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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觀點


2005-02-22

黃昭堂:中以商包政台陷危險狀態

黃昭堂:中以商包政台陷危險狀態,質疑謝揆國家認同與本土派人士「有點距離」國家定位盼政府固守立場。 2005-02-22 民進黨在第六屆立委選後進行內閣及黨務大換血,新任的行政院謝長廷及黨主席蘇貞昌都是2008年總統接班人熱門人選,引發政壇相當的關注,其中行政院長謝長廷又因在初上任之時,即發表正名不用過快,以及對兩岸包機釋出善意等言論,讓獨派人士相當反彈;台獨聯盟主席黃昭堂在接受本報專訪時,針對謝長廷風格,以及目前的台海兩岸問題發表不同看法,他認為謝長廷的國家認同和本土派人士「有點距離」,而目前台灣在兩岸關係上已經進入到一個危險的狀態,政府應該要審慎思考方向,固守國家定位立場。 黃昭堂首先對於民進黨及謝長廷最近頻頻在兩岸議題上對在野黨以及中國釋出善意表達不同看法,他認為中國對於台灣的文攻武嚇不會停止,以後還是會繼續,台灣目前已經向中國釋出很多善意,但也未得到回應;這種情況會持續,所以他認為政府在釋出善意前應該要覺悟台灣是愛好和平的國家,向國際表示對中國的友好,但不能期待有好的效果。 直航衝擊台灣經濟 因此他認為,目前政府這樣的舉措對兩岸關係在遠程上來說,雙方是無法得到交集的,除非台灣願意放棄獨立,或是中國願意放棄統一台灣。而在進程方面,則因為彼此利益的混合,可能有一點成果;這是由於中國現在正在發展經濟,需要和台灣往來,所以雙方就近程而言在利益上會有所交集。 但對於近來引發熱烈討論的包機問題,黃昭堂則表達嚴重的憂慮;他說,現在台灣人凡事都看經濟利益,卻忽視了國家利益;只想讓飛機飛到中國的時間可以減短,卻沒考量包機可能對台灣造成的威脅。他強調,原本到台灣的飛機,都應該經過航管區,台灣方面可以用雷達加以檢測,判斷到底是軍機還是民航機並作處理;但是現在包機來台的中國飛機,可能不照規矩來,在通過航管區前提早左轉,讓台灣方面識別困難,也讓國防安全蒙上一層陰影。尤其光是此次春節包機,就已經發生時間不對或是飛行方面的脫軌,台灣無法控制中國飛機,就算飛到台灣的中國飛機夾帶炸彈,恐怕也難以預防,甚至中國的解放軍游擊隊都可能因此入侵。 黃昭堂說,現在包機,將來可能直航,但直航絕對會對台灣造成經濟傷害,因為會造成台灣人把消費重心移轉至中國,尤其餐\飲業及觀光業等都會大受打擊;因此他認為目前兩岸關係已經發生很大的危險,尤其去年台灣的國際貿易中有三分之一都是向中國貿易,更有高達三分之二的投資是投資中國,但一個國家的貿易依賴單一國家是很危險的,如此中國的景氣上升下降都會大大影響到台灣,變成台灣的經濟命脈都遭到中國的控制,中國等於是用「以商包政」的策略在對台灣進行統戰,也就是用生意人向政府施壓,逼台灣政府妥協,目前台灣可以說是進入相當危險的狀態,政府應該重視這個問題。 正名制憲當務之急 對於新上任的行政院長謝長廷,黃昭堂表示,謝長廷是有能力的行政者和政治家,但是他認為謝長廷的國家認同和他們這些本土派「有點距離」,而且似乎謝長廷對中國還有一點幻想,所以才會說一個中國是中華民國,以及高雄和廈門是一個中國兩個都市;他認為這些都是「不合現狀的邏輯」,謝長廷對於一台一中的政策似乎不夠尊重,他感到很遺憾。 黃昭堂也強調,他不知道謝長廷發表這些言論前是否有和陳水扁總統談過,但是話是謝講出來的,講的人就要負責,如果謝長廷一直堅持這個方向的話,他們會對謝越反彈。 致力於推動制憲正名的黃昭堂也語重心長表示,謝長廷是一個優秀的政治家,或者也可以說是一個政客,他相信謝長廷會和在野黨的關係不錯,但也可能會因此犧牲台灣的國家定位,因為之前謝長廷有關制憲正名的種種言論,已經讓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受到打擊,雖然後來謝長廷又修正了說法,表示正名可以由民間來推行;但他還是不滿意,因為民眾推行正名如果受到相當多的支持,政府就應該來作,但是謝長廷卻說正名勿跑太快,那他要請問謝長廷,到底要跑多慢,他才會滿足?黃昭堂更重話表示,如果謝長廷風格不改,他們2008年不可能支持謝長廷接班選總統。 國家定位勿模糊化 談到接班,黃昭堂表示,他不認為所謂的「後扁時代」已經來臨,因為民進黨下次總統大選的候選接班人大概有四到五位,且都各有所長不相上下,他認為只要這些人的競爭關係繼續下去,陳水扁總統的後扁時代就不至於出現。而提到民進黨新任黨主席蘇貞昌,他認為蘇貞昌很少提到有關國家定位,這是他的缺點,不過另一方面,雖然默默無語不會加分,但也不會扣分。 至於最近頻頻提到兩岸問題中國威脅的副總統呂秀蓮,黃昭堂表示他對呂秀蓮最近對國家定位的一系列談話感到敬佩,因為這是正確的,不過他也強調,要當一個總統候選人不是只有在國家定位上的見解就足夠,包括對國家政策的領導力等等,也都是很重要的要件。 …..2005-02-22【台灣日報
2005-02-20

安保納台海 美日向中嗆聲

〔記者范正祥、陳鈺婷╱台北報導〕長期研究區域安全的總統府國策顧問黃昭堂(見左圖,本報資料照片╱記者簡榮豐攝)昨天表示,美國與日本將台海列為「共同戰略目標」,這不僅意味美、日認為中國威脅台灣,也是認為中國威脅美、日,威脅區域和平。 黃昭堂提醒,當包括美、日在內國際社會重要成員都在警戒中國崛起對世界和平的威脅,積極採取因應防備之際,危險位置距離中國最近而且中國從不放棄以武力侵犯的台灣,民眾也應清醒,不能天真的只想到如何西進到中國投資賺錢。 黃昭堂認為,美日安保的內涵本來就是把台灣海峽納入,相較於過去「秘而不宣」、只做不說,這次則選擇公開挑明說,可以說是在向中國「嗆聲」。 他說,美國陸軍戰力已移至日本,日本的陸軍也南移到沖繩南部,這些都是針對中國陸軍而來;台灣不僅要支持美日這項決定,也要有更積極的作為,增加軍購,向美方表示台灣有自我保護的決心,不能讓人認為台灣是要吃「免費午餐\」。 黃昭堂指出,民主的台灣及和平的台海是世界的共同利益。因此,面對中國不斷威脅將使用武力解決所謂台灣問題,包括美、日在內所有國家,不管對外有沒有正式作出宣示,其實立場多年來都沒改變,不會坐視中國以武力改變台海現狀。 他說,日本長期以來對台海安全的立場並無不同,但是這次如做清楚表態,仍具特別意義。因為透過首次清楚宣示,相當程度表達了日本對中國海軍急速擴張,對區域安全造成緊張的深切憂慮,特別是對曾經發生中國潛艦入侵日本領海等情事的強烈不滿,所以日本必須調整戰略因應潛在的衝突。 黃昭堂透露,日本方面近來對中國威脅台海和平及影響區域安全的可能舉動,一直保持警戒,不敢稍有鬆懈,甚至還積極臚列了各種的模擬、假想狀況,並且備妥各種因應,以防不時之需。這些模擬、假想狀況,像是如何因應中國以「奇襲」方式,突然派軍進駐釣魚台?又如怎樣因應中國萬一想先佔領離台灣較近的日本宮古島,再武力侵犯台灣的做法? 他說,不只日本憂慮中國海洋戰略的改變對區域安全造成緊張,美國也擔心中國潛艦向太平洋邁進,直逼西岸的門戶。 黃昭堂指出,美、日近年來在亞太區域安全的維護動作不少,除了持續增強海中與空中的戰力之外,並且積極投入了因應可能發生陸戰情況的必要部署。這些新增的軍事應對主要是為了防備中國,中國已經成為區域安全的最大隱憂。 本文轉載自《自由時報》,2005年2月20日。
2005-02-19

美日台軍事串連 已不掩飾

施正鋒/淡江大學公共行政學系暨公共政策研究所教授 外電報導,美國將與日本共同宣布台海安全是兩國的「共同戰略目標」,這將是繼一九九七年「美日安保條約新指針」出爐、隱約使用「日本周邊有事」來涵蓋\台海安危以來,首度公開將台灣的安全加以國際化。 其實,美日兩國對於中國近年作為超強所進行的藍海政策,一直苦無對策。特別是在去年底,中國核子動力潛艇侵入日本領海一事曝光,讓美國驚覺到中國擴張海權的企圖心,已經在試探美國防衛太平洋島鏈的決心,一時加速原本已經在進行的防衛指針調整,而「台海有事」的想定,可以說是在日本的要求之下,華府正式要將台灣納入美國在東亞建構的防衛體系。 作為台灣的前殖民者而言,戰後的日本對於台灣一直是採取視若無睹的姿態,並未有任何歷史和解的嘗試。相對之下,台灣人由於對於國民黨政權的嫌惡,多少對於戰前的半個世紀作浪漫式的選擇性記憶,甚至是帶有一些不健康的單相思,又彷彿為失去了被養父肯定的機會而惋惜。 自從一九五○年代以來,以美國為馬首是瞻的美日韓軍事共同體,即使不說穿,當然是以中國為最大的假想敵。近年來,儘管美國為了壓制小流氓一般的北韓,不得不與崛起中的中國虛與委蛇。同樣地,日本急欲擺\脫對於中國的戰爭包袱,對於中國的頤指氣使,也只能忍氣吞聲。 不過,由於中國在一九九五、九六年的台海飛彈危機中肆無忌憚,讓美國與日本猛然一醒,不能坐視中國突破兩國攜手捍衛的西太平洋防線,因而有次年的防衛新指針;這樣的軍事同盟安排,即便不是刻意要圍堵中國,至少也要維持起碼的東北亞軍事均勢。 在這樣的脈絡之下,儘管台灣不再被視為不沉的航空母艦,卻能夠在透過「台灣關係法」的防衛承諾,重新取得與日本的準軍事同盟定位。因此,作為美國第七艦隊右翼的日本海軍自衛隊,退役將領不再避諱中國而絡繹於途訪台,顯現出台日之間的關係,已經超越單純的軍事交流程度。當陳水扁總統爆料台灣提供中國潛艇情資給日本,證實美日台三國的軍事串連已不用加以掩飾。 相較於民主黨的柯林頓採取交往中國、疏遠日本的策略,共和黨的布希則對於中國戒慎小心、回頭顧盼日本。疲於奔命的美國國務院,當然不願意台灣在這個節骨眼成為另一個焦點;相對之下,五角大廈必須為美國的國家安全未雨綢繆,太平洋司令自然舉足輕重。據聞,新上任的國務卿賴斯將與國防部長倫斯斐共同會晤日本外相、以及防衛廳長官,再度證明美國知日派凌駕親中派的傾向。 儘管台灣的軍事價值因此水漲船高,然而,距美日要為台灣的主權而與中國對峙仍有一段距離。即使美國與日本同意派遣人道干預部隊捍衛台灣,如果台灣人不願意為自己的生活方式堅持防衛性的國防,任人宰割的南越殷鑒不遠。 * 《聯合報》2005/2/19。
2005-01-15

籲請美國調整一中政策籲請美國調整一中政策

籲請美國調整一中政策,——回應美國國務院包潤石及艾瑞里的發言 美國國會成立的「美中經濟及安全審查委員會」今年六月發佈一份報告,要求美國國會和政府重新評估一個中國政策,在考慮中國和台灣都有相當改變的基礎上,美國應重新思考這個政策的成敗以及未來的可行性。這份報告書並指出,中國最近對台港的行動,使人質疑中國和平解決台灣問題的承諾……。這份報告書可說一針見血。一九七○年代東西冷戰方興未艾,一九七○年十月二○日,聯合國通過阿爾巴尼亞決議案後中華民國已被中華人民共和國繼承而消滅。美國為了聯中制俄,在一九七一年七月,美國總統尼克森派其助理季辛吉秘密訪問中國,翌年二月二八日發表美中共同公報(上海公報)。在這一份公報中,美表明其立場謂「美國認識到,在台灣海峽兩邊的所有中國人都認為只有一個中國,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美國政府對於這一立場不提異議,它重申它對中國人自己和平解決台灣問題的關心」。一九七九年一月一日的美中建交公報及一九八二年八月十七日的八一七公報(削減軍售等公報)也重申這美國的「一個中國」政策。但美國制定台灣關係法,藉其軍事力量協力防衛台灣,並維持台灣海峽的和平。因此這顯然是東西冷戰的產物,也是暫時的權宜措施。但是,迄今該政策已持續三十多年,而且台、中關係和台海情勢有很大的變化,卻未見解決台灣問題的根本戰略。 台海根本問題未見解決 欣見近年來台美間的政治、經濟、文化等交流日益頻繁,台美關係也有正面發展的趨勢,因而對連任的布希總統抱著新期待。不料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包潤石十一月二十九日在例行記者會要求陳水扁總統說明最近的言論是否違背四不承諾。又十二月七日美國國務院副發言人艾瑞里也在例行記者會明示美國不支持台灣駐外代表處及國營事業改名,因為美國反對任何改變現狀的片面行動。所謂最近的言論,應該是指群策會十一月二十七日在圓山飯店舉辦「台灣新憲法」國際研討會,扁李兩人同台致詞時李總統提出新憲時間表,二○○六年年底要透過公投來複決台灣第一部新憲,二○○八年新憲法正式付諸實施而言。所謂四不,是指二○○○年五月二○日陳水扁總統就職演說講的「四不一沒有」的「四不」,即只要中國無意對台動武,本人保證在任期之內,(一)不會宣佈獨立,(二)不會改變國號,(三)不會推動兩國論入憲,(四)不會推動改變現狀的統獨公投而言。二○○四年五月二○日,連任就職演說的基調雖沒明講「四不」,卻講「過去四年如此,以後四年也如此,不會有所改變」云云,故應解釋為包含四年前講的「四不」。 維護和平台灣有貢獻 另一方面,陳總統在爭取連任的選戰過程中曾提出「制定新憲法」的訴求,然而就職演說卻變成「憲政改革」。 上述陳總統反反覆覆的言論,自然備受統獨兩方人士的質疑其言行不一,筆者在此姑且不評論其是非得失,惟對美國務院發言人包潤石和副發言人艾瑞里在記者會上的發言,不以為然,茲略提幾點筆者的見解如下。 (一)任何國家的外交無不以國益為主軸,台美斷交後,我們要感謝美國制定台灣關係法,長久協助防衛台灣的安全,但是台灣重要的戰略地位,對亞太區域的安全以及維護世界和平也有重要的貢獻,尤其台灣是美國全球戰略地位上不可或缺的一環,何況台灣的防衛武器並非美援而是高價從美國採購的。而台灣建構足夠防衛安全的軍事機制,使中國不敢輕舉妄動,也符合美國的利益。 (二)自由、民主、人權為普世價值,主權在民不可侵犯,即人民有決定國家的一切權利,這也是民主國家的指標。美國為自由世界的盟主,台灣為自由世界的一員,但是現今在台灣實施的「中華民國憲法」是一九四六年為中國人民而由中國代表在中國制定的憲法,和台灣人民毫不相干,而且當時台灣在國際法上還屬日本領土。聯合國憲章第一條第二項及國際人權公約第一條第一項均規定人民自決的原則,因此台灣人民行使自決權,制定台灣新憲法,廢除中華民國憲法,使台灣成為國際法上主權獨立國家,包括美國在內的任何國家都沒權干涉,自不待言。 (三)美國為反恐戰爭及北韓問題的糾葛,需要中國的助力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們要奉勸美國不要忘記中國欺善怕惡,軟土深掘的霸權本質,在對中和對台政策上謀求平等互惠為著力點,才真的符合台美兩國的利益。 美國不應反對台灣正名 如今台灣人民的本土意識和主體意識日益高漲,認同台灣已成主流民意。不久的將來,二三○○萬的台灣人民要行使自決權,舉辦「公投制憲,正名台灣」之際,難道美國能夠反對嗎?長久以來台灣人民渴望建立屬於台灣人自己的國家,然而上述美國國務院正副發言人的先後發言不但不友善,並嚴重違反美國獨立建國的精神。 (四)我們企盼美國重新檢討,並廢止行之已久不合時宜而嚴重傷害台灣的「一個中國」政策,落實「一台一中」政策,始得使台灣長治久安,也才能確保台海的安定與和平,進而促使整個亞太地區的穩固和發展。 (作者為李登輝之友會全國總會委員) …..2004-12-15【台灣日報】
2005-01-15

第六屆立委選舉

施正鋒 淡江大學公共行政學系暨公共政策研究所教授 選舉過程的觀察 在這次立委選戰中,陳水扁很認真在輔選,但對於泛綠版圖要如何擴張,大戰略並不清楚。他過去走新中間路線,不過,從總統大選後到立委選戰,整體戰略並不明確,只是戰術很多而已,例如收編中間地帶的無黨籍或藍營人士,但對於整個版圖上如何裂解泛藍,其實出現矛盾,例如在國會減半的修憲過程中,民進黨是與國民黨聯合夾殺親民黨與台聯。在這種情況下,陳水扁要如何結合、統整泛綠的力量?我們相信,陳水扁應該是想要與李登輝共同擴展票源的,但是如何做,看起來是比泛藍分裂還來得困難。 民進黨黨內派系的生態仍是一大問題,陳水扁當然是想要處理派系的部分,但我們從立委提名或是地方百里侯的輔選作為來看,中央與地方還是有落差的。民進黨的派系問題,不像國民黨是與地方派系共生,而是黨內從中央延展到地方的派系,且牽涉到未來黨內總統候選人提名問題,所以民進黨很多地方輔選是派系主導,也就是縣市長會比較照顧同派系的候選人,這代表內部整合有問題。 在泛藍部分,我認為宋楚瑜還會再出來選總統,至於國民黨部分,王金平與馬英九是用「馬王配」還是「王馬配」,還需要再觀察;未來泛綠方面,陳水扁要看李登輝有沒有辦法再幫民進黨擴張票源,以及有志選總統的人有沒有辦法結盟,不過我看目前各黨都還是以保全自己的實力為最重要考量。 這次立委選舉,將是我國最後一次的複數選區制,也是最後一次「考」政黨提名技術與選民的配票抉擇。未來單一選區兩票制,將會降低政黨提名技術問題,選民也不必再為是否配票、如何配票而頭大。 從選舉結果來看,也出現新舊民意的衝突。不過,陳總統才經歷一次超艱難的總統大選,相信誰都不願意交出政權。因此,未來憲政體制應有所調整,國會議員選舉應改為兩年或四年一選,並與總統選舉同步,如此才不會有新舊民意衝突問題。 就政黨版圖言,並不會因此次選舉而有太大的改變,除非中國強力打壓台灣。未來地方服務,仍是很較重要的一環。由於未來馬上會面臨縣市長選舉與總統選舉的提名之爭,可以預期,特別是執政的綠營,未來可能不太有興趣將心力擺\在外交問題。 泛藍過半,可以預期未來公投法的修正將很困難,但陳總統於選舉中所提的一些政策,若未涉及修憲,可能仍會堅持推動。例如國營事業正名、與對岸簽訂和平條約、乃至成立和平委員會等。依目前態勢,綠營較可能會考慮與無盟、無黨籍立委合縱連橫。 陳水扁總統辭民進黨主席職 在各大派系圍剿之下,陳水扁總統辭去民進黨主席一職,並由該黨立法院黨團召集人柯建銘暫時代主席,直到由黨員直接選出新主席為止。結束黨政同步的陳水扁體制以後,民進黨將回歸派系戰國春秋的時代,真正的接班人戰爭正式開打。 坦承而言,雖然民進黨未能一舉將阿扁在總統選舉所開創的票源,順利轉換為國會的最小獲勝聯盟,不過,藍綠兩大陣營的板塊並未有多大的變動。此回選舉,國民黨一方面以地方派系擋住了泛綠渡過楚河漢界,一方面又以責任區配票壓制親民黨的侵蝕;而阿扁帶領四大天王御駕親征,其他人多只圖搶食固有的基本票,卻要阿扁下詔罪己,委實令人納悶。 如果說阿扁要負責的話,就是在他發揮一向擅長的空氣戰之際,既未能決定攻佔城池的大戰略下,也就是如何運用前總統李登輝在地方上的影響力,想辦法羈縻在中央被邊緣化的國民黨本土人士,同時又在戰術上驟然強力擠壓台聯黨的生存空間,加上支持者只能好心自行救弱配票,無法進行高難度的宏觀調配,就怪複數選區制的荒謬性。 長期以來,對於阿扁來說,派系共治的民進黨頂多是方便出選總統的標籤,卻絕對不能變成提名的絆腳石。在連任總統以後,民進黨對於他已無多大邊際價值,特別是阿扁自己有一套選舉造勢的模式,因此,黨中央還有多少競選機器的功\能都令人高度懷疑,更不用說是中常會原本的決策機制,遲早會淪為棄之可惜的雞肋,食之無味的阿扁當然要藉此機會金蟬脫殼。對於有志更上一層樓的人來說,此刻的當中央彷彿是安插卸任閣揆的處所,眾人當然要退避三舍。 民進黨如果要打好未來的總統大選,就不能規避接班人如何產生的課題。在這樣的思考之下,黨主席仍有相當的發揮空間,也就是如何建立令人信服的總統初選制度,讓有知識、膽識、以及願景的人能出來領導群倫,而非只是靠著派系的合縱連橫、或是人頭黨員的挹住。因此,民進黨或可考慮請出一個德高望重、卻又無意競選總統候選人者接任黨主席,譬如前主席林義雄。同樣地,閣揆的人選也可以作類似的思考,讓他/她專心擔任總統的幕僚長,以免不時瞻前顧後、老是心有旁騖。 未來的民進黨組織,或可朝更專業化調整,特別是相關的選舉公關工作,譬如科學的民調、活潑的文宣,讓年輕人有機會擺\脫派系的約制。更重要的是,它必須是作政黨政治獻金的中心,以降低從政同志被金錢遊說的機會結構。至於內造化就免了,既然在總統直選後,一切都以總統為中心,黨團應該是全力配合總統的政策意志力,除非是變成在野黨,否則,那有主導政黨運作的意義? 至於派系,一直嚷嚷著要分享權力,究竟是人事的分配、還是決策權,應該對外說清楚,畢竟,選民投票是支持政黨的政綱、以及候選人的競選承諾,未必要概括承受派系的分贓負擔。一旦入了政府部門,應該是一切為國為民,而非只圖派系的滋養、壯大。 話又說回來,阿扁自己是否能堅持自己的立場、決策團隊是否為強棒、是否願意站在閣揆的前面來直接面對國會? 權力分享與聯合政府 這次立委選舉,民進黨期待的是透過配票,把總統大選所獲得的票轉換成地方勢力的版圖擴張,相對地,國民黨則視之為總統選舉的二次投票。由於主觀意願不同,選後的反應也大相逕庭。 經歷四年的朝小野大困境,民進黨一直無法順利兌現政見,不過,既然執政黨有行政資源上的優勢,倒也還可以視議題作合縱連橫,不至於達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既然閣揆的任命在制度上不須國會同意,就沒有必要重蹈全民內閣楚材晉用的覆轍。 國民黨念念不忘四年前敗選後的組閣,堅持台灣目前的憲法增修條文體制近似於法國第五共和國的「自動換軌」,也就是說,當總統所屬的政黨掌控國會優勢之際,就採取總統制,當在野黨支配國會的時候,就變成內閣制,由在野黨來出任閣揆。問題是,除非國會最大黨民進黨放棄組閣權,豈有任憑國民黨叫牌的餘地?坦承而言,我們如果真的心儀法國的憲政體制,不應該做選擇性的認知。對其行政優越的傾向視而不見。 退一步來看,即使是在內閣制之下,政黨之間要籌組聯合內閣,必須尋求政治立場相近的盟友,因此,國民黨真的要以「黨進黨出」的方式加入聯合政府,也要提供令百姓信服的道理,否則,既未預先在選前告知支持者,又未在選後從事政策磋商,所謂的「權力分享」也就難免落分贓的口實。 第三種可能是民進黨同意與國民黨共組聯合政府。拋開權謀式的分別打壓親民黨、以及台聯黨的思考不談,由於是同床異夢,內閣隨時可能因為政策看法相左而解體,政局絕對不會比目前更加穩定。此外,由於兩黨在國會的席次加起來遠超過半數,將會缺乏有效的在野黨來監督行政,當然不是民主政治的常態。 除非是在國家面對重大危機之際,譬如戰爭,全民企盼政黨捐棄己見的戰爭內閣,才有組成超額聯合內閣的意義。在施明德擔任民進黨主席之際,他至少喊出以「大聯合政府」來化解族群齟齬,現在,國民黨連掩飾的動作都省下來了。 有關未來憲政體系的走向,雖然政治人物對於有利長治久安的制度建構沒有共識,然而,卻不約而同有類似的短期盤算,也就是在野的時候會主張內閣制、或是諸如法國的雙首長制,表面上是避免總統制的贏者全拿,其實是在覬覦人事上的分配罷了。 在內閣制之下,只要執政黨、或是執政聯盟在國會取得過半席次,並沒有向在野黨讓步的必要,特別是政黨立場的堅持;我們也看到不少第三世界國家採取內閣制,未必就有利於民主的發展、或是族群衝突的化解。 其實,朝小野大幾乎是美國政治的常態,也就是讓在野黨以國會來制衡總統。在未修憲之前,我們未嘗不可將行政院長虛級化,讓總統以權責相當的方式來主導國家大政的走向。 政黨發展與政黨體系變遷 所謂的政治板塊變動,在政治學上稱為「政黨體系變遷」。一般而言,經過制度化的政黨體系,將有助於民主的鞏固;如果我們由政治競爭的規則、選民的政黨認同、選舉的正當性、以及政黨組織四個層面來看,台灣當前的政黨體系仍然是高度流動。具體而言,在面對一個四分五裂的泛藍陣營之際,民進黨最大的任務是如何建立一個根植社會、反映本土的政治局勢。 就一個政黨而言,如何透過本身的不斷轉型、改造,才有可能面對來自環境的挑戰。就政黨體系變遷的架構來看(圖),除了政黨可以主動掌控的內生因素(也就是政黨發展)以外,還必須想辦法去調適、甚至於控制外生因素,包括制度變遷、其他行為者、以及社會結構;當然,還要對於其他不可預期的殘餘因素進行未雨綢繆式的思考,包括天災、軍隊、中國、以及美國。 政治制度意味著代表產生的方式,可以說是限制、也是契機。在總統直選以後,所有的政治運作聚焦於總統,包括選舉的動員方式、或是以黨領政的走向;三年後立委改採單一選區兩票制,應該會加速走偏鋒走的淘汰;至於憲政體制的安排,不太可能會偏向與民選總統互斥的內閣制。大體而言,選民的興趣隨著制度的逐漸建構而在提高,應該可以進一步作從事超越口號的實質內容、或是框架的討論。 社會結構可以視為政黨動員選民的場域、或是競爭選票的軸線;就一個大小通吃(catch-all)的專業選舉黨(electoral-professional party)而言,不可能將自己侷限在傳統的死忠支持者、或是單一面向。族群差異、民族認同、以及國家定位議題原本相互強化,也是台灣社會最基本的分歧;不過,一旦社會對於這些有起碼的共識、以及泛藍泡沫化化以後,勢必要尋求嶄新的動員基礎,不管是目前被邊陲化的階級分配、或是新選民的關照。 經過四年來的模合努力,官僚體系的循化已經進入漸入佳境的階段,而泛藍在媒體的壟斷也已經被打破,只剩下與企業的定位有待釐清。至於社運界,雖然與政黨之間的共生關係不再,不過,仍然看不出會有政黨化的發展。地方派系一向倚賴執政黨奧援,既不願意捲入泛藍的兄弟鬩牆之爭,短期內至少會維持中立的觀望姿態。 如果總統選制繼續採取相對多數,政黨體系有就可能收斂為二;如果更異為相對多數,就有可能維持現在兩大陣營對峙的態勢。不過,既然將來的立委選舉提高政黨比例代表的部份,恐怕會抵銷單一選區、以及總統直選的政黨數目收斂走向。總之,未來的政治板塊是否就取得兩大陣營的五五波之勢,還是要靠立委選舉來取得鞏固,特別是泛藍五大勢力的整合,也就是連戰的老國民黨、宋楚瑜的親民黨、馬立強連線(馬英九、朱立倫、胡自強)、王金平的台灣國民黨、以及新黨/民主學校人士。在隨人顧生命的情況下,國民黨的本土派人士選擇繼續共生,暫時減緩泛藍新黨化的發展。
2005-01-15

黃昭堂:執政黨用釣魚 拉攏傾綠立委

認美國絕不可能贊成台灣被中合併 李書璇◎台灣日報記者 立委選後綠營一片檢討聲,美國也頻頻對台、中問題提出看法,對於選戰結果,台獨聯盟主席黃昭堂認為,綠營對開拓選民新空間方面不夠努力,只靠造勢和明星站台是不夠的;而目前他認為執政黨選擇和國親聯合組閣可能會引起綠營支持者反彈,因此用「釣魚」方式來讓認同台灣的國親立委向綠靠攏可能是較好的方式。對於兩岸關係,他認為美國和中國的利益並不完全相吻合,中國如果一直打著如意算盤認為美國會接受台灣遭中國合併,那就是大錯特錯。 以下為專訪的內容: 這次立委選後泛綠其實沒輸,席次也稍有增加,但是為什麼一片綠營選輸的氣氛,是因為感覺上綠營的基本盤是輸的。目標沒有達到應該要反省,輸了的理由是高估選情,提名過度及太過自信;對基本票源開拓沒有認真去做,都是靠政治明星在打選戰,民進黨就靠陳水扁總統和四大天王,台聯則是靠李登輝前總統,反而看不到候選人面孔。而在最後階段,民進黨改變了策略,爭取正名票源,打亂了選盤,造成自己人搶自己人的票。 選戰搶票 非不團結 另外像台聯有些地方提名兩人造成互相搶票,或是民進黨有些地方提名過多也相互爭食票源,這些都不能列入選得不理想的理由,因為全世界的候選人都不會去管別人,只想要自己當選為先,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不能說這樣就是不團結。 而選後藍營說要組閣,這很明顯不符合憲政體制,舉印尼為例,他們也是執政黨不過半,在野黨過半,還是由執政黨組閣。雖然執政黨正在尋求最大的黨(也是在野黨)來合作,頂多是聯合內閣之意,並不能說是最大政黨組閣。但是,要不要國親派員參加內閣並不一定,也可以選擇不要,然後用「釣魚」的方式,也就是想辦法把國民黨或親民黨內部比較認同台灣的那些人拉過來,這是一種各個擊破的政治手法,我比較傾向贊成這樣做;因為有關國家認同問題藍綠的觀念相差太遠,聯合組閣應該會讓綠營比較吃虧。 另外藍綠還有一種合作方式,就是按議題來合作,就算有些人認為目前的幾個議題好像不太可能,但是政治是一直在變化的,現在不可能,但過幾天也許\就可能了,很難講。況且如果和國親組聯合政府,一定有很多綠營支持者會反彈,所以民進黨應該先考慮戰略,再來談戰術。 至於台聯的角色,雖然看起來小,但對民進黨而言,台聯還是第一親密戰友,民進黨應該好好把握。 精神領袖 全面相挺 而李前總統在這次選舉中,以82歲高齡東奔西走,他的理念就是希望制憲正名,而所有政黨或是個別政治家中對制憲正名最熱情的就是台聯候選人,因此李前總統當然也會相挺回去,這就是他挺台聯的最大動機。雖然媒體說李前總統是台聯的精神領袖,但選舉後很多人希望李前總統回歸成為全台灣人的精神領袖,時間也會證明李前總統無私心,光環根本沒有消褪的問題,因為李前總統不屬於任何政黨。 至於美台關係,中國越來越清楚如果不反對台灣的民主運動,台灣的民主會越來越進步;但他們也知道,他們對台灣打擊越大,台灣的反彈就越大,所以中國以保持沉默為最大戰術,但他們很明白美國對台灣的影響,因此飛越太平洋,以美國來牽制台灣,也達到某種程度的效果。之後中國還會繼續用這種技巧來打壓台灣,但要思考的是,美國和中國的利益一致嗎?有一致的地方,就是都希望擴大美中的經濟交流,但不一致的地方,則是美國並不贊成把台灣交給中國,因為中國想拿走台灣,但台灣若變成中國的領土,台灣的錢財、人才、軍事力量和地理上的重要性全歸給中國,台灣變成中國基地,對日本是很大的威脅,日美又是同盟國,因此對於美國也是一個打擊。 中若併台對美不利 尤其對美國而言,巴士海峽相當重要,因為一般對潛水艇而言,海深至少也要來個200公尺左右。台灣海峽深度僅80~100公尺,潛艇的船底到潛水鏡高度就有40公尺,實在太淺很容易被敵軍發現,因此台灣海峽並不適合潛艇活動。但若台灣變成中國的一部分,中國潛艇利用海深800公尺至1000公尺的巴士海峽,要潛到美國加州相當容易,勢必讓美國處於危險的境地,而美國海軍力量主要是靠航空母艦的保護,但航空母艦最怕的就是潛水艇的攻擊,只要有潛水艇的海域,航空母艦就不敢進入,因此如果台灣變成中國的基地,負責巡防太平洋的美國第七艦隊,戰鬥力馬上降低,這是美國不願意見到的。 對台灣來說,還是要繼續加強主體意識,例如陳總統要外館正名,美國就反對,美國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他們認為目前台灣的國家認同剛好分裂成一半,但都太極端,如果其中一半的主張太強,會讓台灣發生暴亂,如此的話對於台灣安全並不利,所以才打壓日見高漲的台灣意識,同樣道理,若台灣意識成長到75%對反對的25%,美國就不會打壓了,因此美國和中國的利益絕對不一致。 況且,台獨其實合於美國利益,因為台灣只有台獨及被中國合併兩條路,而剛剛已經推出台灣被中國合併是對美國不利的,因此,無論是台灣獨立,或是中華民國獨立皆是獨立,也合於美國利益。而維持現狀也是獨立,只是事實上獨立和法理上獨立的問題而已;但現在先不管這些,總之此次選舉美國雖然打壓了綠營,但並不代表打壓了台灣獨立。
2004-12-09

從人文的觀點談台灣需要語言文字改革

(作者為美國德州大學LINGUA語言學 學會 會長) 在此次台北市與中央政府之間的中文譯音爭議,媒體的焦點都把它放在拼音方案的選擇上面。好像選對了拼音,我們的人生就是彩色的,選錯了方案 人生就變得地獄般的黑暗。事實上,台灣當前所需要的是通盤性的語文教育改革,而不只是在於譯音方案的選擇。拼音方案之爭議只是突顯出當前語文教育的問題的冰山之一角。台灣的語文教育的癥結不只在於譯音方案,而在於過於沉重的、沒有效率的漢字學習過程。 大家可還曾記得上小學時每天回家有抄寫不完的“國字”作業。當大家把漢字學得差不多了,稍微可以讀文章的時候,學校又開始準備教導所謂的國學–「文言文」。學生每天回家又得在霧裡朦朧地「子曰」、「孟曰」的背頌與社會脫節的所謂的古典文學。日復一日,學生只活在過去的古人價值中,而對於當今之社會人文活動、藝術文學作品不聞不問。這樣教導出來的公民,恐怕連上班時公文、報告的撰寫都有問題,更不要談到欣賞文學藝術的能力。 大家或許已被“漢字”孽待慣了,認為不懂漢字是我們的“國學造詣”不好,怪不得別人。在那些既得利益的、所謂的國學大師的眼中,不認識「漢字」竟也成為我們「古文觀止」讀不夠多的原罪。這種現象就像二十世紀初中國的「胡適」等人推動「白話文運動」所遭遇來自舊時代文人(「文言文」的既得利益者) 的反撲是一樣的。在那些「文言文」的既得利益者眼中,「白話文」是一種粗俗的、「低路e」、沒有教養的人才在用的。 台北市長「馬英九」一直強調要順應「國際趨勢」。究竟現在的文字趨勢是怎樣呢?或許我們可以看看鄰近國家的漢字使用情形來作為我們改革的參考。在越南,「漢字」已完全被羅馬字取代;在北韓,完全不用漢字;在南韓,小學只教「諺文」(類似ㄅㄆㄇ的韓國文字),國中高中各教900漢字。在日本,學校大約教2000字,社會上通行使用大約3000字。相形之下,台灣的學生,在小學階段大約要學2600字。往後隨著文言文的增加,還要學更多艱澀難懂的漢字。據Hannas (1997)的統計,在我們當今社會上通行使用的漢字約有7000字。這7000字還只是常用的漢字,如果包含其他少用的字(譬如前行政院副院長游錫ㄎㄨㄣ的“方方土”),數量可達「康熙字典」裡頭的47,035字。試想,我們有多少的人生可花費在背頌這些破草叢裡的文字磚塊?這也難怪台灣有句俗語說:「漢字欲讀會bat (懂),嘴鬚就打死結」。 最後,在此呼籲:台灣需要針對現有的漢字教育進行全面的改革。唯有成功的、現代的語文教育,台灣才能順應國際潮流、與世界接軌! 參考書目: Hannas, William. 1997. Asia’s Orthographic Dilemma. Hawaii: Univ. of Hawaii Press.
2004-11-15

外交人員不應繼續坐以待斃

范盛保◎崑山科技大學公共關係暨廣告系主任 國人都知道台灣的外交處境困難,沒幾個邦交國,進不了聯合國。外交部最喜歡把此種困境歸咎給國際環境的轉變,不利台灣從美、中間獲利,以及中國勢力的突起,使各國不敢為了與台灣交往而觸怒中國。但從現有資料看來,外交人員的素質才是台灣外交困境的最大因素。 外交關係牽涉的範圍很廣,從加入國際性、區域性組織、國與國間經貿互惠、人員交流、集體安全,到服務僑民、接待本國官員到訪等,均是外交工作的一環。台灣的外交人員做的最好的大概是服務僑民(如汪傳埔認證事件)以及接待本國官員,其他的實在是乏善可陳。 就加入聯合國的議題來看,外交部浪費了數十年在那邊喊「中華民國(台灣)」、「在台灣的中華民國」,行政院長喊出「台灣,ROC」,一些人興奮了幾下。反對黨的最高行政首長馬英九說出「台灣是地理名詞」,所以在參加由南韓主辦的世界經濟論壇時,主辦單位將他的國家寫成台灣,他卻像蠟筆小星一樣自己很爽的拿出簽字筆,加了「Republic of China」,然後秀給大家看。這些都是反智行為。 中華民國政府是個沒人承認的流亡政府,在聯合國中已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取代,原先代表中國的中華民國政府既已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所取代,就不能在流浪到台北後說他改成代表台灣。南韓政府認定小馬哥是從台灣來的,小馬哥卻認定自己是流亡政府的孤臣孽子,這不是很諷刺嗎?連中國人民在半世紀前都不要的國名,台灣人民為何要接受被中國人民不要的二手貨? 今年外交部官員對於加入聯合國的說帖寫的讓人不以為然。ROC的中國席次被PRC所取代,這個被取代的動作是ROC被取代,不是台灣被取代。但外交部卻常怪罪說2758號決議只處理代表權爭議,沒處理誰於聯合國裏代表台灣人民。2758是延續1950-1970間十幾次中國代表權爭議的提案,當然只處理誰代表中國的問題。按國民主權原理,ROC若是代表中國人民,自然的就不能代表台灣人民,同一個政府怎可以在1971前是代表中國人民,1971後是代表台灣人民?你ROC怎可在被否決代表中國後,說要改成代表台灣呢?筆者建議,根本就不應提2758號決議案。 外交部的說帖又說「參與聯合國不是與中國挑戰他在聯合國的席次」。這根本是痴人誑語,你中華民國哪有能力讓人懷疑你是去挑戰中國在聯合國的席次?外交部若是將我們與聯合國關係定義成「重返聯合國」,那肯定是挑戰PRC的地位(劉泰英重返中華開發不正是意味著要把辜仲諒幹掉嗎?)。「重返」意味著要把人家趕走才有位置嘛。外交部若是定義成「加入聯合國」,則不可能用ROC這個名稱。 道理很簡單,USSR以被Russia所取代,聯合國憲章保留USSR此名稱,就如同保有ROC此名稱一樣,當作是歷史遺跡罷了。現況是不可能有個國家蹦出來自稱為USSR要求加入聯合國,自然不可能有國家蹦出來說要以ROC加入聯合國。十年了,連一個說帖都寫的讓人噴飯,到底外交部官員還要欺騙台灣人民多久? 不要以為阿扁二次執政,且換了第一名縣長來當外交部長,台灣的外交就有好的開始。那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外交人員會了解台灣心聲嗎?台灣的駐外人員不能只是那種會辦文書認證的官員,外交部必須把這些人訓練成懂國際法、懂台灣地位的人才才是。這些人應很積極的參加各種國際研討會、論壇、上電視,為台灣發聲,而不是搞搞文書認證。但問題是這些駐外人員有此種奶O嗎?如果只是坐擁高薪,心想,反正與駐地國無邦交,情況再壞也壞不到哪裡,遇到不順就推給中國,繼續混吃等死,國內難道對此種官員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如果北愛爾蘭新芬黨的亞當斯、巴勒斯坦的阿拉法特、西藏的達賴喇嘛都可以全世界趴趴走,簡甇^國、以色列、中國的壓力,台灣民選總統卻因外交官員的不作為像個被禁足的小孩,而汪傳埔卻因外交官員的積極作為可以全歐趴趴走,這不是外交人員徹底失職嗎?那些沒想辦法讓阿扁進行元首外交的駐外使節,是不是該負起一定的的政治責任? 最近澳洲外長的一席話,說「若中國犯台,澳洲不見得會協助美國協防台灣」,台灣媒體高興的要死,拼命警告阿扁。但在外電的報導裏,卻看出美國賞了澳洲一巴掌,說澳洲協防的義務是「pretty clear非常清楚」。陳部長很有膽識的批評澳洲外長「不配稱做民主時代有勇氣的政治人物」、「頭殼壞去」,但請問台灣駐澳單位有任何反應嗎?還是像所謂資深外交官陸以正的態度一樣,批評陳唐山「有失風度」。 台灣的國際困境就是被這一群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資深外交官搞到輸了底子與面子,你看過阿拉法特的外長多強硬嗎?再請問台灣駐澳代表處官員有沒有上澳洲ABC、SBS去陳述台灣的立場呢?各位可上網站看,駐澳單位連個新聞稿都懶得發。有此種免費廣告的機會,要怎樣的駐外人員才有此種奶O上Call In,舌戰群雄,去向澳洲說明台灣立場,執政黨難道不該好好想想嗎?駐英代表空在那裡,難道還在等國民黨的政務官去養老嗎? 我與陳部長有數面之緣,曾在澳洲某場合看他即席上台與澳洲官員說明台灣立場,也曾在數個研討會上聽他演說台灣外交,個人很欣賞他的魅力,但如果外交官員的素質無法立即提升,我們是只能等著被中國的外交封鎖。既然台灣外交已壞的不能再壞了,為什麼不進行大換血,大膽進用獨派色彩鮮明的人去闖闖呢?請執政黨考慮台灣人民的感受,考慮那些心繫台灣的海外僑民的感受,盡全力全面提升外交官員的素質,不要任由她們的坐以待斃而影響到台灣的生存。
2004-09-15

讓台灣母語教育與國際接軌–漢、羅並用救台灣母語

近日國民黨立委洪秀柱召開記者會表示:教育部國語推行委員會推行漢字與羅馬字並用的台語文是意在「去中國化」,且將造成學生學習混亂,會累死小學生。針對洪委員這種「不識字兼無衛生」,一味以意識形態阻擾台灣母語現代化教育的惡行,本聯盟在此表示鄭重的抗議,並聲明如下: 第一、以母語受教育是應受保障的基本人權。1960年通過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反歧視教育協定」及1996年經數百個非政府組織及國際筆會共同認可公佈的「世界語言權宣言」均表示人民有使用其母語受教育的權利。因此推廣台灣母語教育是符合世界的潮流並且與國際接軌的作為! 第二、羅馬字簡單易學,是減輕學生負擔的最佳工具。國際有名的漢語學家JohnDeFrancis曾發表不少論文著作表示:漢字是一種非常沒有效率的文字系統,它不僅難學、難懂更容易被統治者用來作為壟斷知識與權力的工具。洪委員大概國小時經常不做家庭作業不然就是具有健忘症,忘了當初每日回家就要抄寫漢字的痛苦。 語言學博士、成大台文系蔣為文教授曾就漢字和羅馬字的學習效率做科學的驗證,以八百名學生為實驗對象,統計結果指出羅馬字比漢字容易學習;可見,用羅馬字來做母語教學才是減輕學生壓力的最佳工具。而近日媒體報導的台灣學生的中文程度的低落,就是因為漢字難學難懂,加上學校的中文教育均以文言文為主,才會造成學生以白話文寫作的能力不足。 第三、用漢字與羅馬字並用書寫Ho-lo台語(台灣福佬語)合乎歷史的事實與現代化的要求。Ho-lo台語本來就不是純漢語,她的舊辭彙裡頭有不少非漢語的成分,況且現代台語語詞裡有不少來自日語、英語等外來語的新詞彙,當然這些詞彙就不適合用漢字來書寫。被誤認為漢語的不只是Ho-lo台語而已,連我們鄰近的越南人的越南語都曾一度被誤判為漢語的方言,直到近來的語言學界在經過多方驗證後才還原越南語屬南亞語系的真相。 第四、使用羅馬字從事台語教學不僅合情合理,更容易與國際接軌。即使在對岸真正的中國,他們也都是用國際符號羅馬字來從事華語教學。如果使用羅馬字就等於「去中國化」,那我們的車牌號碼、物理、化學公式怎能用ABC羅馬字呢?對於洪委員以這種「去台灣化」掛帥的意識形態來阻擾台灣人民對母語教育的需求,世界台灣母語聯盟在此鄭重譴責,並要求洪委員公開向廣大的台灣人民道歉! (作者為世界台灣母語聯盟總召集人、師大台文所教授) 本文原載2004-06-09【台灣日報】
2004-09-15

使用「中國人的台北」名稱參加奧運是對台灣人民的羞辱

四年一次的奧林匹克運動會今年在希臘雅典舉行,我國亦派出88名選手參與14項競賽,然而代表隊竟然使用Chinese Taipei (中國人的台北)名稱與會,這個名稱不但矮化台灣國格,也羞辱納稅的台灣人民。Chinese一字可以是名詞,為「中國人/中國語」的意思,當做形容詞是「中國的」(見韋氏辭典),在Taipei之前的Chinese是為形容詞,所以「Chinese Taipei」一辭是「中國的台北」的意思,而國內傳媒將Chinese Taipei譯為「中華台北」,更是欺世盜名,十足阿Q式的精神自慰。除非是智障,不然看到Chinese Taipei隊,一定會認為是中國這個國家的另一個代表隊,今年中國讓香港單獨組隊與賽,更可達到宣傳Chinese Taipei隊是中國另一個代表隊的效果。今年台灣選手將有機會得到獎牌,屆時選手以「中國的台北」之名上台領獎,會是台灣的光榮?還是在壯大中國的聲勢?台灣人民納稅訓練選手,得牌之後又提供巨額獎金,結果在國際上得到榮耀的是對台灣部署600餘枚飛彈的敵國。當我們澈夜未眠關心台灣選手的勝負時,可想到過去政府的意識形態,使用「中國的台北」名稱,帶給台灣人民如此巨大的傷害與羞辱,憨直的台灣人民應該站出來要求「正名」,要求使用「台灣」為國家代表之名。
2004-09-15

不刊登NHK節目表 自由時報展風骨

見到一則令人為之氣結的新聞:「日本NHK在七月二十五日的電視新聞節目中,將台灣的地圖與中國的地圖以同一顏色區分後,進一步公開說明『台灣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自由時報,八月五日)。所幸,在翻儘麮艦|十九版「電視節目表」的NHK欄位中,自由時報以粗黑的字體作了這樣的處理:「NHK主張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此主張有違事實,其節目表自今日起暫停刊出。」我看了之後,眼睛為之一亮,心想:真是太好了,在一片親中媒體的環伺下,自由時報無疑是「台灣的良心」,因為它高度的政治敏感度,使台灣保住尊嚴,也展現了台灣人的風骨。   日前我與幾位好朋友討論有關台灣「正名」運動一事,會中談到了有關台灣駐外單位的名稱一事。以駐日單位為例,我們的名稱是「台北駐日經濟文化代表處」將「台灣」從一個「國家」的身分,自動矮化成一個「地區」的角色,從名稱看來,這個「代表處」只能服務台北市的市民,而台中、台南、高雄、台東等地的人民都被排除在外,這是什麼畸形的駐外單位名稱啊?我們除了要嚴厲的譴責日本NHK之外,我們自己也要深切的反省:今日之由,孰以致之?「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正因為我們矮化自己,無怪乎別人敢如此無禮的踐踏我們了,所以,治本之道,乃在「正名」!在此,要懇切地呼籲我們外交部,該是全盤檢討駐外單位名稱的時候了。(作者顏利真╱高中教師)
2004-06-07

在非主權獨立國家的憲法架構下修憲,結果也不會是主權獨立

黃昭堂:中華民國憲法充滿欺騙性,中華民國及憲法都不是主權獨立國家的產物在這種架構下修憲結果當然也不會是主權獨立。 (文/林朝億,原載2004-06-07台灣日報) 陳總統520就職演說時,不再提公投制憲,台獨聯盟主席、國策顧問黃昭堂接受訪問時指出,他相信陳總統是因選舉贏的票數太少,加上他想要作為一個全民總統,才會修正他選前的主張;至於陳總統提出的憲改工程,他相當悲觀說,除非是一些藍綠都認為沒有爭議的部分才可能通過;既然通過的是一些沒有爭議的條文,那麼對於解決台灣的國家問題而言,當然也就沒有任何幫助。 當全民總統不再提制憲 黃昭堂分析,公投制憲確實是李前總統挺扁重要原因。競選期間,陳水扁作為一個總統候選人,也提出這種主張;當他提出後,聽到的人民更認為,這樣的候選人怎麼可以不支持呢?因此陳總統本身也受到鼓舞;不過,他相信,在陳總統內心裡,也是真的認為,台灣非得有一部新憲法不可。 他認為,選後陳總統之所以退縮,並非僅受到美國壓力,而是因為原本預期會大勝,卻僅贏三萬票左右;所以,陳總統才認為,既然要當一個全民總統,總不能執意推行他的政策而已,必須兼顧另一半沒有投票給他的人意見。也就是說,陳總統是顧慮到國內因素,才退縮的,因此,他才不忍批評陳總統選前說的是一套、選後做的又是另一套云云。 讚扁重現實不放棄理想 對於彭明敏教授認為,陳總統520談話後,正名運動的前途「相當渺茫」說法,黃昭堂說,從運動的角度看,一個運動者不能認為,運動必須先保證100%的成功\後,才要去做;只要相信這是對台灣好的堅持,就該去做,而且要有信心認為,只要繼續努力下去,就會成功\。 就這點而言,他認為,陳總統本質上是屬於「現實的理想主義者」,較注重現實,不會放棄理想;只是會因為客觀環境的改變,修正的幅度相對於理想主義者來得大多了。 但是對於陳總統提出的修憲程序,黃昭堂卻不抱任何信心。他說,既然要透過任務型國代修憲,那麼高的門檻,憲改主張不能有太大的爭議性才可能通過;但是,一個沒有爭議性的憲改條文通過,對於解決台灣問題,例如台灣是不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等議題,就完全沒有幫助了。 他說,中華民國這部憲法充滿了欺騙性。中華民國以及她的憲法,都不是法理上的主權獨立國家。4年前就職演說時,陳總統就說,他不會宣佈獨立,既然這麼講,那麼中華民國及這部憲法,都不是主權獨立國家的產物,而現在要在一個非主權獨立國家的憲法架構下修憲,那麼所修出來的結果,當然也不會是主權獨立。 政治庇護法台灣沒必要 最近中國打壓許\文龍,黃昭堂說,他可以理解在資本主義下,台商基於自己的利益決定他的資本流向;加上,二十世紀末期的經濟倫理上也認為,如果要去爭取該地的市場,就應該到當地生產,提供當地就業機會、增加稅收、並促進消費,以符合對方的利益。因此,我們不能認為,台商到中國投資,就是反台灣;許\文龍這樣被中國政府恐嚇,只能說是,中國想要殺雞儆猴;就台灣政府而言,我們實在沒有能力提供保護;如果說,由我們政府制訂法規,要求台商撤資,頂多只能說是反制中國政府的方式之一,就保護台商而言,功\能相當有限。 至於,中國民運分子燕鵬來台尋求政治庇護一事,黃昭堂主張,台灣沒有制訂政治庇護法的必要。他說,雖然扁政府高舉人權立國,甚至主張人權比政府還重要,不過他認為這種講法只是口號而已,畢竟國家的存在,還是比人權來得重要。曾經流亡日本三十多年的黃昭堂,以他親身經驗指出,日本政府也沒有政治庇護法,而當時的國民黨政府則不斷要求日本將他遣送回台,在日本政府企圖要趕他們回台時,他們這些流亡的運動者,只好遊走法律邊緣,努力讀書,在當地就業,讓日本政府認為,這些有專業能力的人留在日本,對於日本社會而言,是有幫助的。而當時,也有日本的人權團體要求日本政府必須給予他們庇護;不過,日本的回應卻是,日本地狹人稠,如果收留政治犯的話,人口將快速膨脹、無法負擔。加上,日本如果給予他們政治庇護,在外交上會引起對方政府的反制,不符合日本的外交利益。 民運具自發性不應受資助 基於相同的理由,黃昭堂說,從個人的角度,他當然認為應該庇護偷渡來台的政治犯;不過,他還是認為,當台灣的土地是這麼狹小時,離中國又那麼近,根本無法負擔中國的政治庇護;台灣政府當然要從國家利益著眼,能做的僅是協助他們到第三國居住,而不是去制訂一部政治庇護法綁住自己政府的行政權。 台灣政府是否應該提供中國民運人士資金,黃昭堂以他個人的親身經驗加以反對。他說,在日本流亡時期,國民黨也抹黑他們受到CIA的協助;基於相同的邏輯,如果當全世界還是以國家對國家作為互動的主要單位時,中國民運人士接受台灣政府的資金,當然會引起中國人民的反感,民主運動有其自發性,不應該受到外國政府的資助,運動者也該體會,唯有在艱辛的環境下鍛鍊才可能產生高貴的情操。 至於中國如果民主化後,對台灣的威脅性是否會減少,黃昭堂說,這個沒有必然性。民主(Democracy)與民族主義(Nationalism)是兩回事,沒有絕對的必然性;能不能降低對台灣的威脅性,關鍵還是中國人民是否會放棄「大中國」心態以及所跟隨而來的民族主義。頂多只能說,在民主政治體制下,如果要採取軍事行動時,比較會受到人民的約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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