和平、永久放棄以國權發動戰爭、以武力威嚇或行使武力、以為解決國際紛爭的手段。為達成前項的目的,不保持陸海空軍及其他的戰力。不承認國家的交戰權。 後來自民黨政權鑑於防衛國家的安全,不能沒有國防乃創設「自衛隊」。但因礙於憲法嚴格的限制,遂將自衛隊的陸海空軍中的陸軍稱為「陸上自衛隊」、海軍稱為「海上自衛隊」、空軍則稱為「航空自衛隊」、絕對不敢使用「軍」這個字眼。又因聯合國憲章規定會員國都有共同維持世界和平的義務,並要求安全理事會的理事國需要更大的貢獻。長年來局部的國際紛爭不斷,為了解決這些紛爭,聯合國創設「國際和平維持軍」。日本曾當過任期二年共八屆的聯合國安全理事會的理事國,應該非參與該和平維持軍不可,但是國會與輿論均認為依據日本的和平憲法第九條的精神,不能夠參與「國際和平維持軍」。經過一番論爭後,以參與和平維持軍的「後勤工作」而達成協議,可說是妥協的產物。尤甚者,過去日本社會黨與共產黨一直指責「自衛隊」的創設屬於違憲的行為,到一九九三年長期執政的自民黨失去江山,社會黨參與細川護熙政權的內閣以及一九九四年,由自民黨、社會黨與先驅黨共同成立連合政權,社會黨黨首村山富市被推選為內閣總理大臣後逐漸分裂成極少數黨,甚至改名稱為社民黨,如今已不堅持「自衛隊」違憲,僅剩共產黨仍舊堅持其為違憲。 如同上述,現在的日本絕對不是「軍國主義」國家。雖然未臻完善,仍然可稱為名符其實的自由民主的國家。可是在『台灣論』風暴中大中國主義政客馮滬祥、謝啟大等一口咬定日本為「軍國主義」,統派媒體亦然。未知這些人是「無知」或是「扭曲」,不管如何,實有損身為「中華民國」的立法委員。 試看馮滬祥、謝啟大等大中國主義政客及統派媒體嚴詞譴責總統府資政許文龍與總統府顧問蓄意挑起族群情結與統獨對立。其實『台灣論』一書共有二百七十頁,其中許文龍氏有關「慰安婦」的談話只占二頁而已,可窺其故意斷章取義、小題大作、誤導民眾,人心惶惶。如果真的因為「慰安婦」問題挑起族群情結與統獨對立的話,其罪魁禍首是馮滬祥、謝啟大等統派政客與媒體,而不是許文龍先生與金美齡女士。憑心而論,請教這些人曾經何時關心過台灣的「慰安婦」問題,關心過台灣人舊日本兵的補償問題。 雖稍偏離本題,讓筆者順便在此介紹一下所知的關於台灣人舊日本兵的補償問題。遠在蔣介石政權與日本還有邦交的時期,日本政府曾經幾次要求與蔣政權交涉有關上述的補償問題,若當時蔣政權適時予與回應,應該能與日本人或其他被害的國家一樣,獲得合情、合理、合法的補償。蔣政權為什麼不及時與日本政府進行交涉該補償問題,究其主要原因約有兩點。 (一) 戰後日本人在台灣留下龐大的資產(日產)均被國民黨擅自據為私有變成「黨產」,該「黨產」在清算補償時須被抵扣,這麼一來「黨產」務須交還給人民。 (二) 台灣人舊日本兵在大戰中算是蔣政權的敵軍也就是敵人,在情結上,蔣政權不情甘意願為台灣人爭取補償,討回公道。 現在三十歲以上的台灣人或許還記得在一九七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原住民中村輝夫(五十五歲,台灣名李光輝)於終戰三十年後,在印尼摩露泰島的原始林中被發現而救出。他是台灣人舊日本兵卻遭受日本的冷遇,輿論群起譴責。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在日本的台獨聯盟召開緊急記者會,發表抗議聲明指出日本政府不給中村輝夫精神與肉體上的休養,迅速決定送還台灣,誠屬無人道的措施。並且明確表示以此問題為契機,今後將為全面解決台灣人舊日本兵補償問題,積極展開運動。 台獨聯盟在幕後主導成立「台灣舊日本兵補償問題思考會」做為推行運動的母體。宮崎繁樹教授「明治大學前校長」被推選為首席代表,王育德教授被推選為秘書長。「思考會」除了對日本政府與國會請願及陳情,街頭連署活動外,於一九七六年八月,以鄧盛等為原告,自由人權協會的秋元英明為律師團長,向東京地方法院提出,補償請求訴訟。而且為探討立法的途徑,於一九七七年六月,促使「台灣人舊日本兵補償問題等議員懇談會」由台灣出身的有馬元治眾議員擔任會長。 一九八二年二月,東京地方法院對補償請求下了駁回的判決。主要理由為舊日本兵已失去日本國籍,故須透過政府間的交涉始得解決問題。一九八五年八月,高等法維持一審的判決,駁回上訴。惟裁判長(庭長)在判決中異例附言「期待國政關與者克服外交上、財政上、法技術上的困難……以提高國際信譽而儘力」。 一九八七年九月,依據議員立法「關於對台灣人舊日本兵軍屬的戰死者遺族及重傷者與遺族的弔慰金支付法案」在日本國會通過而成立。「思考會」成立開始運動以來,整整消耗十三年,終於獲得一分成果。迄一九九一年年底,約二萬八千人,每人一律接受弔慰金二百萬日元的支付,因此日本政府總共付出五百六十億日元。但是,這只不過是弔慰金而非正式的補償,正式的補償需要依據國家間的交涉,因此只有等待台日建立邦交後始得實現。 以上提供我們台灣人一個很重要的訊息,即台灣人必須有自己的國家走入國際社會,始得確保台灣的國土,保障台灣人生命財產的安全。
2001-05-12

羅福全 李登輝訪日的幕後推手

就任駐日代表不到一年 突破封鎖讓李踏上日本張茂森◎自由時報駐日特派記者 前總統李登輝這次訪日的兩位「男配角」,一位是台灣運送機械公司董事長彭榮次,另一位則是我國駐日代表羅福全。 在推動李登輝到日本就醫的整個過程上,彭榮次所扮演是台前的角色,而羅福全則因官方的身份而站在幕後。 過去幾任駐日代表的最重要工作之一是「把李登輝送到日本」,但都沒有成功,而羅福全上任不到一年就讓李登輝到日本心導管手術,這當然有台日中三邊關係發生變化的要素在內,但是不可否認的,羅福全駐日一年來所展現的「打破傳統」的外交手法也發生了相當的效果。 羅福全是八任駐日代表之中唯一「純血」的學者從政,他本身的履歷也非常突出,台大經濟系畢業後,在日本名門學校早稻田大學拿到經濟學碩士,最後在美國賓州大學拿到經濟博士學位,八四年到八九年擔任馬來西亞亞太發展研究中心的主任,九○年任職聯合國大學首席學術審議官,八二年至八三年在「世界名人錄」(Who’s who in the world)上榜,另一方面,他在台灣威權時代,也曾在「黑名單人名錄」上榜。 在政治活動上,六四年羅福全加入台獨聯盟,七八年就任國際特赦組織日本支部理事,八一年到八八年為美國「台灣公論報」發行人,八三年曾出席為美國國會參院外交委員會台灣前途聽證會的證人,現在仍然是台獨聯盟中央委員,他說,「我的個人政治信念與駐日代表是分開的」。 在羅福全被陳水扁政府任命為駐日代表以前,幾乎沒有人知道羅福全為何許人物,當然也不知道台灣還有這樣優秀的人才。 他在去年五月三十日上任以後,最大的一個動作是到美國大使館申請放棄美國籍,有人說他還有日本籍,這僅止於一種推測。 羅福全不喜歡駐日代表處每年花數千萬日幣在大飯店舉辦酒會,然後請一些政治家來說一些台灣喜歡聽的話,他希望今年能用隆重而莊嚴的音樂會取代,即將到來的五二○阿扁就職一周年紀念當天,駐日代表處已決定不在大飯店「大吃大喝」,而在代表官邸舉辦「阿扁一周年政績照片展」同時介紹台灣的飲茶文化,這種講求效益並且有實際意義的務實作風,其實也直接影響到李登輝訪日。 羅福全是嘉義富商羅章程之子,他的夫人毛清芬則出身於台南烏山頭的富裕家庭,現在也是獨盟中央委員,羅福全除了學術、外交方面以外,在繪畫上與書法上也有相當的造詣,當本報記者問他為李前總統訪日奔走有怎麼樣的感受時,羅福全在官邸的書齋當場寫下「台日論壇十二回、松本秋高群英會、萬山欲止三芝客、芭蕉幽徑可徘徊」,以表示他感受到日本去年十一月阻止李登輝出席第十二屆亞洲公開論壇的心情。
2001-05-12

羅福全:李登輝訪日 掀空前旋風

除了日本輿論一面倒支持李登輝外,也有一百多個議員公開簽署支持,這些現象都是空前的,甚至有一位九十幾歲的老奶奶看到李登輝來,還掉下眼淚。 李心怡◎新台灣新聞週刊記者 儘管李登輝已經順利完成「醫療之旅」,回到台灣,但日本政府在發簽證的過程中,卻曾一再地傳出協調不順的消息。究竟,這中間有什麼樣的影響因素?未來李登輝是否能再次訪日? 以下是專訪內容 日、美政治運作不同 問:這次前總統李登輝終於順利到日本就醫,但過程中卻讓人覺得一波三折,您可不可以談一下這中間的轉折? 答:一開始,因為是私人訪問,所以是由彭榮次董事長幫李登輝個人來申請。日本方面本來是說他們沒有受理,但在簽證申請的文件中,李前總統還有提出四月二十四日要見醫生,並附上醫生的信。所以,我們當天就對外發布了的確有申請的消息。 一波三折這個問題,有人說是中國的壓力,中國大使館也開記者會,說這不是醫病,而是有政治目的。但是,官房長官福田康夫就直接說,這不是外國能管的事情。 日本的政治型態跟美國不一樣,各派的意見,大家都要問清楚,所以時間上拖了比較長,這是因為,李登輝的簽證,外務省最後必須提報給森首相批。也因為政治層次比較高,所以過程中,當然有正反兩邊不同的意見。但是他們基本的態度是,一定要趕上四月二十四日,讓李登輝去見醫生。所以,雖然拖來拖去,他們還是趕上李登輝原來申請的時間。 另一方面,李登輝也是退休的國家元首,所以這次在日本,他也是受到退休元首的禮遇。日本決定發簽證後,他們也以接待退休元首的方式,安排了許多體遇,他從大阪到岡山就動員了上千人,還派了直升機維護整個行程的安全。表面上,是個人來看病,實際上,該有的禮遇,日本政府都有做到。 問:可是這中間是不是也曾傳說,日本不打算發出簽證? 答:因為外務省裡面也有不同的意見,日本政界也有不同的意見,但是五、六位內閣閣員都是認為應該發,輿論支持後,看法比較保守的人,也慢慢改變看法。其實,日本政治是互相尊重對方的意見的,它一定要溝通,不能說森首相贊成就趕快把簽證發揮。因為日本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它才會說沒有受理,來拖時間。 年輕議員還與中國理論 問:所以您是一直都認為,日本一定會發簽證嗎? 答:我是看到,日本社會現在是輿論走在前面,有些政治家跟不上,而民眾的聲音都是贊成的。所以,這次對日本社會也是一個很好的經驗。年輕一輩的議員,也是走在前面。年輕的議員,起初有三十個人出來,後來六十個、九十個,最後有一百一十二位出來,簽署贊成李登輝到日本的文件。 這是空前的。外國元首、退休元首,都沒有人曾經造成這樣的力量。 問:在過程中,駐日代表處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答:起先有些議員,會做種種的解釋,我們對於比較友好的議員,就去跟他們溝通,讓他們了解,這是一個醫療的行程,不是政治行程。而且他是私人申請,不是我們政府申請的。李登輝也自己召開記者會,講的很清楚。 所以,後來很多跟我們相當友好的議員,都站出來講話。有七位大臣,新的總理小泉也替我們講話。我們沒有正式的外交關係,只有交流協會,我們也透過後藤理事長,表達我們的立場。 問:就您的了解,有哪些人士,在這件事上面有幫上忙? 答:日華懇談會有兩百七十位跨黨派的議員,裡面有很多位都在當大臣,有七位幫我們講話,像平沼赳夫、麻生太郎、鹽川正十郎等。還有一百一十二位年輕議員,他們還到中國大使館去跟中國理論。 許多在政界有影響力的人,都幫我們講話。首相森喜朗、官房長官福田康夫、副官房長官安倍晉三、外相河野洋平、副大臣衛藤征士郎、外務次官川島裕等人,也幫了很多忙。 問:是不是有很多民間的人士、李登輝的朋友也幫了很多忙? 答:很多人在報章上為了很多文章,支持李登輝來。這些人都是跟李登輝有個人的關係,像女作家上板冬子在李登輝回去的時候,她出版了一本書,寫李登輝的故事。很多敬重李登輝的日本學者,也都在報紙上寫文章,像東京外語大學的中島校長。 每天,日本的報紙上都有很多支持李登輝的文章。一方面,他們是贊成李登輝去;另一方面,他們認為日本應該要堅持自己國家主權的立場,這是最重要的。 台、日關係 邁入新境界 問:新的首相、外務大臣上任之後,未來,李登輝要再去日本,會不會有困難? 答:我是很樂觀。這次內閣形象很好,很像我們陳總統的全民政府,所以有80%到85%的人民支持。小泉很注重日美關係,但是田中剛上任,很多發言比較謹慎。我想,未來李登輝再度到日本,也不是一個外務大臣就可以決定的,應該整個局勢是走向一個比較好的方向。 有一個日本人寫信來,他九十二歲的奶奶,看到李登輝來,還留下眼淚。民意是這樣走,政治家是不能改變方向的。 問:未來台灣跟日本的關係,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答:我上任之後,我就講了,今後的日美關係,關係到我們在日本活動的空間。日本一方面要幫忙中國經濟發展、使它門戶開放,一方面,也感覺到中國在擴充武器,他們援助中國,中國也不會道謝。 台日關係必須放在日美關係中思考。新的日美關係提升的話,新的台日關係,也會提升。
2001-05-12

做伙拓展外交空間

盧千惠◎任教於台灣文化學院 居住日本一久能感受日本媒體「真龜毛」,說好聽一點就是謹慎而不容易隨興起舞。就如霧社事件七十週年時,我曾寫一篇文章到日本的『朝日新聞』。編輯打越洋電話問我,是不是可以將文章中「總督府派遣的討伐隊,使用大炮、機關鎗、毒瓦斯等近代武器,剿滅反抗的賽德克族人…」的「毒瓦斯」改成催淚瓦斯,因為他尋找資料找不出討伐隊用過毒瓦斯。我從原住民的共同記憶──討伐隊的毒氣使皮膚糜爛的事實,以及日本陸軍科學研究所在兩年前開始生產毒瓦斯的客觀事實,反對編輯的說法。後來他提出使用折衷的「特殊瓦斯」一詞。我一方面驚訝於日本媒體謹慎的態度以及為保護自己國家歷史清譽的努力。 這一次看到日本全部媒體,和過去不一樣,不論左派、右派,大幅報導前總統李登輝先生的訪問,內容又極親切好意,感到非常高興。一般日本人對六十年前侵略中國的戰爭,抱有深沈的內疚,所以當他們成為經濟大國之後,開始幫忙中國的建設。中國當政者知道日本人愧歉之情,於是遇事不得逞,就搖晃著日本侵略中國的罪行,強行他們的所要。其實,五十年日本的台灣殖民統治,也給與台灣人數不盡的創痛。只是台灣人不像中國人,願意挪開過去的怨恨,將那些歷史變換成人類共同的資產──不再犯過錯的借鏡。經過如此心靈上的掙扎後,台灣人希望和日本人能平起平坐地成為真實的朋友。日本人開始厭煩中國無底的索求,而對台灣人的寬弘表示敬意。 因著蔣介石錯誤的「漢賊不兩立」政策,使台灣在外交上走著非常辛苦的路。這一次破冰之旅的成功,當然首應該歸功於李前總統的魅力,然而,我們得記住長久以來默默耕耘台日外交的許多老前輩。這次浮上台面的彭榮次是其中之一。楊基銓、蔡焜燦、許文龍、金美齡、黃昭堂、羅福全以及無數從心底喜歡日本,了解日本文化的台灣人,誠摯地希望台灣能與日本成為好鄰居。為了台灣的前途,花自己的錢和時間,無私心地招待代表日本的人物,如司馬遼太郎、石原慎太郎、阿川弘之、宮崎繁之等,在各界具有影響力的人更親近台灣。他們並非如統派的政客說的「受日本奴化教育的遺毒」,而是從心底擔心著台灣的前途。 六十七、八歲以上受過日本教育的台灣人,實在是台灣人的寶貝。一般說來,他們奉公守法,知道真正的禮義廉恥,視保衛台灣為己任。並且精通日語,能讀、能寫日文,有的甚至能詩。他們是台灣與日本民間外交的精兵,他們可以翻譯有關台灣歷史的日語資料,也可將台灣的作品翻譯到國外。學校教育要培養出一個能理解外語的人才,何等地困難。所以我希望政府能好好地活用這些台灣人的寶貝。我們敬愛的李老總統抱病出擊,希冀拓展台灣的外交環境。我誠摯地希望台灣人的老前輩們效法他,為台灣再接再勵。
2001-03-12

台獨聯盟長期對台籍日本兵補償的努力

侯榮邦◎台灣獨立建國聯盟中央委員 1974年12月26日,台灣原住民中村輝夫(五十五歲。台灣名李光輝)於終戰三十年後,在印尼摩露泰島的原始林中被發現而救出。他雖然是台灣人卻是被日本徵召赴南洋參戰的日本兵。按理應該依照從前發現救出的日本兵的往例,迅速送還日本,安排住病院做精細的健康檢查,然後發給慰撫金與養老年金。但是,日本政府不做此,決定急速送還台灣。日本政府對台灣人舊日本兵如此冷酷的待遇,被日本文化界與輿論群起譴責。同年12月31日,台獨聯盟日本本部召開緊急記者會,發表嚴厲的抗議聲明指出日本政府不給中村輝夫身心的休養迅速決定送還台灣,誠屬無人道的措施。並且明確表示以此問題為契機,今後將為全面解決台灣人舊日本兵補僵問題,積極展開運動。 台獨聯盟日本本部為有效展開補償請求運動,推選中央委員王育德為負責人。結合學界、文化界等知名人士,於1975年2月成立「台灣人舊日本兵補償問題思考會」,為推行運動的母體。宮崎繁樹(日本明治大學國際法教授、後來任總長)被推選為「思考會」的首席代表,王育德被推選為事務局長(秘書長)。而台獨聯盟則結合在日台灣同鄉會長郭榮桔成五「台灣人舊日本兵補償請求委員會」在幕後全力配合開始展開運動。「思考會」的主要活動有二:一為對日本政府與國會的請願及陳情,一為宣傳啟蒙。經過半年的運動效果不彰,經重新檢討的結論,認為解決此問題必須具備新的立法措施。「思考會」為促進新立法於1976年8月,以台灣來的台籍日兵鄧盛等為原告,秋元英夫為律師團長,向東京地方法院提出補償請求訴訟。同時「思考會」為探討立法的途徑,於1977年6月促使「台灣人舊日本兵補償問題等議員懇談會」的成立,由有馬元治眾議員擔任會長。 1982年2月,東京地方法院對補償請求下了駁回的判決。真主要理由為:對原告的請求沒有能夠適用的法律。輿論譁然,無不同情原告的立場,並主張應該依立法實現補償。1985年8月,高等法院維持第一審的判決,駁回上訴。唯裁判長(庭長)在判決中異例附言:「期待國政關與者克服外交上、財政上、法技術上的困難……以為提高國際信用而盡力。」日本輿論更加高揚,「議員懇談會」也乘勢強力督促政府早曰實現補償。 1987年9目,依據議員立法「關於對台灣人舊日本兵軍屬的戰死耆遺族及重傷者與遺族的弔慰金支持法律」,在國會全體一致通過而成立。自從「思考會」成立開始運動以來,前後其消耗十三年,終於獲得一分可觀的成果。迄1991年年底,約二萬八干人,每人一律接受弔慰金二百萬圓的支付,因此日本政府總共付出五百六十億圓。但是,這只不過是對台籍日本兵的弔慰金而非正式的補償金。然而推動台籍日兵補償運動不遺餘力的聯盟元老王育德博士,卻不幸於1985年病逝,原告鄧盛、秋元律師團長也都病逝,看不到這份成果。誠屬遺憾! 正如最高法院在判決理由中指出,正式的補償必須依國家間的交涉。因此只好等待台灣獨立建國後,台灣人有自己的政府時,始得與日本從事國與國之間的交涉,以討回公道。 選自《台灣獨立建國聯盟的故事》 2000年 前衛出版社
2001-03-12

羅福全:台日高層已進行安保對談,對於慰安婦,將促日給予道歉補償

唐詩◎台灣日報記者 駐日代表羅福全日前在立法院表示,駐日代表處一直在積極安排日本政壇人士來訪的工作,近期內極有可能安排國會議長,去年來訪時仍為眾議員的綿貫民輔來台訪問,但現階段不便公開說明。羅福全並證實,我國軍方司令級人士與國防部高層官員都已赴日訪問過,與日本方面就推動台日間的「安保對談」交換意見,他在晉見陳總統時,向總統報告相關事宜。 另外,針對立委追問有關李前總統訪日安排問題,羅福全則表示,李登輝訪日計畫一再受到中共方面阻擾,狀況、時間上目前是「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他並表示,美國方面認為元首卸任六個月後就是私人平民身分,他已經把美方處理方法提報給日本政府參考,並希望日本政府能夠諒解,以積極爭取李前總統訪日。 羅福全日前在立院外委會報告時指出,安排台日政要互訪工作將是代表處未來重要工作,他指出,相較於去年的三十九人次,日本來訪政要人數去年為九十一人,足足增加了兩倍多,成績不錯,而中共方面的邀訪人數也不過如此;相對來講,我方也有立法院長王金平、民進黨主席謝長廷等人先後率團訪日,有助增進雙方相互了解。 羅福全說,光是去年就有九十一位日本國會議員訪台,其中包括了參議院外交防衛委員會委員長、參議員矢野哲朗;「民主黨日台友好議員懇談會」會長、眾議員中野寬成;民主黨企劃局長、眾議員仙谷由人;自由黨眾議員小池百合子,「日華懇」副幹事長、眾議員中川昭一等多位重量級人士;而由繼任森喜朗的熱門首相人選之一,現任經濟產業大臣平沼赳夫率領「日華親善協會」定期來台訪問活動,代表處也將持續推動。 羅福全還透露,近期內極有可能安排國會議長來台訪問。據了解,現任日本國會議長綿貫民輔是執政的自民黨最大派系小淵派的首腦級人物,與現任首相森喜朗關係密切,對我相當友好。綿貫民輔曾去年五月初率團來台訪問,並與當年仍是總統當選人的陳水扁總統見面,同時也代森喜朗致送一幅富士山畫作給陳水扁做為賀禮。 針對國民黨立委丁守中、朱立倫呼籲拓展我國與日本的外交關係、推展安保對談。羅福全在答詢時也證實,除了國安會秘書長莊銘耀外,我國的「軍部司令」以及「國防高層」都已赴日訪問過,與日本高層就此交換意見,但因事涉機密,內容不宜公開說明。 對於日本漫畫家小林善紀《台灣論》內容持續在台灣發燒。立法院外交及僑務委員會邀請駐日代表羅福全到會報告並備質詢,羅福全在台籍原「慰安婦」說帖中指出,駐日代表處將促請日本政府向台籍慰安婦正式道歉,並對慰安婦個人給予補償。 日本漫畫家小林善紀《台灣論》有關慰安婦說法及總統府國策顧問金美齡談話內容,連日引起各界批評,立法院外交委員會決邀請羅福全到會報告。 羅福全指出,慰安婦是日本軍部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於幕後主導,戰後近五十年都沒有被世人注意,一九九一年原韓國三位慰安婦曾向日本提起賠償訴訟,相關問題才被世人注意。 他說,慰安婦事件發生後,外交部即邀請相關部會會及民間團體成立「台籍慰安婦專案小組」研商對策,取得共識,決定基本訴求與立場。內容包括:要求日本政府正式道歉並對慰安婦個人補償及一次給付;要求日本依照公平公正原則儘速處理等。 羅福全指出,他曾在今年二月二十六日到日本交流協會,重申我國對慰安婦案的嚴正立場,並向日方遞交備忘錄。內容包括:日本政府應正式道歉並對慰安婦給予補償;日本政府應依公平、公正原則儘速處理,不得對我採差別期待待遇。 面對台灣民眾及慰安婦的關切,羅福全說,駐日代表處將繼續促請日本向台籍慰安婦做正式的到處並對慰侒婦個人給予補償。 他表示,日本民主黨、共產黨、社民黨在野三黨提出「促進解決原慰安婦問題」的法案,不過,因故並未通過,民主黨準備在今年定期國會中再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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